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顾氏大楼十八层一跃而下,却没有摔死。 当意识苏醒的时候,我正躺在冰凉的床上,全身上下都插满了各种医疗仪器。 除了能感知外界,什么都不能做。 对,我成了一个植物人! 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跳楼,只是现在我想活! 吱嘎! 病房门被推开,两道身影走了进来。 一个是我的丈夫沈君泽,另外一个是主治医师杨威。 她真的不能醒来了吗?沈君泽嗓音沙哑。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我拼命地想睁开眼,想安慰他我没事,但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。 我和沈君泽结婚五年,还没有孩子,我不想就这么离开。 可医生接下来的话,让我的心彻底坠入了万丈深渊。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,难。 医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沈君泽两人。 他慢慢地走近,大手轻轻抚在我的脸颊上。 顾浅忆,我终于可以摆脱你了。 沈君泽语气平静如水,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 一种刻骨的凉意从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刺进心底,我那颗苟延残喘般跳着的心也跟着颤了颤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