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衍之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?” 红着脸蜷缩在岑衍之怀里,满心满眼爱意爆棚的看着他。 “会。 男人只一个坚定字眼,深沉灼热的目光凝着她清丽明艳的小脸 桑眠望着男人英俊的侧颜,弯唇甜笑,“岑衍之,我好爱你。” 岑衍之笑笑,低头吻住了她。 桑眠的右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去,岑衍之微抬起头,身体被她的小手撩拨的欲火焚身。 岑衍之忍着内心燥热,轻轻地凑在她的耳边,“桑眠,我们还没结婚,现在还不是时候.....” 可桑眠右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未停,“我不要,衍之,你吻我.....” 男人身体里的欲望之火开始滚滚燃烧,他重重地喘了两口气,起身抱着她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,“桑眠,你是我的....永远都是......” 桑眠笑着抚上他的脸庞,温柔的吻着他的唇,“当然...永远都是......” 窗外星光流转,月色皎洁,屋里春色旖旎,温柔无限。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,是一件如此幸福美妙的事,就连接吻,都让人感觉是如此的美好。 但,假如桑眠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,她宁愿让时间永远留在此刻,再不往前走。 ....... 一周后。 桑眠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庄严肃穆的法庭,她扫视着周围,紧张,压抑。 法官坐在高高的法庭席上,厉声问道:“被告证人桑眠,六月六日的晚上,你一直跟被告岑衍之在一起么?” 桑眠慢慢闭上了眼睛,喉咙处满是苦涩,“是。” 她那天晚上一直和岑衍之在一起,正是那天,她给了岑衍之她最宝贵的东西,她永远也不会忘。 “宣被告岑衍之上庭。” 随着法官敲击法槌,岑衍之从法庭外缓缓走了进来,肩膀低垂,身子前倾。 他脸上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光彩,年轻的脸上竟然浮现出无尽的疲惫。 但当岑衍之看着桑眠站在证人席上,他的眼神中却多了许多的柔情,似乎在说,你来了。 桑眠心痛地凝视着他,她的双手微微颤抖,这可是岑衍之啊。 帝都首府大学金融系与法系的双学位天才,就连帝都大学的首席导师都曾下过断言:此子未来不可限量! 可如今,他却锒铛入狱,丢了原本的大好前程。 法官再次厉声喝问:“证人桑眠,六月六日的晚上,你是否亲眼目睹了被告岑衍之于中央大街开着车牌号为京AXXXXXX的黑色宾利擅闯红灯,撞死了原告刘某?” 桑眠深吸了一口气,闭上双眸默不作声。 她那天晚上和岑衍之在他的小公寓里待了整整一晚上,怎么可能会跑到中央大街撞死人?! 她想为岑衍之辩解,可是她,不敢........ 开着宾利撞死人的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,宁泽楷。 他的父亲宁斌为了保护他这个来之不易的宝贝儿子,便找来了家里司机的儿子岑衍之顶罪,还让桑眠来做污点证人。 桑眠的母亲温情因为意外摔下了楼,从此便没了意识,整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成了植物人。 母亲出事的第二天,宁斌就堂而皇之的把小三丁雪梅扶上了位。 那是桑眠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弟弟宁泽楷,可笑的是,他只比自己小一岁。 原来父亲本性竟是如此,桑眠甚至觉得母亲的意外很有可能是父亲和丁雪梅合谋造成的。 宁泽楷撞死人的第二天,丁雪梅就用刀抵着母亲的脖子,威胁她要去给宁泽楷做伪证,诬告人是岑衍之撞死的。 她没办法,她真的没有办法...... 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奸人害死....... 桑眠睁开双眸,眼眶已然猩红,她颤抖着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是的,没错,六月六日那天晚上,我就坐在宾利车的副驾上,亲眼看着岑衍之开车撞死了原告。” 岑衍之眼里的柔情一点一点的消失了,他瞠目结舌地看着桑眠,怎么都没想到他最爱的人竟然给了他致命的一击。 “被告岑衍之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?”法官看着他。 岑衍之苦涩的摇了摇头,“没有了。” 他还要说什么?他还能说什么? 为什么偏偏是桑眠来控告自己?为什么是她? 岑衍之从来没有想过那天晚上冲着自己说着甜言蜜语的女孩,有一天竟然会背叛他,而且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。 她是他最爱的人,也是伤他最深的人。 ‘砰’ 法槌再次敲响,法官郑重宣布:“法庭经过调查和审判,认定被告人岑衍之犯有故意杀人罪,法庭认为,被告人明知自己的行为会危及他人生命,却仍然采取了这种行为,造成了严重后果,因此,法庭判决被告人岑衍之入狱,刑期为三年,并处罚金五十万。” ......... 三天后,桑眠选择探视岑衍之。 “衍之,你放心,我会找一切机会救你出来的。”桑眠双眼通红。 可岑衍之却不住冷笑,“别在这假惺惺的猫哭耗子了,咱俩以后没任何关系了,你是宁家大小姐,我高攀不上。” 桑眠心里如同刀绞一般,“衍之...对不起.....” “行了,别装模作样了,探视结束吧,你我之间,不要再见了!”岑衍之转身离开了探监室。 桑眠望着岑衍之的背影,哭得泣不成声。 她手中握着医院检查单,却根本没机会递出去。 她怀孕了,岑衍之的...... 只是她再也没机会让他知道了..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