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时微惊恐地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季允谌,脸色煞白,干裂的唇瓣不断的颤抖起来。 她正要去扶他时,却被人抓住手臂,往后拖去。 “梁毅!你这个混蛋!你会遭报应 的!” 失去意识的季允谌被两人架了起来拖到一边,一人将他的右手放到一旁的石头上。 “你,你们…” 路时微看着又有一人拿着足足有拳头粗的木棍走向季允谌。 那人高高举起木棍,朝着季允谌的手臂猛地打下去。 “不要一 !” “啊!” 一瞬间,右臂的阵阵剧痛强行将季允谌的意识拉了回来,却又因脑袋的晕眩感无力抵抗这每一次痛入骨髓的击打。 脸和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犯了白,血肉模糊的右臂和身体抽搐着。 剧痛在到达顶点之时已经变成麻木,他看着几步外已经快要瘫倒的路时微,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。 她没事就…… 现在他才觉得,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,比拿到任何比赛的冠军都要自豪。 “允谌!允谌!不要打…不要再打了!” 路时微撕心裂肺地哀求着,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,在看到季允谌闭上双眼后,心顿时像被人硬生生捏碎了一样。 梁毅见季允谌已经昏迷了,笑道:“好一对苦命鸳鸯,那我还是再让你们苦一点好了。 他瞥了眼已经傻掉的丁聪:“把他们两个带过去。 昏迷的季允谌还有路时微又被带到路边一栋更加破旧的四层楼中,不断有小块转和墙皮落下,显然已经是一栋危楼了。 一副镣铐将季允谌的脚和墙角露出的钢筋锁在一起。 路时微却只是被绳子绑起来扔在一边。 “我让你们永远在一起了,该感谢我了吧?”梁毅放肆大笑,那极度卑鄙的笑声比刹车声还要刺耳。 梁毅带着人离开了,领走前还让人挖去了本就岌岌可危的承重墙上的些砖块。 路时微慌乱地挣脱开故意绑的松松的绳子,跌跌撞撞地跑到季允谌身边跪俯着。 “允谌?允谌! 她的哭腔里尽是恐惧,她都不敢去细看他的右手。 路时微捧着季允谌的脸:“你醒醒,我求求你,你醒醒啊… 她伏在季允谌的肩窝处,呼吸都好像都被他的昏迷不醒给夺去了。 都是她,都是因为她,季允谌才会变成这样… 路时微的哭声似是将整个空荡荡的破楼都填满了。 这时,好不容易找来的秦南澈在看到这一幕时也不由怔住。 面如死灰的季允谌躺在地上,右手血肉模糊,流出来的血已经染红了他身侧的地。 “路时微!” 秦南澈跑过去将路时微扶了起来。 路时微见他来了,眼眸一亮,像是看见了希望:“南澈!你,你救救允谌!你快救他! “你别哭,我已经报警了,警察马上就来。 秦南澈话音刚落,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,掉下来的细碎砖块和灰也越来越多。 这楼要塌了! “路时微,你快出去,这里很危险!’秦南澈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路时微的安危。 但路时微却推开他,跪下来抱住季允谌的脖子:“不!我不走!我要和他在一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