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暖尖叫着想要逃离。 但傅郁森拽住她的脚踝,不给她跑的机会,他恶狠狠地打她,“姜暖,我们还没离婚,就只准陆程阳碰你了吗?” 她真的病了! 傅郁森的每一次碰触,都将她放在火上炙烤! 她尖叫、推搡,但傅郁森征服欲被激起,来势汹汹、不容推拒。 “陆心柔!”姜暖不堪身心折磨,崩溃着大喊,“你不是爱陆心柔吗,别碰我!” 傅郁森揪住她的头发,扯着她的头往茶几上撞,“你不配提心柔的名字!你这个恶毒的女人!” 她的丈夫用了全力,额头冒血,说话间血珠子淌到嘴角,一片腥甜。 剧痛令她视线模糊,无力反抗。 傅郁森无视茶几上的血液。 惊恐,刺痛,交织着折磨着姜暖。 终于,她崩溃,哑声求他:“傅郁森,你放过我吧……我很难受……” 我病了,我快死了,我撑不住了。 你放过我吧。 可姜暖的求饶只激起傅郁森的兽欲,他扬手,一巴掌重重扇向她,“姜暖,我怎么会放过你!心柔的疼,你都没尝到百分之一!” 哀求到嗓音嘶哑。 姜暖已经看不清肆虐的到底是她的丈夫傅郁森,还是凶恶的亡命之徒。 整整三个小时,他完全不把她当人。 就如当日,他像个冷漠的机器人,亲手剥夺她做母亲的权利。 得到自由后,姜暖瘫软在沙发,浑然不在意自己衣不蔽体。 傅郁森厌恶般,把大衣扔下,盖住她的身体。 衣服上全是他的味道,姜暖恐惧地扔开。 傅郁森冷笑:“还想让别人看你这贱样?” 浑浑噩噩间,姜暖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在意?” “不在意,只是我没玩够的东西,不想被别人弄脏。”傅郁森弯腰捡起衣服,看到她发自本心的害怕有一丝不爽,粗暴地说,“你再说,我现在就让你爸死!” “傅郁森,你……” 衣冠整齐后,傅郁森冷冷扔下句,“不信,你就试试。” 强烈的恐惧过后,姜暖对他的大衣滋生了依赖,拼命攥紧衣服。 挣扎几分钟,她情绪再次崩溃,嚎啕大哭。 傅郁森,我为什么爱你呢? “浅浅,真是你?” 温暖如春风的嗓音,属于陆程阳。 姜暖这才从惊悸的浮梦中逃离,看清确是陆程阳进了包厢,她立马蜷起身子,用大衣牢牢裹住。 “陆学长,你怎么来了?” 在外人面前,她不希望自己是狼狈的陆太太,而希望自己是姜暖。 陆程阳看到她露出的脚踝、手腕、脖子上全是淤伤,心疼也明了,“浅浅,我送你去医院?” 姜暖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 这种程度的伤,进了医院,不过被看笑话。 陆程阳看她这样,早没了昔日校园女神的风采,愈发难受,不由哽咽,“那你等我,我去帮你买些药膏?” “嗯。”姜暖扯着发疼的喉咙,“陆学长,谢谢你。” 陆程阳退出包厢门,给路过的服务员一摞现金,叮嘱他看好包厢,才放心地去找药店。 陆程阳不仅买了药膏,还买了整套衣服。 姜暖知道,这是陆程阳留给她的体面。 干涸的眼眶再次泛湿。 陆程阳不敢流露太心疼的表情,努力笑着,“浅浅,你先换衣服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 “嗯。” 包厢的门再次关上。 变幻灯色里,姜暖颤抖着穿上崭新的衣服,草草涂抹几下便走出包厢。 见到陆程阳恹恹地说:“陆学长,谢谢你,我回家了。” “我送你!”陆程阳热切地说。 姜暖无力争辩这些,点点头:“那再谢谢学长了。” —— “姜暖,你果然心里有了陆程阳!” 姜暖怎么都想不到,四年没回家几次的傅郁森,会在虐待完自己、陆程阳送自己回家的今晚,守在门口等她回家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