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还未成家,不在朝堂之上的五皇子,其余的皇子,不管会不会武的皆是挺着胸膛上前。 众位大臣,无论文官武官皆是忍不住看向高座上的圣上。 圣上决定,也是能看出几分圣意。 战场之上,刀剑无眼。 圣上能舍得派遣皇子去,也是为了安抚军心…… 恐怕不会让看中的皇子冒险。 只见高座上的皇上轻飘飘扫过几位皇儿,之后睿智的目光落到了太子身上。 “太子,你当真愿去?” 大臣心中狂跳,难以置信地望着圣上。 只见个头最高的太子又上前一步,抬头不卑不亢地望着皇上:“儿臣自幼习武功,从未懈怠,而今敌国侵袭,儿自不愿怯于墙内,当领兵出征,护佑我大昊黎民百姓。” 皇上一脸欣慰,站起身,望着周玄绎,眼中多了几分为父的殷切关怀。 “好!朕五儿中,属太子武功谋略俱佳,太子没有辜负朕之期望……朕命你前去领兵击退西戎,也好扬我大昊之威,命陈琦杨硕义二将军为我儿左右副将,宋贯卿为师……明日点兵西下……” 周玄绎:“儿臣遵命!” “皇上圣明!” 下了朝,太子被几位兄弟恭喜庆贺,就被皇上叫去商议出兵之事。 而众多离去的大臣,则是三两聚集,商讨着今日皇上之深意。 红袍大臣看了一眼四周,低声与同僚说道:“此去危机四伏,皇上怎会派太子前去?我大昊储君,若是出了三长两短……” 旁边的紫袍大臣跟着说出疑虑:“本官也没料到,圣上竟会派太子,难不成陛下有换储君之……” “胡言!太子之贤,是我大昊福运,皇上更是偏爱太子,方才又皆为夸赞之言,又怎会有废储之意?” “圣上之心,怎是我等能随意揣测的。” “要是我说,陛下此番所为,也并非全无根据……几位皇子,大皇子擅长诗词以文,三皇子也是翩翩倜傥,爱玩耍之辈,四皇子虽会些武功,可到底年岁太小,五皇子更是还未成亲……也唯有太子,是可靠之人。” “每年秋日狩猎,不也都是太子拔得头筹……太子为我大昊储君,若是前去,更是能鼓舞将士之气势。” 红袍大臣点头:“你说得不无道理。” 紫袍大臣:“虽是有一番说头,可到底是关于皇子性命之事,皇上如此,也叫人始料未及……只怕别有深意。” “是啊,太子虽贤,可到了如今还无子嗣傍身,到底是忧患……” 太子要领兵出战之事。 不足半日,就传遍了皇宫。 据说,因着此事,皇后娘娘去寻了皇上,帝后二人,关上了殿门,无人知商议了什么,说了许久,皇后才是离开。 总之,圣旨已下,太子即日率领大将出征。 姜浓得知此事之时,方将做好的香囊最后一根线头剪去。 正是愣愣地听着腊月之言。 “怎会?” 腊月急得满头的汗:“确实如此,如今宫中都是传遍了,金銮殿上,皇上亲口御言,怎会有假?据说还是太子亲自所求!” 姜浓放下了手中的针线,站起身,望向门外,嗓子有些紧道:“太子如今在何处?” 腊月:“当是在圣上宫中商讨明日点兵之事。” 姜浓手一紧:“明日?” 腊月:“奴婢听说,战事吃紧,不可耽搁半日。” 姜浓点头,声音发哑:“也是,战事吃紧,领兵打仗,怎可拖延片刻。” 腊月满脸担忧:“可,可领兵打仗,刀剑无眼,太子若是……” 腊月话没说完,就是被一旁的七婆子阻了去。 “侧妃莫忧,太子为我大昊储君,陛下定会命人顾好太子安危。” 一直未曾说话的云芝,看着姜浓也是满脸的忧虑:“听说打起仗来少则四五年多则十年,太子如若去了,侧妃该如何……” 云芝也是个明白轻重的,当即就是把话憋了回去。 她本是想着,过些日子,她家姑娘怀上了太子的孩子,诞下子嗣了,才能在这东宫彻底有倚仗。 可太子去得这般着急,她家姑娘如何能怀上孩子。 若是太子去后,太子妃再不由分说地滋事寻姑娘麻烦。 瑶尘轩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…… 太子领兵西下,已成定局。 这夜东宫注定灯火通明。 太子妃院内是如此,瑶尘轩同样也是如此。 “侧妃,莫要等了,太子方才去了太子妃院里。” 去外打探消息的腊月脸色不大好地对着姜浓说道。 姜浓轻嗯了一声,仍坐在那里,看向腊月问道:“你可知明日何时出发?” 腊月:“听人说是明日卯时。” 姜浓看了一眼窗外月色,道:“合上门窗吧。” 腊月:“是。” 沐浴过后,姜浓夜里睡得并不踏实。 如今的天气已然不热了。 还多了几分凉意。 可她竟是觉得闷热得很,叫人呼吸不畅。 直到她忍不住这热,清醒了些,才是感受到手脚被扣住。 动弹不得。 不似自己的一般了。 难耐睁开了眼,姜浓才是看到一宽阔肩膀,那张熟悉的面,透着几分不正常的红,汗滴滴落下。 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。 叫人呼吸一窒。 身子越发的不像自己。 “殿下……你怎来了?” 第51章 离去 周玄绎动作微顿,手轻拂过女子的粉润的脸颊,盯着那还未合上的唇。 “孤为何不能来?” “不……” 姜浓刚吐出了一个不字。 便是被堵住了。 发不出一声。 男子眸子深得可怕,似还觉得不够,竟是还探了进去。 两人双双一怔,姜浓被弄得身子无丝毫反抗的力气。 他们未曾……这样过。 上次也只是堪堪触碰了一下。 竟还能如此…… 男子越发的没有顾忌,丝毫不愿忍耐一般,欺身而下。 没有半分君子的模样。 说着欺负人的话。 “没良心的……” “倒是还能睡下。” “你让孤拿你怎么办……当真舍得。” “可有把孤放在心上……嗯?” 姜浓迷糊着,双目涨红,紧紧地抿着唇,只当是眼瞎耳聋了,什么都没听清弄明白。 …… 到了半夜,终于停歇,两人如同往常一般清洗干净了,才是又回到了床榻上。 姜浓当是被欺负得惨了,眼睛都还泛着红色,似被湖水洗过了一般,晶莹透亮。 她是累极了,可这次却没像从前那样合上眼睛就睡。 而是望着面前搂着她的男子的胸膛,眼睛不眨地望着他,似有什么话要说一般。 “舍不得孤?” 男子先开口,一双凤眸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