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罢,他捡起药瓶打开,一手抓着佟安昕的头发,一手掰开她的嘴将药瓶对准她的嘴灌了进去! ---------------- 昏黄的灯光下。 见底的药瓶被扔到一边。 自己去医院洗胃。 陆裴垣落下一句话,而后越过佟安昕去到房间。 佟安昕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着,已经听不见他再说什么了。 刚才他暴力的举动下,她的耳膜鼓胀,感觉有液体流了出来。 她伸手摸了摸耳朵,指尖一片猩红。 她瞳仁剧颤 翌日。 市医院。 医生告诉佟安昕,说她的症状越发严重,必须尽快采取局部封闭和电针刺激治疗。 佟安昕拒绝了,不是她不想治,是她没钱治。 她虽是华盛的总裁夫人,可陆裴垣三年来从没给她过一分钱。 再加上昨天比赛状况出现,她赚得钱全赔给了节目组。 如今她身无分文! 她就像是一个没了灵魂的人,步行在街头。 不知不觉,来到了华盛集团的门口。 她看着华盛这座巍峨的大楼,下定决心去找陆裴垣。 她想自己怎么也是陆裴垣的妻子,自己生了病,他有义务照顾自己。 总裁办公室。 佟安昕不顾秘书的阻拦,闯进去。 陆裴垣听到声响,抬眸看到她,挥了挥手让秘书下去。 佟安昕,你还敢来我公司? 他记得两年前,佟安昕来捉jian。 最后被羞辱的体无完肤! 他以为她识趣,再也不敢来。 佟安昕听着他不悦得声音,扯着沙哑的嗓子道:我需要钱。 陆裴垣有些意外,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要多少? 五十万。 佟安昕想手术前后期费用没有五十万,绝对完不成。 而且这个病治不好,只能慢慢养。 五十万并不多,在陆裴垣的眼里更不值一提。 她以为他会同意,没想到他忽然冷笑。 五十万够你包沈默修那小子?嗓子没了,脑子也没了? 他的嘲讽压迫着佟安昕的神经。 佟安昕牙槽紧咬,垂落地手紧紧地攥着,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。 不是,是我生病了,需要钱。 陆裴垣眸色一怔:什么病? 耳咽管开放症。佟安昕怕他不明白,又解释了一句,也就是以后可能会听不见。 她卑微到了尘埃,甚至不敢告诉他,就是因为他,她才患了这样的病。 陆裴垣深邃地眼眸看不出任何神色,他双手交叠,薄唇轻启。 你怎么不说你患了绝症呢?这样我可能会大发慈悲,给你一万块买个墓碑。 他的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浇灭了佟安昕最后一抹希望。 佟安昕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,哑着嗓子质问:你毁了我的嗓子,我的梦想,我只不过是要五十万,不应该吗? 陆裴垣看着她猩红地眼眶,站起身,笔直的腿朝着她迈过去。 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,想要钱? 陆裴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眼底藏着呼之欲出的欲。 他将她扯到自己跟前,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:讨好我我舒服了,或许会愿意施舍给你一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