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苏家前,阿砚再次被下黑手,被好心人送到医院,我碰巧看到了,苏家掌权人的脸,也就你这个蠢货认不出。我就在他病床前等他醒来,他恢复神智却忘了你,看到的第一人是我,我就跟他说,是我救了他。还要多亏了你的好闺蜜,知道你不少内情,告诉我三年里许多你和阿砚之间的事,我圆谎圆得相当完美。“ “你卑鄙!”苏落气得混身颤抖,要不是隔着玻璃,她怕是会让这个女人血溅当场。 “呵呵。“沈俏在轮椅上落座,转着往门口去,”今天来就是来跟你说这些......对了,还有你的孩子,手术是不会给他做了,但我会在他短暂的人生里好好待他的!“ 后面几个字,她说的极其重,苏落知道她这是反话,不可能对蕉蕉好。 “呵......”沈俏嗤笑,出了门,从包里拿出一个塞得厚厚的信封递给一旁的人,意味深长道,“你说,监狱是不是偶尔会发生什么意外?指不定,一个好好的人儿,还来不及见到隔天的太阳,就没了。” “是。” 既然做鬼都不会放过她,那就先变成鬼吧。 沈俏走后,苏落闹着要见典狱长。 她知道典狱长跟苏承砚私下关系不错。 “我要见苏承砚。”苏落进了典狱长办公室,就提了要求,语气出奇的平静,“麻烦您转告他,想知道爷爷去世的秘密,就来见我。” …… 苏落窝在角落等了一天,直至深夜,在她以为苏承砚不会来的时候,她被带了出去。 见面的地方是个封闭的房间,像是审讯室。 苏承砚坐在椅子上,气压低沉,像是地狱而来的神,看着苏落像在看一个死人。 可苏落没有在意,她几步上前:”小叔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。害死爷爷的是沈俏和苏茭,三年前你被追杀,救你的也是我,沈俏她一直在骗......” “苏落。” 男人突然开口,声音轻飘飘的,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甚至隐含了三分缱绻,可他的眼底却暗沉得犹如深不见底的地狱忘川河水。 “你是怎么做到在差点害死俏俏后,继续面不改色地往她身上泼脏水的!” “什么?”苏落凝眉,没明白他的话。 苏承砚猛地收拢住她的脖子,压着她往一旁的墙壁上撞去。 背部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墙壁上,疼得苏落脸色发白,甚至牵连着小腹也开始抽痛。 “又想装傻!?”苏承砚眉头紧蹙,眼底尽是哀痛,“今天俏俏来看过你后,半路就被一群流氓劫走轮番欺辱险些致死,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!?” 苏落惊得几乎忘记背腹的疼痛,怔愣住了。 沈俏被一群男人...... 可这跟她没有丝毫关系。 甚至她因为之前那些事,怀疑这些都是她沈俏自己布下的局。 只有这个男人,会一直相信,所有坏事都是她干的。 “苏承砚,你是有多高看我?当我有通天术吗?我现在在坐牢,我有什么能耐害她?” “你是没有,但霍屿峥有!你当初爬他床换来的情分,害个人还不简单?”男人冷笑,不再相信苏落的任何解释,“一切证据都指向你,还要狡辩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!“ 苏承砚狠狠将苏落甩开,嫌脏般用纸巾擦了擦手,“你欠俏俏的今天尽数还了吧,我会让人找几个男人好好招待你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