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甩开他的手,笑容更盛。 赵孚安眼中的欲望倒是一点儿没藏着。 像这种纯情男大,多半都是好奇心在作祟。 疼上一回就老实了。 我收了笑,握住他后颈向前带,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。 没教两个来回就知道反客为主了。 我半搂着他往沙发处走,稍微一推,他就乖顺地躺倒在上面。 衣服裤子丢得到处都是。 摸过一瓶药油,顺着他后腰往下。 堪堪触到尾椎骨,陡然一阵翻转,换我躺在了下面。 我气得笑出了声: 「起开。」 手上的东西被抽走,赵孚安面不改色: 「哥,你腰上有伤。 「我伺候你。」 他倒是刻意避开了我的伤口,压着我的大腿纹丝不动。 手也被死死钳住。 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。 「赵孚安,你真他妈行……」 …… 疼的是我,他却哭得动情。 「……你他妈……哭什么呢……」 「爽的,哥。」 我抬起手照着他的脸拍了一下。 收回时被一把抓住。 摁在耳侧,嵌入指缝。 「哥,你嘴唇这么软,说出来的话怎么跟棒槌一样。」 视线模糊也不妨碍我瞪他。 「……别……他妈……叫我哥……」 「那叫什么?」 「阿越?还是越越……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