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故礼不知道的是,这毒药集齐了所有益精补阳之物,混着香料所散发出的浓香自然也是效果可见一斑! 他头晕目眩,只能跌跌撞撞朝着床榻上走去,沈长安见状,连忙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,轻盈地翻出窗户,回头撇了一眼。 只见封故礼眉头紧皱,拼命撕扯着身上的锦袍,朝着床上压了过去! 沈长安满意的颔首,这才转身悄悄离开。 接下来,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! 躺在床上封故礼自然不知接下来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,粗喘着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,只剩下一条褒裤,一把掀开了床上鼓起的锦被,顿时目光错愕—— 床上的怎么不是沈长安,而是……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?! 该死!这是他安排在新婚房里的“奸夫”!可沈长安又去哪了? 封故礼恨恨的咬牙,抬手要将男人扔下床。 正在此时,门被沈长安猛的推开,封故礼错愕的抬头,抬眼望见了沈长安身后跟着的一大批奴仆,包括卫峰……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,岐王府上下的家丁婢女全都瞪大眼睛,生怕错过这劲爆的一幕! 天啊!向来贪恋美色暴虐无道的岐王殿下,新婚之夜居然和一个裸男相拥而眠! 在此刺激下,封故礼也顾不上燥热的感觉,立马扯上锦被盖在自己赤裸的上身,脸色也已经难看到了极点,他紧紧的攥住拳头,青筋暴起。 “把他我拖出去喂狗!” 封故礼暴怒的吼声响彻整个岐王府,刚才看热闹的铺人们顿时都缩起脖子,胆小的如同鹌鹑一般。 封故礼的暴戾和肆虐是整个南封国都出了名的,他们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挑战。 可偏偏沈长安就是敢,沈长安望着现在人群聚集,正是自己想要的场面,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,再抬头,却已经挤出了几滴清泪。 她冲上去拽住封故礼的胳膊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封故礼的俊脸上。 随着清脆的掌声响起,围观的仆人们顿时不约而同的倒抽一口凉气! 这侧妃真乃神人!居然敢动手打这人见人怕鬼见鬼散的活阎王! “封故礼,你这个混蛋!大婚之夜你竟然如此羞辱我!我要与你和离!从此老死不相往来!” 沈长安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,如泣如诉,一脸恨意的看着满脸怒意的封故礼。 下一秒,封故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沈长安顿感一阵钝痛。 嘶,这男人力气真的是大啊! “沈家嫡女蠢得名不虚传,不知南封国何时轮到女子谈及和离之事?”封故礼冷笑出声,眼神之中的阴狠让沈长安也忍不住有些后背发凉,“如若不是婚期未满一年不得休妻,你以为本王还会留你这种蠢货在府里?” 沈长安忍不住咬牙,这南封国还真是重男轻女的严重啊! “今日之事,本王定会好好彻查!若是被本王抓住罪魁祸首,抽筋扒皮!以儆效尤!” 封故礼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狠辣,眼神阴戾,目光掠过沈长安时,刻意顿了顿。 奴仆们顿时四处逃窜,沈长安掩饰住眸底的幸灾乐祸,也跟着转身离开。 次日拂晓,沈长安一夜辗转反侧,却并无困意。 歇雨楼内,沈长安苦着脸坐在床边,思索着应对之策。 她刚才已经打听的差不多了,这该死的破封建王朝,女子地位低下,不得提出和离。 还有一条更惨绝人寰的规定,婚期未满一年且妻子未犯重大过错,夫君也不可将其休弃。 沈长安也不敢在封故礼继续面前肆意妄为,如果惹恼了这个传说中的活阎王,恐怕别说出岐王府了,能留个全尸都悬。 这可如何是好? 蓦地,沈长安脑海中突然闪过封故礼房中那妖娆的裸男,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 顿时,沈长安脑海中灵光一闪,似乎有了个主意!和离不成,禁足或冷落她总成! 而与此同时,门外,似乎有女人们的说笑声传来,沈长安心神被打乱,顿时蹙眉抬头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