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,你跑啊?不是挺有本事的吗?躲进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!” 男人满脸横肉,一边骂着一边不解恨的踢向地上的女人。 叶轻酒蜷缩在地上,裸露的皮肤上布满青紫,小脸上也红肿一片。 她神情麻木,眼神空洞的望着远处。 “对不起......”喃喃的说了一句无端的道歉,人慢慢闭上了眼睛..... “你说什么?”叶轻酒莫名其妙的话让男人有一瞬间的呆愣。 “装神弄鬼!”他淬出一口浓痰,恶狠狠的低头就要撕扯她的衣服。 “李哥,这么极品的女人,等会让我也玩玩!”另一个瘦小的男人小二眼巴巴的开口,淫邪的目光落在叶轻酒玲珑有致的身上。 突然,叶轻酒紧闭的双眼睁开,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她用力推倒面前的人,就势一滚,离开了两人的挟制。 “贱人,你还敢躲?”李哥二人拿起刀子,朝着她刺去。 叶轻酒眉头紧皱,眼底射出宛若实质的杀气。 随手拿起散落在角落的木柴,迎面劈了过去。 她的动作狠辣,干脆利落,一把普通的木棍招招直逼要害,几个回合之下两个一米七八的壮汉被她打倒在地。 叶轻酒蹲在地上,夺过李哥手里的刀子,眉毛轻挑,眼底带着杀气:“你们是谁?” “贱人!你故意耍我们?”李哥不服输的骂道,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扮猪吃老虎! 叶轻酒突然笑了,下一秒,手里的刀子直接刺进他的大腿。 “啊!你......老子要杀了你!”李哥疼的大喊! 噗嗤......拔出的刀子没有停顿的刺进了另一只腿。 “你......” 又是一刀...... 血溅在叶轻酒的脸上,明亮的眼睛眨也没眨一下,在血腥的衬托下泛出残忍妖艳的光...... “我说,我说!”小二吓的尿了裤子,生怕老大被折磨死了下一个轮到自己。 “是叶家!是叶家出钱让我们杀了你!” 十分钟后,叶轻酒活动了一下手腕,离开了这座守林人建的茅草屋。 屋里只剩下两个被折磨的瑟瑟发抖的男人,紧紧抱在一起,生无可恋...... 小溪边,溪水反射出一张模糊变形的脸,她神情愈加暴躁,满是伤痕的脸戾气横生:“你他妈到底是怎么把身体造成这个样子的?” 空寂的山林里,回应她的只有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...... 她不是叶轻酒,确切的说她只是叶轻酒在小时候分裂出的另一个人格。 半年前,她因为一次意外陷入沉睡,谁知一醒来就面临即将被人侮辱杀害的时刻。 叶家...... 她已经离开叶家十几年,为什么会突然派人大费周章的来杀她? 叶轻酒试着在心底呼唤,却怎么都唤不醒沉睡的主人格。 甚至她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,主人格好似消失了一般...... 别让老子知道,究竟谁在搞她! 叶轻酒对着天空咒骂了两句,借着溪水洗掉那一身的血腥味,重新恢复清爽。徐徐清风吹过,身上的衣服慢慢变干。 她起身朝着下山的路走去。 走了不知多久,路边的草丛里,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动。 兔子? 饿了一天的她眼睛一亮,拨开疯长的野草,映入眼帘的竟然是....... 一个男人。 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身上的衣服被血迹染红。 伸出一只手,慢慢的探上他的鼻息。 “活的!” 眼睛落在他那血迹斑驳的衣服上看了几秒。 “啧,都脏了,不能穿了。”惋惜的摇摇头,叶轻酒转身欲走。 目光恰好落在男人的脸上。 这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。星目剑眉,鼻梁高挺,薄唇紧闭,眼眸因为重伤紧紧闭着,可丝毫不减他的霸然的气场,反而有一种战损的性感。 叶轻酒眼底闪过惊艳,同时,她隐隐感觉,自己好像见过这个男人。 可她从小过目不忘,这么极品的男人,怎么会想不起来呢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