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微蓝将纸放到他眼前。 郗司铎的产业不动,也就是说净身出户的是她。 只要补上“微蓝”两个字,他就彻底自由了。 “所以你这是吊着我吗?” 盛微蓝笑得笃定,“就是吊着你,你上钩吗?” 不得不说,这是极大的诱惑。 反正她也不可能翻出花儿来。 郗司铎还是恼怒,明明她什么都没了,还能牵着他的鼻子走。 蓦地用力捏住她的下巴,如愿掐灭那志得意满的笑。 “盛微蓝,不要以为两个月能改变什么。区别不过是弄死你,和让你生不如死。” 他们之间开始就很不愉快,注定不可能有好的结局。 “怎么还叫‘盛微蓝’?叫声‘老婆’听听。这两个月,回家住。从今晚开始……” 盛微蓝越痛,笑意越是盛放。 清瘦的身体凑近,揽住他的脖子,艳若桃李的脸越近越有冲击性的诱惑。 他有没有发现,她这个老板在他面前,从来都是讨好的那个。 郗司铎有些僵滞,交缠的气息出乎意料没有烟草的味道。 他一贯爱惜自己的羽毛,没有别的女人。 盛微蓝的主动令他难免有些意乱情迷。 迷离之际,听到郗司铎要找安全措施,盛微蓝呢喃道:“不需要……” 郗司铎高涨的火被泼灭。 他难得冷静,不会yu望支配。 尤其是,被盛微蓝挑起的yu望。 “那就明天开始。” 郗司铎整理好凌乱的衣服,居高临下,喊着那个最亲密的称呼,说着最无情的话:“老婆,一个错误已经够了。” 当初是不想苗苗成为私生女,不然也不会被盛微蓝算计到去领证。 她想打生二胎的主意,就太可笑了。 盛微蓝一颤,他不信是意外,无所谓,但她忍不了他这么说苗苗! 扑上去,揪住他的衣襟,嘶喊道:“郗司铎,就算你认为我的苗苗是个错误,这辈子,也不准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!听清楚了吗?” 往后,她只有你了啊! 郗司铎将盛微蓝推开,讽刺不已。 “这辈子,如果她的母亲不是你,该多好。” 简简单单一句话,就让盛微蓝体会到了什么叫钻心刺骨。 她痛得颤抖,不甘示弱:“没有如果,就像你被我包。郗司铎,你卖身脸还这么臭……不过,我还是喜欢,脸臭也这么好看。” 厌吧,恨吧,都好过无感。 门“砰”地被关上。 一室死寂,空气仿佛被冻结,冷到骨头缝。 如果郗司铎回来,就会看到在他面前强撑的女王,此刻有多卑微,哭得多么撕心裂肺。 有一种刺猬没有柔软的肚皮,三百六十度都长满了刺,无法躺下休息。 倒下的那天,就是死亡。 第二天,郗司铎跟盛微蓝一起去奶奶家接了苗苗,而且没有避讳狗仔跟拍。 接下来母女去剧组探班。 苗苗晕乎乎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,去哪里都要牵着爸爸妈妈,一边一个,昂首挺胸。 郗司铎的微博一反常态的高调,发了一张三口之家的合照,显然是捍卫盛微蓝的地位。 连串的操作被外界视为澄清绯闻,兼秀恩爱。 “难怪你不想复出。”夏橙打来电话,阴阳怪气地冷哼:“恭喜,守得云开见月明。” 一周后,郗司铎绯闻的女主角姚谣沉不住气了,找上门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