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寓意举世闻名,珺璟光芒,对孩子抱了很大的希望,向娘家族里请来有名的先生,督促教导孩子。” “几年过去,宋闻璟果然不负重望,考取了状元,深得新任太子的重用,一路开挂坐上了首辅之位。 “原本该好好享福的侯府夫人,却病倒了在,卧榻三年,身边亲近的忠仆一一死去,无人伺候。” “诶,各位是不是想问,养子明明成了首辅,为何她身边却无人伺候,养子不应该回家敬孝,给这位世子夫人养老送终吗?” 送茶客皆是点头回应说书生的话。 说书生笑而不语,在送茶客情绪高涨时,说书生拍了一个板子,言语中颇有几分怒色:“因为世子夫人掏光自己一生嫁妆,养出了个白眼狼。” 吃茶客们听到说书生的话后,有的愤怒砸了面前的茶杯,有的起身拍桌大骂:“岂有此理,狼心狗肺。” 说书生又拍了两下板子,摆了摆手说:“安静,安静,还有后续。” “夫人卧榻三年,全拜宋闻璟所赐,他从异士手里得了一个慢性毒药,只要加在夫人的饮食中,夫人中毒时,与生病无异。” “他先打发走了夫人身边的几位花字仆人,又调来自己的人照顾夫人,等夫人卧在榻上无法动弹时,宋闻璟带着他的一双父母站在养母面前。” “宋闻璟不是孤儿吗?”说茶客的问。 说书生说:“夫人一开始也以为宋闻璟是孤儿,你们猜,他带回来的那一对父母是谁?” “莫不是死了几十年的侯府世子。”有人高声说道。 说书生拿起话本子看了看,拍了一个板子吆喝道:“正是世子夫人的亡夫。” “天啦,太荒唐了,太可恶了。”那些人从未听过这么令人气愤的话本子。 说书生继续把话本子推上高潮:“那宋闻璟便是她死而复生的世子和外室的孩子,侯府上下都瞒着谢氏,替自己在外的夫君和外室养大了孩子。” “侯府的老夫人还要拿着谢氏的嫁妆,偷偷接济外室与她亡夫,在外过着神仙眷侣的快活日子。” “谢氏死后,那侯府世子便对外称,自己在那场战事中,身受重伤,失去了记忆,时至今日才忆起自己的身世,回来给谢氏办丧哭坟。” “那外室顺理成章成为了侯府主母!” …… “啪!”宋老夫人听完李妈妈的复述后,狠狠拍桌:“那说书的也敢这么编排。” 虽然是话本子,可是话本子上说的有板有眼。 她真若让谢锦云收了这“来路不明”的孩子,只怕要叫人生疑。 眼下最要紧的是,把舆论按下去,抓住背后散播此事的人。 万不能让锦云知道此事。 “你去找那说书生,多给些钱,叫他不要胡乱说话。”宋老夫人道:“此事若传到锦云耳边,或是谢家人耳目,怕是要怀疑宋梁的身世。” 李妈妈听到这话,眉头皱的更紧了:“老夫人,老奴去福寿楼买早茶的时候,也看到花溪去福寿楼买早茶给夫人,当时花溪就站在人堆前,她听了全部,等花溪走了,老奴才离开茶馆的,此事怕是花溪早已和夫人说了吧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