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要多少钱?昏暗的休息室里,男人摁着宁夕安的后颈,将她压在冷硬的墙壁上,不惜跑到我公司,这次的开价,一定不低吧? 宁夕安闭了闭眼,忍着屈辱道:我想借五十万。 哥哥的手术费,其实不止五十万,但宁夕安已经不敢要更多了。 五十万?你可真会狮子大张口啊。男人加重了手指力气,好似要就这样掐断她纤细的后颈,可你凭什么觉得你值这么多? 宁夕安卑微道:慕斯,我以后会还还有你要求的那些,我全都会做到的。 她背过手,试探性的拉住陆慕斯的另一只手腕。 以后,不论你说什么,我都答应你 呵!陆慕斯冷笑,一把甩开了宁夕安。 不必了宁夕安,我们结束了。陆慕斯整理着微乱的衬衣和裤子,过几天,我要结婚了。 什么?宁夕安愣住,可我们还有婚约啊 三年前,陆慕斯亲口答应的婚约。 你说那句我要娶你的玩笑?陆慕斯满脸嘲讽,捏住宁夕安的下巴,眸光狠绝,宁夕安,你凭什么觉得,我陆慕斯,会娶一个家道中落的无耻女人? 宁夕安瞬间白了脸。 她原本也是锦衣玉食的大家小姐,但因为三年前的一场投资失败,父亲公司破产不说,还背负上千万债务。 为了还钱家里不得不卖了所有的房子地产,宁家从此一无所有,父亲无法忍受这份落差,跳楼身亡,母亲大受刺激,随后脑溢血过世。 一夜之间,宁夕安不仅没了大小姐的身份,也没了双亲,只剩下一个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病秧子哥哥。 我家的确是没钱了,可我不是不是。 和我做一次,要一次的钱,是什么?哦,是鸡啊。 不是!宁夕安白着脸,难堪的否认,我和你做是因为我们是恋人啊 恋人?陆慕斯嘲讽,你真够看得起你自己。你在我眼里,只是一个外人而已。 他打开皮夹子,抽出一摞现金,哗啦洒在地上。 劳务费,收好。 说完,他拉开休息室门,走出去。 慕斯?一道娇软熟悉的嗓音同时响起,你原来在这里,我找你好久了,会议马上开始了 这声音,是宁夕安大学时代的死敌,顾知雅。 她抬眼,看到陆慕斯亲密的揽住顾知雅:我现在就去。 衣服怎么乱了?顾知雅替他整理着领子,这时才看到休息室里浑身僵硬的宁夕安似的,哎呀,这不是夕安吗?你在这里干什么? 说着,她惊讶的捂嘴:怎么地上全是钱,夕安,你钱掉了吗? 陆慕斯搂着顾知雅的肩,目光嘲讽尖锐,讽刺的打量的宁夕安。 那是我赏给她的小费。 小费,她帮你做什么了? 陆慕斯盯着宁夕安惨白的脸,缓缓笑起来:一些很不要脸的事,说出来,都怕脏了你耳朵。 宁夕安握紧手指,哑声问:慕斯,你要结婚的对象,就是她吗? 陆慕斯字字清晰:是,我要和知雅,结婚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