恩,恩 封以漠一脸嫌弃,但还是抽了纸巾湿巾,帮她擦拭了下: 笨! 不一会儿,他也加入了剥虾的行列,却是动作儒雅,速度惊人,连盘中的虾壳仿佛都是整整齐齐地,梨诺顿时有些小崇拜: 他真像是天生的贵族!做什么都手到擒来似的,还特别矜贵! 最后,她还分得了几颗,开心地不要不要的。 结束了美妙的一餐,梨诺很自觉地把碗全洗了,而后才回房洗漱,封以漠回房的时候,十点已经过半,拔下耳机,梨诺正准备休息,毁人不倦的嗓音又砸了过来: 去洗澡! 我已经洗过了啊!以为自己碰虾多了有腥味,梨诺还抬手使劲嗅了嗅:淡淡的茉莉香,很好闻啊! 再洗!一股劣质香水味! 瞬间,梨诺肺泡差点没气炸了。他自己的房子里都养了不少茉莉花,现在居然嫌弃她身上的茉莉香? 这人脑子是被门缝夹过了吧! 她便撸起衣袖,把白皙的手臂伸了过去:哪有?你闻闻?我都洗干净了!哪有嘛? 封以漠后仰躲避,梨诺却一个劲儿地往前凑,也不知道是压了衣服还是被什么绊了下,一个趔趄,她就扑了上去: 啊! 侥幸没跟地面来个亲吻,她的一只手却扫过了他的身前,好巧不巧地还碰到了某处,突然像是被什么烫着了,收回手,梨诺近乎是翻滚下了床,逃难般跑开了: 我去洗澡 浴室里,关上门,望着自己的手,她的脸瞬间像是红透的柿子:真是,丢死人了! 最后,她又去冲了个冷水澡,在浴室里躲了半天,才翻搅着小手、耷拉着脑袋走了出来,两颊还是红扑扑的,正不知道说什么好,抬眸,却见某人已经睡着了,她才松了长长一口气,蹑手蹑脚上了床。 隔天睁开眼,梨诺就见自己又是窝在封以漠的怀中,还熊抱着他。偷偷摸摸收回手,她真恨不得挖个地缝钻了。 总被人说像河蚌,对人防卫心太重,为什么对他却如此掉以轻心;是因为那张纸的缘故吗? 没脸赖床,起身,梨诺早早去了厨房。 她刚一出门,封以漠便缓缓睁开了眼睛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因为这一点插曲,梨诺好几天都不敢正眼看封以漠,更别提主动跟他说话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