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还没跑出大门,就被看门的保镖拦住了。 他面无表情地对容梨说:“没有先生的吩咐,你不能出去。” 无论容梨怎么哀求,他就是不放行。 容梨往外冲,他就把她推回来。 容梨打他,不仅没打过,自己还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来。 撒泼打滚都没用,她力气也耗光了,就坐在地上,任由保镖把她拖回了房间。 第二天,她就蹲在客厅门口看着大门。 终于等到保镖去上厕所,她撒开腿就往外跑。 却在快跑出去的时候,迎面撞上一阵白色粉末。 她直接吸了一口,然后两眼昏花,摔在了地上。 第三天,容梨改换翻墙头。哪儿知道手在放上去,就扒到了一片玻璃渣,她一双手心顿时鲜血横流,人当时就摔回了地上。 …… 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掏空了,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,瘫在床上。 夜间的冷风呜呜作响。 容梨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。 咯吱。 房门被推开,传来一阵有序的脚步声。 不像是佣人的脚步声,容梨扭转了下脖子,然后就看到一抹峻拔的身影。 是傅晋绅。 他神色冷漠,深邃的眼底隐有些嘲讽。 似乎在嘲笑她蠢。 容梨忽然鼻子一酸,眼圈登时红了。 傅晋绅却没哄她。 他只是淡漠地出声:“你连这座房子都走不出去,还妄想报仇?” 容梨咬紧了嘴巴,没让自己哭出声来,不过眼泪还是从眼角流了出来。 傅晋绅眉梢微蹙,沉默地瞧了她一会儿,他说:“从现在开始,你要是再敢往外跑,我会打断你的腿。” 容梨哽咽了声,浑身打了个寒颤。 傅晋绅说完就走了出去。 房门被关上,房间恢复寂静,容梨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。 她恨自己蠢,更恨自己的无能! …… 一晃过了几天,容梨都乖乖待在这栋房子里,只是偶尔会蹲在客厅门口盯着大门口,却再也没有要出去的念头。 这天傍晚,昼夜交替之间,只有一缕昏黄色的光线洒在地平线上。 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入大门,停在了院内。 容梨抬起小脸看了过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