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反抗,可谢槐雨却将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,另一只手往我真丝睡裙底探去。 冰冷的腕表触碰到大腿内侧,我被刺激得浑身一颤。 我狠狠咬破谢槐雨的舌尖,男人这才吃痛松开我。 我趁黑跑出房间,连夜打车回了公寓。 谢槐雨好像忘了这回事,那晚过后再没提起,连电话和微信都没有。 我也识趣地当作什么也没发生。 直到出发前一周晚上,回公寓的路上被人跟踪,我主动拨打紧急联系人电话。 因为担心我安全,谢槐雨送我手机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他的电话号码设置成我的紧急联系人。 可歹徒见我掏出手机,趁我不备捂住我的口鼻往更黑处拖。 手机掉落在地,发出待被接通的嘟嘟声。 歹徒将刀横在我的脖子前,撕扯我的校服和短裙。 我拼死抵抗,腹部中刀。 许是没见过这么多的血,歹徒被吓得在原地愣了好久。 直到电话里传来谢槐雨的声音: “什么事? “喂?夏竹烟?” 天空响起一道巨雷,如注的暴雨砸向地面,歹徒用力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声。 谢槐雨不耐烦的声音还在继续: “夏竹烟说话!今天是你舅妈的生日,我没功夫陪你闹!” 恐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,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。 “是竹烟吗?她怎么了?” “胆子都大到搬出去了,她能有什么事? “上次装病,这次估计装死吧。” 许静叹气,安抚谢槐雨: “好了,你也别跟人小姑娘计较了,让她过来吃蛋糕。” “一声不吭装哑巴呢,吃什么吃?” 话落,男人毅然决然挂断电话。 歹徒松开我跑路时,我因失血过多晕倒在地。 闭眼前,我看见环卫工人朝我跑来。 迷糊间,我听见好多嘈杂又焦急的声音: “她穿着校服,但身上没有证明身份的证件,我也不知道她是谁?” “患者失血过多,必须马上手术。” “不知道身份就报警处理,让警察联系她的监护人!” 再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单人病房里。 还是十八岁那年那间,床边也是同一个男人。 但心境却早已不同。 几天不见,谢槐雨老了好多,鬓角都生出了银发。 他紧紧抓着我的双手,丝毫也不敢松开。 我微微一动,谢槐雨就醒了,惊慌喊着: “竹烟,竹烟……” 我抽回手,可男人却将我抓得更紧。 我不耐开口:“疼,舅舅。” 谢槐雨立马松开,眼中更显慌张: “哪里疼?是不是扯到伤口了?我喊医生过来。 “医生!医生!” 说着,谢槐雨去按呼叫铃,被我制止住: “舅舅,我没事。” 不知是哪里惹到了谢槐雨,他眼尾更红了。 “竹烟,是我对不起你。 “要是当时我更警觉一点,一定不会是这种结果。 “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!你打我吧竹烟。” 谢槐雨拿着我的手,往自己的脸上扇。 我被吓得往后缩,手不小心碰掉了床头柜上的手术单。 下一秒,‘子宫摘除手术’几个大字便映刻在我眸底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