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司寒抽了骨髓,后遗症上来后一直在发高烧,只能在家休息,可是在他发烧期间,林舒一次都没来照顾过他。 当佣人再一次进来为他送餐,他终于忍不住问:林舒呢? 佣人的脸色有些奇怪。 林舒呢!裴司寒再次问了一句。 佣人惶恐,立即道:太太就在外面,在陪着小姐! 林舒就在家! 他这几天都浑浑噩噩地只能躺着,她却懒得过来看他一眼!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!裴司寒狠狠磨了磨后槽牙,掀开被子就要起身。 佣人见此连忙想将他按回去:先生你最好还是躺着休息! 我还没那么矫情! 裴司寒直接下了楼。 林舒! 裴司寒一出门就开始找事。 本以为林舒这女人还有一点良心,最起码在他生病期间她不应该兴高采烈的。 结果裴司寒一下楼才发现,他想多了。 客厅里,林舒抱着洋洋,坐在沙发中,正开开心心的看电视,甚至因为电视里诙谐的画面,两人笑得前仰后合,格外的开心。 裴司寒的脚步不知不觉地僵住。 他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见过林舒笑了,她笑起来好看,看得他就连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不少。 林舒注意到了裴司寒,脸上的笑意凝住,裴司寒? 她搂着洋洋,似乎是不理解,他这阴沉的脸色是从哪里来? 裴司寒一下清醒,急急走过去,质问道:林舒,你好像很开心?林舒无辜地蹙了蹙眉心。 我开不开心关裴先生什么事?她的语气淡漠而疏离。 裴司寒只觉得呼吸刹那不通畅,怒不可遏道:林舒,我躺在床上发了两天高烧,难道你都不心疼? 我为什么要心疼你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