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坐以待毙认命的人,肖然眼睛一亮,瞬间已经有了主意。 不就是洞房吗? 那我把新娘子给迷晕了! 看你还能拿我!怎!么!样! 肖然得意的笑了笑,暗叹自己果然是天才。 于是,当天下午她就找到了自己的亲信小安子,让他悄悄去拿药。 小安子领了命令,苦着一张脸准备跑去太医院。 “等等!”肖然叫住小安子,忽然又有了新的想法。 “待会你去太医院的时候,不要说是朕派你去的。” “啊?”小安子嘴张大,能塞下一颗鸡蛋,“那奴才该报哪位主子的名号呀?” “摄政王。”肖然笑得似只狡猾的狐狸,“你就说,你是摄政王派去的。” 所有事因他而起,这锅他不背谁背? …… 太医院。 太医院之首钟太医正在翻着医书。 他已经六十多,胡子花白,老眼昏花,几乎是脸颊贴着桌子才能看清书上面的字。 听到脚步声,他放下手里的书,眯着眼打量正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的小安子。 见是一张生面孔,立即问道:“哪个宫的?进来干什么?” 小安子鬼鬼祟祟走上前:“钟太医,能不能奴才一些**?奴才等着急用。” 钟太医一听是**,脸色变了变,“哪个宫的,要这药干什么?” **可不是什么正经的药物,不能随便拿出去。 小安子朝周围看了一眼,确认自己的话不会被除了他们以外的人听到后,才凑到钟太医耳朵边说道:“奴才是摄政王的人,今日……” 他是一百万个不愿意干这事儿,摄政王权倾朝野,要是知道了这事,铁定饶不了自己。 可若是不干,眼下皇上就饶不了他。 钟太医一听是摄政王要的,不再多问,立即就进药库拿出一瓶**交到小安子手里。 摄政王要的东西,没人敢不给。 至于用途,不是他一个小小太医院院首能问的? 小安子领到药,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去。 钟太医躺在太医院的院子里的太师椅上,晒太阳,一脸担忧。 摄政王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,只要是听到这三个字,就能让人感到心悸。 连妖魔鬼怪自动退壁三舍让道。 这次来找自己拿**,怕是又有哪位重要的人物要倒大霉了。 “请问——” 没过多久,门口又出现一位长相清秀的宫女。 钟太医:“你又是哪位主子派你来的?” 宫女进到太医院,也是鬼鬼祟祟站到钟太医身边:“钟太医,奴婢想拿些**。” 钟太医微怔,这是今天第二个人向他拿**:“啊?又是**?” 他心想,哪这次又是哪位主子啊? 只见宫女又往钟太医身上靠了靠,几乎是要咬到自己耳朵了:“是……是摄政王殿下叫奴婢来的,而且叫奴婢不要声张。” 怎么又是摄政王? 钟太医看了看刚才小安子消失的方向,又看了看宫女,心中开始忐忑起来。 摄政王在整个北晋代表着无上权利,要杀一个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。 甚至只是一个眼神。 何必多此一举,此刻他真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人,能令摄政王费尽心思,居然选择用**这种方法。 不过好奇,他也没那个胆量,敢去打探摄政王的事,除非自己想折在这宫里,不想出宫养老。 思极致此,他赶紧再去库房拿一瓶**出来。 宫女拿到药,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,像是深怕有人知道自己来过。 钟太医没有多想,横竖这宫里摄政王最大,摄政王要药,由不得他拒绝。 只要宫里的风云变幻不波及到自己,就谢天谢地。 可尽管这么想,他还是难免感到不安,为了安抚一下自己的受到惊吓的小心脏,他决定跑去煮个安神茶。 只不过他才刚喝两口,便听到外面传来动静。 “谁啊!”钟太医有些不满地端着茶从后面走出来。 “本王找你拿点药。” 月色中,白衣胜雪,不怒而威,不是摄政王还能是谁? “噗!” 一口茶直接从钟太医嘴里喷了出来,茶盏直接打翻在地,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:“下……下官不知摄政王,下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