第11章 楼下,宁伯带着一众保镖和司机,正在找叶志强追问少奶奶的下落。 周曼莉带着几名保镖下来,见帝景苑这么多人围攻叶志强,心里很不高兴。 她冷冷地问宁伯:“请问宁管家有何贵干?” 宁伯客气地拱手欠身:“回叶夫人,我们奉老夫人之命,前来接少奶奶回府。顺便,要回帝景苑送过来的彩礼!” 叶志强没想到会遇到这事儿,他眯着双眼质问宁伯:“帝景苑不过是有几个臭钱,莫欺人太甚!” 周曼莉一听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她尖声反问:“笑话!既然是彩礼,哪有要回之理?” 宁伯软中带硬地回道:“我们不是来讲理的,我们只是奉老夫人之命来拉彩礼的。” 正在这时,楼上传来一声尖叫:“啊......!爸爸......救我......!呜......” “少奶奶!”楼上夏清浅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,宁伯心里一紧,大手一挥。 保镖们就要往楼上冲去。 “站住!”叶志强一个箭步站在楼梯前,“擅闯小女闺房,成何体统?” 宁伯犹豫了一下,觉得让保镖们擅闯少奶奶的闺房,似有不妥。 “我上去看浅浅。”见状,叶志强便高喊着向楼上跑去。 他进得夏清浅房间,只见傻女儿双手抱着头,蜷缩在房间角落里,哭得稀里哗啦。 “浅浅,你怎么啦?” 见叶志强进来,夏清浅站起来跑向他:“爸爸,浅浅怕!” 女儿哭着跑向自己,这是多久之前的记忆了? 叶志强一时之间,父心大发,竟双手拉过女儿:“浅浅,别怕!” 夏清浅伸手指向倒在地上的五个人:“呜......爸爸,他们是不是死了?浅浅怕......呜......” 见女儿房间有两个陌生男人倒在地上,还有各样摄影设备。叶志强脸色渐渐变黑:“浅浅,告诉爸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 他不待见傻女,但他毕竟是一位父亲!他很不高兴有人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女儿,这是一个父亲的底限。 夏清浅见到父亲叶志强的脸色,知道父亲并不知晓今天这个下流的计划。用哭声引他上来,让他见见周曼莉的丑恶嘴脸是对的。 她哭着告诉父亲:“浅浅吃了阿姨的燕窝,头晕,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刚刚醒来,就看见房间里躺着这几个人。” 她边哭边透过指缝观察叶志强,决定再加一把火:“爸爸,他们是不是死了?浅浅的房间里死人啦,呜......浅浅怕......” 叶志强轻声哄女儿:“浅浅别怕,他们只是睡着了。爸爸一会儿让人收拾收拾,走,爸爸带你下楼。” 叶志强牵着夏清浅从楼上下来。 宁伯带着帝景苑的众人,行礼:“见过少奶奶!” 周曼莉见此情景,心里一沉。 不过是一个守活寡的冲喜新娘罢了,能得帝景苑管家以礼相待。看来这个傻女不简单,也许......是装傻? 夏清浅则装作十分害怕的样子,挣脱叶志强,小心翼翼走到宁伯旁边,躲在宁伯身后。 “宁伯,浅浅害怕。阿姨......”她欲言又止,好像不敢说的样子,望着周曼莉。 宁伯一见,意识到少奶奶在叶家受了欺负。便态度强硬地说:“少奶奶请讲,自有老夫人作主。” 夏清浅颤颤兢兢地说:“阿姨要打我。” 此话一出,叶志强神色一凛,脸上阴晴不定地看向周曼莉。 帝景苑这边一阵骚动,保镖们群情激愤,宁伯则十分生气。 夏清浅决定趁热打铁,她从宁伯身后探出头来,伸手指着周曼莉身旁的几个保镖:“宁伯,就是他们!浅浅怕,他们要打浅浅。”说完,又双手捧着头,躲到宁伯身后。 没想到帝景苑的少奶奶在叶家是这样的待遇! 宁伯正要发话,外面一个磁性的声音抢先了。 “敢冒犯少奶奶,不怕我们少爷生气?”刚刚夏清浅的一段话恰好被走进别墅的傅景琛听到了,他大步流星跨入大厅。 “阁下不过一小司机,有什么立场在我叶家教训人?”叶志强摆出一副主人的姿态。 傅景琛不屑的一笑,“我一个司机的确没有立场,但是老夫人让我们过来不只是来开车的。老夫人吩咐过,少奶奶如今是帝景苑的人,谁都不能欺负。” 在他身后,十几个身高马大的黑衣保镖列成队,整齐划一地走进来。 叶志强和周曼莉一看这阵势,要说的话全堵在嗓子眼,一句都说不出来了。 宁伯见此情景,心生疑惑:“老夫人竟然还派了其他人来?”他上前一步,命令众保镖:“动手,收彩礼。一件也别落下!” 顿时,叶家别墅乱成一锅粥。 帝景苑的所有人员一齐行动! 不一会儿,保镖们都搜完了。 彩礼分门别类堆放在屋子里。 宁伯手里拿着彩礼清单,一一对照:“不对,少了两条裙子。还有价值连城的海洋之心项链。” 送夏清浅回门的司机大手一挥:“再搜!” 十几个黑衣保镖冲上楼去,不一会儿,他们就架着叶妮娅姐妹出现在楼梯口。 一位保镖手里捧着海洋之心项链,叶妮娜嘤嘤哭着,叶妮娅正破口大骂:“强盗!什么东西,敢抢我的项链。” 下一秒看见客厅站满陌生人,气氛紧张,她赶紧闭嘴。再看到帝景苑送来的彩礼摆满客厅,顿时傻了眼,叶妮娅急问:“爸,妈,这是怎么啦?” 叶志强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。 帝景苑的人循着声音望去,呵呵,缺的两条礼服裙,就在叶家两个女儿身上。 一个略带磁性的男中音适时响起:“扒下来!” 楼下的保镖们蜂拥而上。 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叶妮娅吓得花容失色,惊呼。 眨眼间,叶家两姐妹身上的裙子已被保镖们扒下。叶妮娅和叶妮娜两人头发零乱,涕泪横流,身上只剩下白色的衬裙。 夏清浅看了一出好戏,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前太文雅。原来,报仇出气可以如此简单,今天学到了。 这位司机又喊:“项链、包包拿去消毒!” “穿过的裙子就在院子里烧掉,脏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