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床边一直沉默的男人,过了很久回答着她:“想洗,是可以洗的。” 他今天不像一个月前在完成事情后,直接离场,而是坐在床边回着她话。 意意在这方面真的什么都不懂,她红了脸,所以低垂着脸。 她又问:“还要多少次。” “半个月后再测。” 半个月,还得半个月,意意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能够撑多久,她只希望这一次就能够中。 他又说了一句:“辛苦了。” 辛苦这两个字,代表着公式化的感谢。 “以后如果有什么帮助,尽管开口。” 意意抬脸看向他,看到的是他那张冷淡的脸,意意想,他是真的很爱姐姐吧,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呢。 意意愣怔的看着,点头:“嗯,我只希望姐姐……好,爸爸……好。” “好。”他应答了一声,接着又极其绅士的问:“需要我送你吗?” 意意立马摇头:“不、不用、我可以自己回家。” 他当然也没有强迫她,全凭她自己的选择,他是如此成熟睿智。 意意一个人从酒店出来后,只觉得昏天暗地,头顶的烈日在灼心,当她回到家,姜夫人给她端来一碗药,要她喝下,意意不知道是什么药,可是在姜夫人的热情催促下,意意将那药一口气喝了下去。 姜夫人问:“几次?” 意意愣住。 她说:“一次。” “怎么才一次?这怎么行,一晚上这么久呢。” 意意只觉得怪异,这种感觉太怪异了。 姜夫人又说:“频率不太行,上一次也是一次,而且隔了一个月之久,现在又是一次,那又得等到什么时候?” 姜夫人只希望这个孩子快点出现然后降生,姜夫人跟意意父亲年纪大了,也生不了,她将这个希望寄托在了意意身上。 意意不明白到底要多少次,她只知道两个人在这两个月里,总共才两次。 姜夫人又说:“意意,你要频率多点,才能够机会大点,这次数太少了。” 意意只觉得窒息,可还是回:“姐……”她这个字刚出口,便停顿下来,改为他字。 “他结束后,就没有再继续。” “你跟于明没有过吗?是不是你不会?我去跟祁闻沟通沟通。” 姜夫人就想走,意意没想到这个事情还可以商量,只觉得窘迫,丢脸,有种被人窥探。 她拉住姜夫人:“阿、阿姨,先验完这一次好不好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