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萧是医生,见状忙转身往刚刚咖啡店跑,想去店里拿出灭火器。 结果人才走出一两步,就被手拿尖刀吊坠的闺蜜刺中的大腿: “跑啊,接着跑啊。” 闺蜜玩味盯着贺萧,晃动手中的吊坠轻笑一声: “不过就是被烧掉了头发,至于喊医生?” 听见闺蜜的话,贺萧怒吼起来: “林眠眠!那可是火啊!稍不注意就会把大哥整个人给烧没,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恶毒!” 一旁的苏梦吓得直接哭了,紧紧抓着贺萧的手: “贺萧哥哥,眠眠姐和言言姐肯定是疯了,你赶紧打电话让精神病院的人来把他们接走。” 闻言,贺萧忙拿出手机打电话。 闺蜜趁此机会,在贺萧躺在地上的时候,发疯一样骑坐在对方身上,用手中的吊坠对着男人的双手不停来回划: “还敢打电话,我看你这双手也是不想要了!” 霎时间,贺萧的双手鲜血淋漓。 而我跟闺蜜就像没事人一样,不顾贺家兄弟的求救,转身开着法拉利离开了现场。 记忆的画面很快黑了下去。 现场的观众顿时激愤,将手里仅剩的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朝我和闺蜜扔来,有的还把空蓝子也扔了过来。 我跟闺蜜闪躲不及,脑袋被竹签刺破了皮,血流了出来。 见手段毒辣的我们受了伤,邻居们纷纷嘲笑我们活该,还说恨不得将我直接砸死。 我受不了,脱下高跟鞋就朝那群人扔了过去。 苏梦侧身接挡,眼睛被高跟鞋伤出了淤青。 我和闺蜜翻了个白眼,嘲讽道: “贱人果然是贱人,在哪儿都挡不住自己想犯贱的行为!” “这么想死,早知道当初把你那头发烧光,脸也划烂了算了!” 眼见现场又开始混乱起来,审判官不得不再次敲响审判锤肃静全场,开始播放第二段记忆,偌大的屏幕再次明亮起来…… 这次是在医院,贺家兄弟被我和闺蜜伤了后,好心的路人给他们俩打了120。 贺宇脑袋缠满了纱布躺在病床上,隔壁就是双手缠满绷带的贺萧。 两兄弟哭着给我和闺蜜打电话。 电话被接通的瞬间,话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吵闹声。 贺宇问我在哪儿,哭着求我去医院看他一眼,说他脑袋疼得厉害。 而电话那头的我,丝毫不顾贺宇的痛楚,怒骂道: “哭哭哭,就知道哭! “不就是被烧破点皮么,要死就给我死远点,别来碍我眼睛!” “老娘忙着跟新找的弟弟划拳呢。要是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们,惹得弟弟不开心了,看我不找人把你氧气管给拔了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