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南宫弦外,夏浅汐几乎跟桌上的每一个人都喝了酒,喝完后,放下杯子,转头看了眼身边的男人,有些遗憾地说:“夫君伤势未好,否则应当也能喝小半杯。” 南宫弦:“……” 夏浅汐拿筷子给他夹了许多菜,“夫君不能喝酒,便多吃菜吧。” 傅珍珍见状,也给他夹了很多菜,“对,哥哥多吃菜。” 其他人见状,也殷勤地给他添菜。 看着面前堆成山的菜,南宫弦:“……” 一顿饭,热热闹闹地吃完后,司野在院子里放起了烟火。 远处还传来了炮竹的声响,很有过年的气氛。 众人连忙移步出去,观看起了烟火。 只有夏浅汐跟南宫弦还坐在屋里。 南宫弦温声道:“你也出去看吧。” 夏浅汐摇头,“不用。” 南宫弦勾着唇角道:“你不用陪着我,这烟火,是我特地让司野去寻来,为你放的,你若不看,岂不可惜?” 烟火对于现代人来说,真的太普遍了,而且现代的烟花各种形态都有,要比古代的好看许多倍,所以夏浅汐听到外面的烟火声,并不怎么稀奇。 可是,这竟然是南宫弦特地为她安排的…… 她顿了下,起身去拿了他的大氅,披在他肩上,然后搀着他的手臂道:“那我们一道去看看。” 南宫弦含笑点头,“也好。” 他身上有伤,走得慢,等他们出去的时候,烟火都快被司野给放完了。 傅珍珍长到这么大,第一次看烟火,摇着王氏的手臂,高兴得不得了。 “娘,烟火真好看!” 王氏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是啊,真好看。” 众人站在屋檐下,一同观看着夜空中升起的璀灿烟火。 看着夜空中漂亮璀灿的烟火,杜夭眼角忽然有些湿润。 离她近的苏父看到了,有些惊讶。 这大大咧咧的姑娘,竟然也会流泪,实在太让他意外了。 正惊讶着,他袖子忽然一紧,垂眸看去,竟见这姑娘拉着他的袖子在擦眼泪。 他嘴角一抽,连忙将袖子扯了回来。 “你这丫头……” 杜夭扁了扁嘴,“真小气,大不了我明天给你洗便是。” 苏父:“……” 放完了烟火,大家坐回屋里一同守岁。 南宫弦陪苏父下棋,夏浅汐等人便坐在一旁喝茶聊天。 这时,杜夭从外面提了一盒东西进来。 傅珍珍好奇问道:“你带了什么?” 杜夭眨了眨眸,神秘兮兮地说:“这里面,是前两日我找木匠做的麻将。” “麻将?”傅珍珍不解,“那是什么?” “是好东西,可以打发时间,又能赚钱。”杜夭说着,看了看屋里的圆形桌子,转头对司闲道,“司管家,可否弄张方桌过来,大概这么大的……”她比划了一下。 司闲点点头,“可以,我让人去库房抬过来。” “好,那麻烦司管家快一点。”杜夭立即道。 司闲好脾气地应了下来,“好。” 夏浅汐走过来,看着杜夭手里的盒子,好笑地说:“你还有空整这些东西?” “这古代娱乐实在太匮乏了,每天晚上吃了饭,便只能早早睡觉,啥也做不了,我思来想去,便想到了这麻将。”杜夭凑到她耳边,小声道。 夏浅汐点点头,“那一会儿我们玩两把。” 傅珍珍见二人嘀嘀咕咕的,好奇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 杜夭眼睛转了转,开玩笑道:“我在跟你嫂嫂商量,怎么把你这个小姑子给嫁出去。” 第二百四十九章我竟不知,你私下是这么豪放的 傅珍珍这次没有害羞,反而还将了她一句,“你岁数比我还大,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。” 杜夭气道:“我才比你大一岁而已。” “那也比我大。”傅珍珍道。 杜夭噎了下。
不多时,司闲便寻来了杜夭要的桌子,摆在屋子里。 杜夭迫不及待地将盒子里的麻将倒了出来,教几人怎么玩麻将。司闲听得很感兴趣,“这玩法倒是新奇。” 傅珍珍也被说得意动,拿着麻将翻来覆去地看,“这东西做得可真精巧。” “其实可以做得更好,只是时间仓促,只能用木头做。”杜夭道。 “这样已经很好了。”傅珍珍说着,迫不及待地坐了下来,“那我们开始玩吧。” “好。”杜夭应了声,拉了夏浅汐坐下。 “娘过来这边坐。”夏浅汐见王氏一个人坐在那里,连忙招呼了一句。 王氏见这边热闹,闻言,便坐了过来。 没片刻,麻将便开始了。 伴随着吃、碰、杠、胡、自摸的声音,在屋里热热闹闹地响了起来,引得在下棋的南宫弦和苏父,都好奇不已,放下手里的棋子,走过来观看。 几局后,等司闲和傅珍珍熟悉了,能上手了,杜夭便提议加些筹码。 “还要钱啊?”傅珍珍犹豫了,“我不想赌钱。” 杜夭咳嗽了声,“我们又不赌大的,纯粹是娱乐而已,只不过加些筹码,会更有意思,你不用那么紧张的,说不定,你能赢走我们的银子呢。” 傅珍珍还是有些犹豫。 夏浅汐见状,安抚道:“没事,我们打一文钱的,便是输了,也输不了多少。” 杜夭闻言,一言难尽地看了她一眼,打一文钱的,那还打个什么劲? “晚晚,一文钱太少了……” 夏浅汐瞥了她一眼,不为所动,“就打一文钱,不然就不加筹码?” 杜夭没辙,一文钱比起没钱的,那还是一文钱的吧。 “那行吧。”她勉为其难地说。 接下来,几人开始打一文钱的。 没想到傅珍珍率先胡了,赢了他们几文钱,她拿着赢来的几文钱,有些没反应过来,“这样就赢了?” 杜夭见状,蛊惑道:“是不是很容易,要不要加大筹码?” 傅珍珍握着赢来的几文钱,摇摇头,“不了,就这么打吧。” 杜夭:“……” 夏浅汐轻笑,“还是专心打牌吧,别引诱她。” 接下来几局,四人都不同程度地赢了几次。 夏浅汐见王氏枯坐着看了那么久,便道:“这局娘你来打吧。” 王氏忙摇头,“我不会……” “没事,我在旁边教你。”夏浅汐鼓励道。 王氏看几人打了那么久,也有些意动,只不过怕打不好,不好意思开口要求自己加入。 现在听了夏浅汐的鼓励,她便放下了心里的顾虑,点点头,坐到了夏浅汐的位置。 夏浅汐坐到边上,手把手教她。 不知不觉,便到了子夜。 玩上瘾的几人,丝毫没有睡意。 接下来,司野、苏父、南宫弦轮流上场打。 正在众人打得热闹的时候,赵拓和顾枭,及顾明珠来了府里。 三人进宫赴宴回来,想到南宫弦的伤,便结伴来了相府看他。 小伶引三人进屋的时候,众人都没有察觉到。 “自摸!”傅珍珍自摸了一张牌,高兴地叫出声来。 这时,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笑,“珍珍姑娘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!” 听到这个声音,傅珍珍回头一看。 在看到是赵拓时,不禁愣了下,“殿下怎么来了?” 赵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幸好是来了,否则都不知道珍珍姑娘私下是这么……豪放的。” 傅珍珍愣了下,旋即想到自己刚刚说了自摸两个字,会意过来他的意思,霎时涨红了一张脸,“我……” 夏浅汐轻咳一声,替她解了围,“瑞王殿下,我们在打麻将,自摸,是这麻将里面的说法。” 赵拓立即感兴趣地问:“麻将是什么意思?” “就是这个。”傅珍珍拿起桌上的牌给他看。 赵拓接过,反复看了起来,然后嘴里连声称妙。 夏浅汐和杜夭对视了一眼,暗暗好笑。 赵拓大概也觉得自己表现得实在太过没有见识了,轻咳一声,道:“要怎么打?” 夏浅汐起身道:“殿下若是感兴趣,可以坐下打几局。” 赵拓闻言,顿了下,看向傅珍珍,“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