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到男友老家山村支医,发现他嫂子面黄肌瘦却大着肚子。 他们说是怀孕孩子吸收了营养,我好心提醒去医院看看。 没想到最后真吐出一条巨大蛔虫,他家人却责怪我害他们没了孙子。 男友任由家里人作贱我、糟蹋我,却无动于衷。 重来一次,我让全村人亲眼看见她嫂子嘴里爬出一条又长又肥的虫。 但这却只仅仅是我复仇的开始… “小芸,你帮忙看看你嫂子这肚子是儿子吧?” 听着和前世相同的话,看着桌子上几双眼睛满是期待的眼睛。 我才确定自己是真的重生了。 我看向一旁的男友谢成霖,发现他眼神闪烁。 明明同样他也是学医的,可也在等着我回答。 前世就是这样,桌子上谢成霖的嫂子王梅吃得很多,整个人却面黄肌瘦。 不像是怀孕,倒像是蛔虫病。 我好心委婉地提醒去医院看看,做个B超之内的。 可他们却说B超有辐射对孩子不好,直到王梅晚上肚子巨痛找我拿药。 我通过她描述的症状,基本确定她不是怀孕。 考虑到如果真是蛔虫冲破肠壁钻进***将很严重,于是我连夜带着她去了镇上的医院。 最后医生真的从她肚子里取出一条25cm长的蛔虫,而她的疼痛是因为蛔虫躁动钻进了她的***。 这也导致她以后都无法生育,但她害怕被谢家人责怪。 居然说是我给她喝了不明液体,才把肚子里的儿子变成了虫子,害她失去了做***权利。 无论我怎么解释,只是给她喝了点水,都没人信。 反而被关进了谢家的红薯窖里,让我给他哥谢大强生一个儿子当赔偿。 谢成霖见我没说话,碰了一下我胳膊,示意我回答。 我收回思绪笑了一下。 “叔叔阿姨,我不是学妇产科的,所以也不是很懂,成霖是学中西医结合的不如让他把把脉?” 当大家把目光看向他时,谢成霖表情有一瞬的僵硬。 “那个...我还没毕业呢,不能行医,而且我还没把过孕妇的脉怕错。” 我在心中冷笑,这拙劣的借口。 之前我还当他是不懂,现在看来也是把我当背锅侠了。 谢成霖的妈妈哈哈笑着,摆了摆手。 “没事,我啊就是不放心想让你帮忙再看看,既然这样那就先吃饭,吃饭。” 听到这话,我注意到旁边的谢成霖缓缓舒了一口气。 我拒绝了他们说就在谢家住下的提议,回到了村卫生室的两间小平房。 谢成霖帮我把行李推进屋里,有些局促地看着我。 “聂芸,你难道真没看出来吗?” 我一头雾水。 “什么?” “嫂子的肚子...” 我转身找了条毛巾打扫起了屋子。 “我没看出来啊,这肉眼怎么能看出儿子女儿啊,不过看嫂子3个月肚子就已经圆滚滚的了,不论儿女应该都长得挺好,是吧?” 谢成霖拉住我忙碌的手,小声跟我说。 他觉得王梅的肚子有问题,虽然他妈每天都大鱼大肉的伺候着,但她还是面黄肌瘦,只长肚子不长肉。 他怀疑... 不等他说完,我就笑着打断他。 “这不挺好的吗,你们男人就是不懂,怀孕的女人巴不得只长肚子不长肉呢。” “不是,你听我说,我是想你去跟妈和嫂子说说,让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 在这等着我呢,坏事我做好人他当,真是好厚的脸皮。 前世我提出问题时他还说没注意,现在他倒是看清了,却还想让我去当出头鸟。 原来去掉爱人的滤镜,再看这张爱了4年的人嘴脸,如此不堪。 当初我毕业想去支医,两年以后转回市里评职称什么的有优势,他提议我去他家乡。 说反正都是去乡下,在他老家他家人还能对我关照点。 可他家人的关照却是我一生的噩梦,而他却是那个推波助澜的人。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抹布扇他脸上,再踢爆他的... 可只能想想,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。 他见我半天没说话,估计还是有点心虚,接着找补。 “大哥不在家,这事我一个小叔子也不好开口,就是你们都是女人好说一些,就当做产检。” 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,告诉他明天就去。 谢成霖想留下来陪我,被我以他难得回家好好陪陪父母赶回去了。 走时他还恋恋不舍地埋首在我颈间亲吻,我忍住恶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掌心已经被掐出了血印。 本不想记起的事,却反复在梦里诉说当时的痛苦。 王梅出事时,谢成霖已经离开谢家村去读研了。 他爸妈在村里到处说我是庸医,不止害死了他们孙子,还让儿媳没了生育。 以至于村民都不找我看病,甚至把村卫生室当成了垃圾场。 我跟谢成霖提过让他去跟他爸妈解释一下,他安慰我说交给他处理。 第二天晚上,我就被他爸妈打晕绑进了红薯地窖里。 当我成为他妈妈他嫂子的出气筒,忍受他哥哥甚至是他爸爸... 我都一遍一遍告诉自己,谢成霖肯定会来救我。 可当我再次见到谢成霖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了。 长时间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遭受这些,我的精神和身体也受到了严重摧残,甚至不再做无畏的反抗。 那天晚上谢大强再次出现在地窖,比以往更加急切和兴奋,我同往常一样眼睛麻木无神地看向地窖出口处的月光时。 那里出现了让我期盼已久的脸,我猛地推开谢大强,颤抖着嘴喊着谢成霖的名字。 可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心疼和震惊,而是厌恶与嫌弃。 不等我说完一句完整的话,他就丢下一句“恶心”就走了。 谢大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嘲笑我的愚蠢,原来***思夜盼等的人早就知道这事。 “你以为他不同意,我会这么做吗,毕竟我们可是亲兄弟。” 头顶上的地窖门被猛地关上时,心中唯一期盼救赎的光,变成了***的灰落在了我身上。 后来我才知道,在我家人联系不到我报警后。 谢成霖还联合他家人做假证,说我误诊了王梅后,跟他大吵一架就走了。 警察调查时村民也说起我就吐口水,嘴里全是骂我的话。 一年后我因为难产,死在了谢成霖带着新女友回来的那个晚上。 既然老天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,那他们就慢慢准备接受洗礼吧。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去了村里赖以生存的河边,我沿着一路往上走。 看到了很多生活垃圾和动物尸体,心里已经有点底。 回去时谢成霖已经在到处找我了,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。 “你跑哪去了,我还以为你出事了,差点让全村人找你了。” 这着急忙慌的样子,以前我会觉得他很爱我,很紧张我。 可现在对于我来说他的爱是垃圾,他也是。 我解释说就是山里空气好溜达了一圈。 “妈估计已经做好早饭,我们回去吧。” 跟着谢成霖来到谢家,王梅就站在大门口捧着肚子啃着根大猪蹄。 “二弟,小芸,快来,妈今天做的猪脚可好吃了。” 我笑着打招呼。 “大嫂,你这怀着孩子胃口可真好,自己还不长肉,这可是让很多孕妇羡慕的事啊,是不是有什么秘诀,以后我怀孕时可得请教你。” 王梅被我说得笑容一滞,随后摸着肚子,眼神却意味深长。 “那有什么秘诀,你看我吃得多,其实晚上也睡不好,经常闹腾我。” 三个多月的孩子才刚成型,那会折腾人,这不瞎扯吗。 谢成霖听到这话眉头皱很更深了,不断暗示我等会记得跟他妈提去医院的事。 我拍着胸脯保证,包在我身上。 饭桌上,谢成霖见我半天不提,已经踢了我好几脚。 在他再次用力踩我时,我打翻了碗抱着脚惊呼一声。 大家都询问我怎么了,我抿着嘴看向谢成霖,半天才尴尬地说。 “那个...嫂子,成霖说你脸色不好,建议去医院做个产检,顺便打B超看看男女,他不好意思提,非要让我来跟你们说。” 说完我还在嘴里嘟囔几句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都能听见。 大概意思是说这月份太小估计要多打几次B超才能看出来男女,产检的话到生得做十几次吧。 谢成霖当时的表情可精彩了,估计都没想到我会这样说。 还没等他妈说话,王梅就第一个反对。 “我不去。” 提高的音线把大家都吓一跳。 王梅红着脸解释说产检要花很多钱,谢大强赚钱不容易。 他妈一听说拍了拍她手很是满意她的态度。 “成霖我知道你是好心,但我怀你们俩兄弟时可一次医院都没去,还时常下地干活,你们还不是健健康康的,你嫂子的身体我知道,脸色差就是晚上饿着了孩子闹腾没睡好。” 虽然王梅的反应让我有点奇怪,但达成目的最重要。 “哇!阿姨,你以前怀孕还下地干活啊,你这身体素质也太好了吧,而且你做饭也好吃,还能养出两个这么出色的儿子...” 我噼里啪啦说出一大推吹捧的话,他妈直接乐开了花跟我讲起以前的事。 料定谢成霖不会明说王梅没有怀孕的事,果然他之后全程没有再说话。 就是晚上送我回去时黑着一张脸质问我为什么要提到他,还非要多嘴说产检花很多钱。 为什么,当然是因为我知道他妈舍不得钱啊。 她说的辐射什么都是借口,根本原因是王梅属于低嫁。 以前在这个家里就是被婆婆使劲磋磨的那种,不过是因为她怀孕了,现在才有这么好的待遇。 这也给我造成了他们婆媳和睦的假象,以至于没有早点看清他家人丑陋的嘴脸。 本来谢家娶她花了两万块就心疼,听说要去做产检还要花钱,他妈肯定不愿意。 见我不说话,谢成霖眯着眼睛语气低沉地说。 “聂芸,你其实不想嫂子去医院是不是?” 当然不想啊,我得让王梅在众目睽睽下好好生下肚子里的“孩子”啊。 我面露无辜地解释。 “本来就是你让我说的啊,而且产检就是要做好几次B超,你也是学医的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?至于去不去医院又不是我决定的,不是还有***妈吗。” 谢成霖被我怼得脸更黑了,看了我好一会,然后气呼呼转身就走了。 我懒得理他,躺床上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。 后面几天我都忙着弄村卫生室的事,并没有去谢家。 直到谢成霖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来叫我去他家吃饭。 “爸妈说你来了得请乡亲们来聚聚,帮你认认人。” 说得真好听,明明就是想让全村知道谢家儿子考上了医学研究生。 谢家院子里已经摆了十几桌,也来了很多村民,大家都在恭维着他父母养了个好儿子,只等着以后享福了。 以前谢家利用***来孤立我,那现在我也可以利用***让大家看看他家的笑话。 谢家村的人爱吃牛肉,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养了牛,所以谁家有喜事都会杀一头牛。 谢大强也回来了,他平时在镇上帮人拉货,一周就回来一次。 听说谢成霖高中之后的学费都是他出的,比起爸爸谢成霖更敬重他。 看着他两兄弟交谈,我忍不住想他们当初,是不是也是这样谈笑风生地决定了我的人生。 谢成霖介绍我时,谢大强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 简单打过招呼后,我垂眸往屋里走去。 果然,王梅正在屋子里焦躁不安。 “嫂子,你这是饿了吗?”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,于是我拉着她往院子里临时灶台走去。 “我带你去找点吃的,我刚看见他们有一锅牛肉已经熟了。” 她却拖着我不踏出房门一步,说谢成霖妈告诉她外面在杀牛,让她别出去。 “妈说杀牛很血腥恐怖的,要从牛头上锤进一根长钉,看了对肚子里宝宝不好。” “已经杀完了,地上都清理干净了,没事走吧。” 出来后我就给她舀了一碗牛肉汤,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一盆牛血,喉咙还不停的咽着口水。 即使喝完汤,她的眼睛都不时的瞟向那盆血。 我心里冷笑,虫儿上钩了。 蛔虫这类寄生虫幼虫期还好,就是和人体抢营养。 但像她肚子里这种级别的平时就要用油腥压着,可对血腥味就特别敏感。 尤其是饿的时候会循着味道往外爬,宿主也会控制不住想靠近。 “嫂子,你是不是看着血害怕,我让人端走吧。” 听到我的话,旁边两个来帮忙做饭的阿姨,主动把那盆血抬进了旁边的柴房里。 “谢家媳妇,别怕,这就是现在看着红彤彤的吓人,等凝成血块吃起来可香了。” 我也把王梅扶进屋里,告诉她开饭时叫她。 当大家都找不到她时,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。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,好像看见她去了柴房。 柴房门打开的一瞬间,耳边回荡着谢成霖妈的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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