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煌觉得很是好笑,这种事情,能如何证明? 难不成在他们面前表演亲…… 没错,表演。 想到这里,黎煌转头看向席暮谦。 这两天,他们拥抱过,也接过吻,可席暮谦并不是真像传闻中说的那样,不能被女人触碰。 再联想到那间地下室的刑具房。 黎煌忽然意识到,这有没有可能,只是席暮谦设下的蒙骗全世界的计谋? 其实,他并不是真的不能与女人触碰,而是故意装的? 见黎煌盯着自己看,席暮谦忽然产生了一丝好奇心,她在想什么? 黎煌倏然对他莞尔一笑,回到他身旁,手挽住了席暮谦的胳膊,声音故意娇嗲了几分:“亲爱的,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呀,这种事儿,我要怎么证明嘛。” 一瞬间,家里所有人的视线,全都聚焦在了两人身上。 就连一直歪靠在沙发上的看热闹的席暮河,也正坐了几分。 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席暮谦的病。 可现在,众目睽睽之下,黎煌竟然抓了席暮谦的胳膊。 席暮谦声音平缓的道:“无法证明,就不必证明,何必为难自己。” “那怎么行,你没听到刚刚席小姐说的那些话嘛,没一句能听的。什么没有这个功能啊,什么太监啊,什么守活寡啊。就算有些是别人说的,可我看人家席小姐毕竟是你的姐姐呀,不以自己的弟弟被羞辱而觉得耻辱,反倒还觉得很光荣呢。” 席茹恼火,“你胡说什么,找死吗?” 黎煌看向席茹:“难道我说错了?您做为长姐,并不曾在别人面前为自己的弟弟辩解过半分。甚至于刚刚,您还在质疑自己亲弟弟的能力,简直就是落井下石。 我家亲爱的看在你们手足情深的份儿上愿意忍你,但我不愿意。我可不想一辈子都被人嘲笑,说我找了个不行的老公。我要为我老公正名,我老公,分明很行,他只是太专情,非我不可而已。” 她说着,身子一侧,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。 这样一来,她整个身子都粘在了席暮谦的身上。 她仰头望着席暮谦的脸,又是一阵撒娇:“亲爱的,要不咱们去房间……” 她说着,停住了接下来的话,这样也足够令他们去遐想了。 见席暮谦盯着自己的脸,黎煌心虚,嘴一张一合无声的说了句‘对不起’。 看着黎煌一脸怂包的样子,席暮谦竟难得的有些想笑。 他压制了自己想带黎煌回房间的冲动,极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。 “我们是回来吃饭的,你想做的,晚上回去。” 黎煌跳着在他唇上吻了一下:“晚上就晚上,这是提前收的利息。” 说完,她松开了搂着席暮谦的手。 再回头时,她的目光轻视的从席茹脸上扫过,最终和善的落在了席家老爷子脸上。 “老爷子,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这件事儿,但今天,我的确已经成了暮谦的妻子,您想要停止的事情,只怕是停不了了。” 席家老爷子原本严肃的脸上,已经有了一丝缓和。 要知道,他一次又一次的帮席暮谦找女人,无非就是为了看到今天这一幕。 只要席暮谦能变成正常人,不再被人戳脊梁骨丢席家的脸,那还管这个女人是谁做什么。 席茹恼火,上前:“爷爷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