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幽的出现,对我确实犹如海啸拍岸。 但冲击的绝非是我和沈良洲的婚姻。 六年来,我和沈良洲相敬如宾,甚至有些时候,还有些不熟,我的原因居多。 就像小鹿饮水解渴,四肢仍警觉向后崩着,随时准备弹跳离场。 沈良洲曾不止一次表达过对我疏离的不满。 我们从未深吻过。 昨晚我们亲近时,他就执意找着我的唇。 我像平常一样躲了过去,他却桎梏我的双手,与我纠缠不休。 「不——」我用力偏过头。 「对有些女人来说,嘴才是她最终的私人领地。陆时宜,你就是这种女人。」 他咬到我的下巴。 「我不是——「 「全心接纳我好吗?时宜。」他双手捧住我的脸。 我拼命地推着他,双脚也竭力扑腾起来,他不管不顾,索性全身都压了上来。 「我想要你,完整的。」他又试着落下一个细吻点在我鼻尖上,这让我浑身都颤抖起来。 对上他满眼深情的凝视,我很愤怒。 那时我已经知道他和乔幽结识且暧昧,我想告诉他,他没有资格。 又在心底轻吁口气,庆幸他确实从未真正拥有过我。 所以,当他把乔幽堂而皇之地放在身边时,我马上毫不犹豫转身离开。 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那一刻,我甚至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。 就像,等待已久的另外一只鞋终于落地了。 这端庄贤惠的沈太太,谁爱做,谁做去吧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