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之下的梁初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,但是这个身份变成了大梁过的公主。 莫名其妙的被送来联姻,莫名其妙的被隋易珩打了一顿。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身份,也不是因为隋易珩现在不能随便招惹。 她或许早就回怼回去了。 不过……隋易珩,的确变了许多。 闻言隋易珩眸光闪过一丝喜悦,“原本以为,公主殿下知道朕的来意。” 她苦笑,“如今我颠沛流离落此境地,即便有心也无力,莫非陛下您想助一送来和亲的公主复仇不成?” 隋易珩倒是不赞同她的看法,“人影有大志,何不成人之美?” “图的什么?”梁初刚问完,突然想到了什么,毫无征兆地便站了起来,使得隋易珩的衣服上沾上了几滴水。 她无物蔽体,只等热气渐开,肤白体瘦,身上的伤痕,就格外刺眼。 继而又问,“这个?” 隋易珩表面上面不改色,如欣赏画作一般打量了一番,又戏谑一笑,“如影朕要的不止是这样的交易呢。” 谁知梁初竞还踏步上前,就解起了他的衣带。 隋易珩微怔,有那么一瞬间被他的梁初勾走了魂,反应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弯眼瞧着她。 梁初的唇色发白,明明眼睛不会骗人,像一直恶狠的饿狼随时会扑倒撕咬,表面上还做着这些不堪之事。 换作是别人,隋易珩估计会赐她一夜欢愉,再凌迟处死。 只可惜…… 要是再不跑,他倒是要先变成恶狼扑上去了! 第二十章 他从屏风上扯下那身衣服,遮住梁初的身体。 隋易珩舔了舔干燥的唇轻言,“公主殿下,会受寒的。”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,还是梁初听的,说完便仓惶而逃。 梁初松了口气,然后低头看着隋易珩给她披上的衣服,虽然有些不解隋易珩为什么跑了,但好像还挺有趣? 只是一旦想到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,就非常的头疼。 据系统所说隋易珩一直在惦记着她,还把她的尸身放在了密室里面。 这么多年来疯魔的原因也是因为她。 她不明白,为什么非得要等到她跳下城楼自尽之后,再表现出这般爱她的样子。 其走着隋易珩离开的方向,梁初越发的不解。 而暗卫已在门外待命已久,秋风凉寒,暗卫将手中的披风给隋易珩披上,跟着隋易珩到了书房。 西厢房离书房并不远,穿过那片小竹林,再走一里的石子路,尽头便是书房,算是府中较清净的地方。 隋易珩一路上都在跟暗卫吐槽他这个馊主意,险得害他差点露馅。 书房并不大,围着墙壁四方各自摆着三个书柜,瓷器,兰草各摆点作为装饰,隋易珩批阅 奏折的位置在最中间,刚坐下便开始揉起了酸胀的眉心,脑子里全是方才的情形,挥之不去。 想到梁初估计是认为自己没有被他认出来,变化还这么大,有些烦闷。 “怎么样?” “禀陛下,那会在西厢房您走后,梁国公主便一直坐在地上未起,属下还看到,梁国公主还哭了。” 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,略带喜色,“哭?你没看错?” 但是隋易珩很快就心疼了起来,一直在纠结着,梁初现在到底是不是又记忆的。 暗卫:“属下确实看到了,哭了有好一阵。” 天色渐晚,秋蝉已残。 想看她何时堕入深渊,又妄想能委曲求全。 然后告诉他真相,告诉他自己就是梁初。 隋易珩明白,两者必有其一。 他更偏向于后者。 “依属下看,梁国公主百般隐忍,可骨子里还是有股傲气,毕竟是公主,陛下可别只苏着玩…….情趣。” 隋易珩二话不说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就向暗卫扔过去。 “多嘴。”他暗暗笑着,憋的挺辛苦,“倒是朝廷那边,可还有什么动静?” 暗卫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娇羞了一下,只是很久都没有见到隋易珩这么开心过了。 “大动静没有,自从那次以杨太尉杀鸡儆猴之后,只有那户部尚书,估计是上次联合众臣弹劾不成,又赔了儿子,一直怀恨在心,现在陛下想要宠幸了梁国公主,这会又想着坏点子找您麻烦呢。” 隋易珩眉头一皱,眼神又阴沉下来,“一群老东西总喜欢折腾,就是生怕有人给他们养老送终。” “陛下您也没真断了他们的子孙啊,还有啊,户部尚书怕是会拿梁国公主做文章。” 他不禁冷笑,要是真断了,这群人怕是会以死明志吧。 可担不起这么多条人命。 这太折寿了。 话到嘴边又听见暗卫自言自语着,“也不知道梁国公主这罪要遭多久。” 隋易珩啧了一声,抬眼冷眸厉色地瞪了暗卫一眼,“三句不离影儿,你和她的关系何时如此亲密?” 第二十一章 暗卫见状,连忙低头,“属下失言,望陛下恕罪。” “你这般口不择言被有心人听了去,怕是天亮便会传出朕色令智昏,影儿是皇后,梁国就要将大周收入囊中了。” 隋易珩这话实则是为了点醒暗卫,隔墙有耳。 “属下知错。” 但听了很久的暗卫才逐渐的反应过来,梁初? “陛下……您刚刚说梁国公主,是……太,是皇后娘娘?” 隋易珩狐疑地看向了这般惊诧的暗卫,暗卫也在想这到底是因为隋易珩疯魔到认错了人,还是真的。 他也懒得和一个暗卫解释这么多,“少问多做。” 暗卫也明白,就不再言语。 隋易珩随意在桌子上的奏折堆里拿起了一本打开,紧接着看了很多本,尽数皆是关于纳妃封后一事,瞧这一堆奏折,至少有一半都是劝阻他不要封后梁国公主。 一口一句敌国之女为后,恐危及大周朝。 这帮老家伙不当撰书人可惜了。 隋易珩将这些无用的奏折丢在右手边,批完奏折之后,暗卫便如往常一样上前将隋易珩右手边的奏折搬走,拿去处理掉,便不再来书房打扰。 眼看烛火将隐,掠过窗外映射进屋内的月影也逐渐隐匿,他起身行走至窗前,屋外花草早已眠,隋易珩却无半点睡意,黯空微火,独自一人。 梁初坐在窗边,想到那些家国之仇,背叛之恨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