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。

白子涵苦涩的想着，她应该习惯的。

毕竟这就是贺长麟花五十万娶她的目的。

车开回家，白子涵自己处理了脸上的巴掌印，然后又忙碌地准备晚餐。

做好后，她坐在桌前等。

从晚上七点，一直到九点。

贺长麟没有回来。

白子涵面色平静，毫无意外的把满桌没动过的菜倒进垃圾桶，收拾好桌子，洗漱，睡觉。

第二天也是一样。

她早起，收拾屋子，做饭，等人，再把没人吃的菜倒掉。四年来，每日如此。

只是这天深夜，她睡梦中突然惊醒。

一具火热结实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，撕开她的衣服，毫无怜惜的凶狠掠夺。

白子涵知道是他，竭力配合。

可等一切结束，白子涵还是死过一回一样，浑身都疼。

贺长麟餍足，起身，裹上浴衣，在落地窗上点上一支烟，慵懒的抽着。

白子涵歇了一会，缓过力气，便起身去给他放洗澡水。

“贺先生，水好了。”她出来道。

贺长麟指尖夹着雪白的烟支，红色的星火在暖色灯光里明明暗暗，空气里满是尼古丁的气味。

白子涵一开始是很不适应的，可四年朝夕下来，她竟然病态的对这种味道上瘾了，就像是她对贺长麟这个人。

可这种感情是不应该的。

贺长麟给她钱，买她身，他们只是交易关系，没有感情纠葛，也绝对不允许存在感情纠葛。

这是贺长麟一开始就定下的规则。

“过来。”贺长麟对着她招招手，像是在叫小狗。

白子涵温顺的走过去，低声喊：“贺先生。”

贺长麟盯着白子涵还微微发肿的那半张脸，脸色莫测道：“奶奶又打你了。”

他是明知故问。

每一次她回去，都会挨打，他明明都知道的。

“没关系。”白子涵说，“您给我那么多钱，我挨一耳光也不算什么。”

贺长麟满意的点点头：“你很听话，也很懂事，我其实很喜欢你。”

白子涵心脏一缩，却不是因为那声喜欢，而是因为“其实”这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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