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! 数息之后,鬼火熄灭,李瑁便是一声欢呼,来到武惠妃身边:母妃,邪祟已除! 武惠妃又惊又喜:当真? 李瑁便朝着被烫得龇牙咧嘴的李嗣庄点了点头,李嗣庄连忙上前,摊开掌心,就见其掌中赫然已被烧得黢黑一片。 母妃请看,延敬已将那邪祟纳入他的至刚至阳之躯,只消三日,便可将其化为乌有,从今以后,再也不能危害母妃,若是还有异相,那必然是有人暗中搞鬼! 方才那般场景,武惠妃亲眼所见,哪里还有半分怀疑,当下大喜过望,憔悴的面容竟是恢复了几分血色:好,好,太好了,母妃这下总算是可以放心了。 要不说人底子好呢,便是这几分血色,顿时便让武惠妃看上去增色不少。 如今她心病已除,只需再调养几日便可回复往日风采,变回那个风情万种的宫中美妇。 李瑁大大的松了口气,只要武惠妃不死,李隆基应该不会打杨玉环的主意了吧? 难说,这糟老头子色得很,难保不会见一个爱一个,更何况是杨玉怀那样的绝色美女,而且人家还能歌善舞,正好对了李隆基的胃口。 为防万一,最好还是找个机会,带上杨玉环跑路去益州,那样一来,杨国忠也上不了位,安史之乱三大元凶被自己无形中按死了一个,这段历史,应该就不会出现了吧?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,便又开始盘算怎么才能让李隆基同意自己赴职剑南道。 便在此时,李隆基的声音又传进了屋中:爱妃可是已经没事了? 想必是听到了武惠妃之前的那一声惊呼,实在是忍不住了。 武惠妃连忙便要下床迎驾,却被李瑁一把按回榻上:母妃莫急,让父皇多心疼一下。 瑁儿你......武惠妃微微一愣,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好,母妃一切都听瑁儿的。 话虽如此说,但看向李瑁的眼神,却是微微有了些变化,心里也直犯嘀咕,瑁儿怎么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莫非当真如他所说,之前的十几年,他都是装的? 倘若真是如此,一个那么点儿大的孩子,能做到如此地步,当真是...... 有些骇人! 李瑁此刻却是没想那么多,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,便朗声道:邪祟已除,请父皇进来吧! 李隆基立刻便冲了进来,第一眼就看向了武惠妃,见她虽依然躺在床上,十分虚弱,但面颊之上已有了几分血色,心头便是一喜:爱妃,如何? 武惠妃便又软趴趴的半坐起来:多亏了瑁儿和延敬,臣妾已经无碍,只是让陛下挂心,臣妾惭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