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妍尖叫着想要逃离。 但丛嘉遇拽住她的脚踝,不给她跑的机会,他态度恶劣,江妍,我们还没离婚,就只准傅靳之碰你了吗? 她真的病了! 丛嘉遇的每一次碰触,都将她放在火上炙烤! 她越是推搡,越是激起丛嘉遇的征服欲。 他来势汹汹、不容推拒。 沈韵诗!江妍不堪身心折磨,惊慌中大喊,你不是爱沈韵诗吗,放开我! 丛嘉遇揪住她的头发,扯着她的头往茶几上撞,你不配提韵诗的名字!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 她的丈夫用了全力,她的额头顿时汩汩冒血,说话间血珠子淌到嘴角,一片腥甜。 剧痛令她视线模糊,无力反抗。 丛嘉遇无视茶几上的血液。 惊恐,刺痛,交织着折磨着江妍。 终于,她崩溃,哑声求他:丛嘉遇,你放过我吧我很难受 我病了,我快死了,我撑不住了。 你放过我吧。 可江妍的求饶只激起丛嘉遇的暴戾,他扬手,一巴掌重重扇向她,江妍,我怎么会放过你!韵诗的疼,你都没尝到百分之一! 江妍哀求到嗓音嘶哑,已经看不清眼前人到底是丛嘉遇,还是凶恶的亡命之徒。 他完全不把她当人。 就如当日,他像个冷漠的机器人,亲手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。 三个小时后。 江妍得到自由,瘫软在沙发,浑然不在意自己衣不蔽体。 丛嘉遇厌恶般,扔下大衣,盖住她的身体。 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,江妍恐惧地扔开。 丛嘉遇冷笑:还想让别人看你这贱样? 浑浑噩噩间,江妍有气无力地问:你在意? 不在意,只是我没玩够的东西,不想被别人弄脏。丛嘉遇弯腰捡起衣服,看到她发自本心的害怕有一丝不爽,暴躁地说,你再说,我现在就让你爸死! 丛嘉遇,你 衣冠整齐后,丛嘉遇冷冷扔下句,不信,你就试试。 强烈的恐惧过后,江妍对他的大衣滋生了依赖,拼命攥紧衣服。 挣扎几分钟,她情绪再次崩溃,嚎啕大哭。 丛嘉遇,我为什么爱你呢? 妍妍,真是你? 温暖如春风的嗓音,属于傅靳之。 江妍这才从惊悸的浮梦中逃离,看清确是傅靳之进了包厢,她立马蜷起身子,用大衣牢牢裹住。 傅学长,你怎么来了? 在外人面前,她不希望自己是狼狈的丛太太,而希望自己是体面的江妍。 傅靳之看到她露出的脚踝、手腕、脖子上全是淤伤,心疼也明了,妍妍,我送你去医院? 江妍摇头,我没事。 这种程度的伤,进了医院,不过被看笑话。 傅靳之看她这样,早没了昔日校园女神的风采,愈发难受,不由哽咽,那你等我,我去帮你买些药膏? 嗯。江妍扯着发疼的喉咙,傅学长,谢谢你。 傅靳之退出包厢门,给路过的服务员一摞现金,叮嘱他看好包厢,才放心地去找药店。 傅靳之不仅买了药膏,还买了整套衣服。 江妍知道,这是傅靳之留给她的体面。 干涸的眼眶再次泛湿。 傅靳之不敢流露太心疼的表情,努力笑着,妍妍,你先换衣服,我在外面等你。 嗯。 包厢的门再次关上。 变幻灯色里,江妍颤抖着穿上崭新的衣服,草草涂抹几下便走出包厢。 见到傅靳之恹恹地说:傅学长,谢谢你,我回家了。 我送你!傅靳之热切地说。 江妍无力争辩这些,点点头:那再谢谢学长了。 江妍,你果然心里有了傅靳之! 江妍怎么都想不到,沈韵诗出事起几乎不回家的丛嘉遇,会在虐待完自己、傅靳之送自己回家的今晚,守在门口等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