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过了十几秒,她终于反应过来。 “你刚才说什么?暖暖,被,**?” 提起这两个字,夜北溟眼神凶残,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。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转身要走。 林星然颤颤巍巍爬起来,捂着小腹,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,拉住了他的手腕。 还未开口,手猛地被他甩开。 “别碰我!” 林星然摔回沙发上。 她担心的眉心紧蹙。“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,暖暖呢?她没事吧!?” “你该庆幸她没事,否则你还有命站在我面前演戏?” 林星然不可思议盯着他。“你怀疑是我做的?” “你怎么能怀疑是我做的?我有什么理由?她是我最好的朋友!” 夜北溟冷漠嗤笑。“这些辩解,你等着去和警察说。” 他再次转身要走。 林星然猛地冲上去拦住他。 “真的不是我做的!我们结婚两个月,认识了这么多年,就算私交不深你也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,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?” “我拜托你查清楚再问罪好不好?你让我见许墨,我要和他当面对质!我,” “够了!” 夜北溟耐心用尽,用力推开她。 “人证物证确凿,我不想再听你狡辩!” “林星然,记住你对温暖做的事,我一定让你十倍奉还。” 话落,他撞开她,大步离去。 林星然想追出去,她必须和他解释清楚,这样的误会可不是闹着玩的! 可一抬步,小腹突然传来猛烈刺骨的痛。 一股暖流流淌下来,她浑身发麻。 孩子…… 只觉得天旋地转。 林星然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 - 再次醒来,已经是一天后。 林星然虚弱的睁开眼。 所在之处,依旧是夜家,这会儿,她在打着点滴。 她本能的摸向自己的小腹。 那里已经不疼了,可她感觉不到孩子还在不在。 她立刻拔掉了吊针。 孕妇是不能输液的。 这时,管家刘嫂推门而入。 见她醒了,颔首道:“太太,您醒了。” 林星然点头,看了眼墙上的钟。“刘嫂,我昨天晕过去,是您救了我吗?” “不是,是温暖小姐,她亲自找来的大夫,稳住了您的身体情况。” “温暖?她在哪?” “就在楼下游泳池,她一直在等您醒来。” 林星然立刻掀开被褥下床。“我这就去找她。” 庭院中,露天游泳池边。 温暖正躺在太阳椅上晒太阳。 林星然快步走过去:“暖暖!” 她握住了她的手,眼中都是泪光。 “昨晚夜北溟跟我说了一些事,他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?” “许墨真的做了伤害你的事?!” 温暖是林星然从高中就一直非常要好的朋友,在林星然的认知中,她们无话不谈,感情如胶似漆。 除了父母和夜北溟,温暖是林星然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 可命运弄人的是,大婚当晚,她才知道,原来夜北溟喜欢的人,一直都是温暖。 因为年少时,温暖曾从一场大火中,救过他。 温暖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件事。 更不知道,他们之间还有这样的缘分。 如果早知道,她一定不会央求父母去主动结交夜家,不顾一切嫁给夜北溟。 太阳椅上的女人摘掉了墨镜,露出了一双水波流转的眸,笑吟吟的看着她。 可那笑容,冰冷无光。 她抽回了被林星然握住的手。 “星然,你醒了。” 林星然稍微有些错愕,可没放在心上,重新握住了她的手。 “暖暖你告诉我,夜北溟是骗我的,你没有被伤害,是不是?” 她实在无法接受像花儿一样的温暖,要经历那样残忍的事。 林星然脸上写满了心疼。 温暖靠近她,声音有些冷漠:“星然,夜北溟不在这里,你不用做出一副关切我的样子,我看着心里不舒服。” 林星然脸上的神色瞬间僵住。 “连你也不相信我。” “你觉得我会做那样的事?” “我有什么理由去做那样伤害你的事!” “你让我见许墨,我要和他当面对质,他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是我指使他做的!” 温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。“嘘,别急,我相信你啊。” “我不但相信你,我还知道真的不是你做的。” “知道为什么吗?” 林星然有些欣喜,也有些纳闷: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是我拜托许墨找人做的。” “他和你关系好,从小就喜欢跟在你**后面混,从小到大,所有人都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。但实际上,他从一开始喜欢的人就是我,一直都是我。” “为了我,他什么都愿意做。” “包括,当着夜北溟的面把脏水泼给你,亲手送你下地狱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