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回到家才知道,那个女人果真第二天就被父亲厌弃了。 做完作业已经是深夜了,我忽然想给江辞白打个电话。 他确实是标准的三好学生和「中央空调」。 「刚写完作业,」江辞白的声音里带了些喘,「在看书。」 这个点,气喘吁吁在看书? 「你这喘气声,怎么都不像在看书。」我直接拆穿。 「嗯……」 莫名地,我总感觉此刻的江辞白,有些怪。 「那你,打电话给我……做什么?」 我默了一会儿,忽然感觉很奇怪,耳尖好像开始发烫了。 「没事,闲的。」下一秒,我挂了电话,「早点睡,晚安。」 第二天江辞白来得比我早。 他精神不错,坐在座位上记单词,抬眸看见我时,忽地不自然地偏开了头。 我对他的异样没有好奇心。 反而是他的耳根有些红。 我不再看,埋头记单词,只是记到一半,有个女生过来问他题目。 江辞白讲题很细致。 声音温柔,姿态认真,连我都听懂了,那个女生却还是没懂: 「那个……你能再讲一遍吗?」 我看了看江辞白那张小白脸,合理怀疑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。 「哐——」 我突然猛地一推桌子,把女生吓了一跳。 「还没懂啊?」我皮笑肉不笑,「我懂了,我替我同桌给你讲吧?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