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时域霆是从来没有祸害过,只是看着怀中的小女人,一股燥热升腾。 —— “怎么?”看着这样迷醉的她,时域霆的怒意减半,松开她的衣领,将她扔回床上,“你也想被祸害?” “看起来是挺厉害的”安如初扯了扯领口,身体实在太热了,“活好不好,可不一定?” “想试?”时域霆捏起她的小脸,鄙夷的笑了笑,“安如初,你的计划不错啊。” “老娘对你。”安如初拍开他的手,眼睛微闭,七分迷晕,三分清醒,“不敢兴趣。” 他垂眸。 看着她白晰的肤光,与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映在一起,倒是相配。 “安如初,这都是你自找的。” 时域霆撕开她的裙摆,没有丝毫的怜惜。 “做我时域霆的女人,可没那么轻松。”他冷笑着睨向她。 整个室内一片旖旎…… - 一个小时后。 林继站在时域霆的门外,轻轻叩门,“先生,您该出席高层会议了。” 没有时域霆的回答,隐隐传来女人的声音。、 林继不由得红了,先生这是在跟女人…… 可是集团高层会议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。 从府中到集团大厦,还要半小时的车程。 林继祈祷。 但愿先生能在这半小时内,办完“正事”。 他心中也实在纳闷,先生已经很多年不近女色了,这么多年,别说女人了,就算是母蚊子都没有办法接近先生身边一米。 先生该不会是因为里面的那个女人才拒绝安如初的吧? 真想看看是哪个女人有这种福气。 可林继没有想到的是,本来以为,时域霆半小时应该能出来。 谁知道。 半小时后。 又半个小时后。 又双叒半个小时后。 那声音依然在继续。 林继想了想只好无奈吩咐: “前去通传,先生身体突然不适,取消这次高层会议。” 午后——夜幕降临。 林继一直站在时域霆的门外。 站姿端正。 一动不动。 终于在夜深十分。 门终于吱呀一声开了。 清辉的灯光下,映着时域霆高挺威慑的身影。 林继和一众保镖,虎躯一挺,就像是看见胜利的希望了一般。 时先生终于算是出来了,等得他们是脚都站麻了。 “先生。” “告诉夫人。”时域霆的眼睛里,露着犀利,“安如初,我娶。” “先生?”难道,里面的女人就是安如初,可是他们刚刚不是说好了互相合作吗? “一个礼拜后订婚,婚礼待定。” “是。” “让人守在门外,不许安如初离开半步。” “里面的,是安小姐?” “我说的话没听清吗?” - 哦靠! 安如初醒来时,不知道是今昔何夕,脑袋疼,身子酸,胳膊痛,腿,软,腰,像要断了。 靠! 不会是让人给上了吧? 她把第一次守得那么认真,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,就这么丢了? 手往起一抬,染上了些许血迹。 到底是怎么回事…… 时域霆从浴室里,围着一条浴巾走过来。 看了看她手上的血迹。 心里一阵鄙夷。 “还是第一次?” 他趴向安如初,捏起她细腻的下巴,“真是想不到呢!” “靠!”安如初推开他,瞪着眼珠子,“时域霆,是你上了老娘?” “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。”时域霆扼住安如初的喉咙,让她挣扎不得,“你不是想方设法的,想要爬上老子的床,成为老子的女人吗?敢在红酒里面下药,不敢承认?” 安如初被捏得有些疼。 时域霆又说,“做我时域霆的女人,少耍那么多花花肠子。” “老娘没做的,死也不承认。” 时域霆皱眉,掌心里的力度紧了紧。 安如初有些喘不过气,小脸憋得通红。 却没想过认输,这件事情八成就是两家的父母做的,时域霆还真是蠢,这个都想不到。 一个想做时域霆的岳母。 一个想做她的婆婆。 而且这两个女人又是好姐妹,一直以来,都想把她和时域霆撮合成一对。 还不是一般的想,是发了疯的想。 以为他们两个小辈在一起了,就真的能幸福似的。 她们把酒里加点药,不是更加促成这桩婚姻吗? 靠! 她上辈子是不是挖了这两个女人的祖坟啊? 要如此设计和坑害她? 时域霆依然扼着她的脖子。 她只剩下一口气了。 呼不出。 吸不进。 眼睛却瞪得老大,简直想杀了时域霆。 膝盖一提,用力顶出。 无奈时域霆眼疾手快,拧着她的大腿往身前一拖。 等她撞在他的身前。 两个人的姿势,就更加暧昧了。 “前半夜,你不是很享受,很愉快吗?”时域霆冷笑,“怎么,玩欲擒故纵,是玩上瘾了?” “时域霆,老娘没功夫跟你解释。”安如初用腿蹬了蹬,“你要是个男人,你就放开老娘。” “是不是男人,你还没有试够吗?” “臭流氓。” “流氓配**,正好。” 时域霆半眯着眼睛。 盯着安如初的肤光胜雪。 一阵坏笑。 尝到了她的滋味后。 还真是…… 回味无穷。 况且,他时域霆可不喜欢始乱弃终。 这个女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。 以后,她就必须和他做一辈子,别的男人可不行,最好的办法就是结婚了。 他贴近她的身体。 捏起她的脚踝。 “时域霆,你要干什么?” “你问我要干什么?你应该问你自己,干了什么?” 安如初脑海里有断断续续的记忆,那些缠绵,那些温柔,那些霸道,让她羞怒交迸。 蠢货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