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了,姚玥,我看我们就别定住宿了。」 「那我们睡哪啊?」我佯装问她。 她果真还是那个提议:「我跟你说,我想到一个新思路。反正我们这是出租屋,也没什么贵重物品。回头我们和云南来我们旅游的人换房住你说怎么样?」 上一辈子我一听这话就很是反对,当即就闹得很不愉快。 结果这一次我「认真」听取了她的意见:「你这样安全吗?」 「怎么就不安全,我们找和我们一样的可靠点刚毕业的穷上班族的不就行了。而且我们的房子在他手上,他的房子也在我们手上啊!」 「可我还是觉得不安全,都离得那么远呢,你怎么知道这人品性怎么样?」 「都出示身份证不就行了?」她不以为意,「哪来那么多坏人?你是不是把人都想得太坏了?」 这一次,我没有阻止她的行动。 我倒要看看,她是不是真的能如她上辈子在我病床前说的那样: 「如果不是因为你,我早就借着旅行发财了,甚至说不定还能换个有钱男朋友。」 「你躺在这里拿我没办法你是不是很恨我?可惜你说不出来话。」 我还记得当时的绝望。 我忍着剧痛和滚烫死命地拍门,任我如何求救那扇门终究没有打开。 最后双手没了,身体无法动弹,就连嗓子也废了。 连指认凶手的机会也没有。 只因为那辆电动车是我们俩共有的。 老小区也没有监控,她把推车到楼道充电的责任赖给了我。 我背上了自作自孽的罪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