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港城的这段时间,薄晋琛问过他们以后有什么规划,请了相应的名师,将他们的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。 虽然累,但收获也很多。 临走前,他们特意表示了对薄晋琛的感谢,还一人送了他一份礼物。 送弟妹上了飞机,我推着薄晋琛去往停车场,却在那里见到了周容川。 周容川站在柱子后,带着帽子,比上次见面时瘦了一些,也不复以往的意气风发。 因为抢项目的事,薄晋琛腾出手后立时就报复了回去。 周家的公司损失惨重,周容川也被卸了职。 周父周母渐渐也对他起了嫌隙,开始将心思放在小儿子的身上。 但这一切,都是周容川自找的。 我也绝不会有半点同情。 看到我,周容川试图过来。 但再次被保镖拦住了。 我扶着薄晋琛坐上车,吩咐司机开车。 可回到家不过一个小时,周容川又出现在薄家门口。 我依然不见,只联系周家父母将其领走。 周家父母在电话中不停的道歉,并保证不会让周容川再出现在我面前。 一月后,闺蜜带来周容川和许臻的最新消息。 许臻傍的中年男人是个相当精明的人,被原配发现后就不再和许臻见面,任由原配对付她。 前些天,许臻被原配堵在商场门口打了一顿,上了本地热榜,丢尽了脸面。 没几天,她又接到了法院的传票,被原配追回了丈夫在婚内给她的所有转账。 许臻走投无路,故技重施,傍上了一个离异多年的老头。 听说,那老头玩的极花,还染了病,圈子里的人都知道。 但没人告诉许臻,她的未来,显而易见的只会是悲剧。 至于周容川,公司受创,又被卸了职,整个人大受打击,颓废了不少,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。 这些消息我也只是随便听听,很快就忘了。 倒是阮文洲,近日频频联系我,旁敲侧击的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。 但我全都拒绝了。 阮文洲知道弟妹那边有薄晋琛的人,他插不进去手。 干脆将主意打到了妈妈的墓地上。 扬言,只要我不答应他的条件,他就会让人去毁了妈妈的清净。 我气得浑身发抖,枯坐良久,做了一个决定。 我要将妈妈的墓迁到港城。 我要和阮文洲,和整个阮家,彻底断绝关系。 晚上,我与薄晋琛说起此事。 薄晋琛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手,语气平淡的仿佛在与我闲话:“不用担心,这件事交给我。” 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 他没有答,只是将我拉过去坐到他腿上:“流苏,如果我下手重了一点,你会不会觉得我狠心?” “不会。”我迅速回答,“我巴不得他后半辈子,过的糟糕透顶。” “好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 薄晋琛低头亲了亲我,“只是流苏,我这人,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。” 他吻的越来越重,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。 结婚都这么久了,除了生理期,他就没让我安生过。 但我,好像也乐在其中。 “薄晋琛,去床上” “就在这里,就这样。” 薄晋琛双手握住了我的腰:“流苏你知道我双腿不能动,所以,这次要辛苦你了。” 我抬起手,攀住他的肩,轻嗯了一声,主动迎合了他的亲吻。 再次听见阮文洲的消息,已经是一个月后。 半个月前,他早已摇摇欲坠的公司终于倒闭。 紧接着,他发现继母早就背着他和其他男人滚到了床上。 阮文洲气的中风,后半辈子,也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残喘。 如今的他和阮家,像是终于溃破的浓疮,再也威胁不到我,也无法恶心我了。 我听完这个消息,只觉得浑身轻松。 刚好此时薄晋琛回来,接我晚上出去吃饭。 可车行到一半,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。 车内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让人闻了有些恶心。 我皱起眉头,扭头看向薄晋琛。 他也刚好扭头看我。 视线交汇,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 我屏住呼吸,按了下车窗按钮。 不出意外,车窗被锁住,无法打开。 我看向司机。 薄晋琛常用的两个司机,一个家中临时有事,一个昨日吃坏了肚子,他是替补上来的。 薄晋琛变了脸色:“谁派你来的。” 司机不说话,只是车速越来越快。 后面的那辆载着保镖的车猛的加速,试图将车逼停。 在发现异常的第一时间,薄晋琛就通知了保镖。 司机猛踩油门,在前方的岔路口选择另一条下山的路。 两辆车你追我赶,谁都没占上风。 但是车内的气体让我大脑变得越来越混沌,只能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薄晋琛的手。 “别怕,流苏,有我呢。”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回应。 话音刚落,车重重的撞上前方的一块大石。 昏迷前,我能感觉到薄晋琛紧紧抱着我,将我护在了身下。 我是被薄晋琛叫醒的。 勉强恢复意识后,大脑依旧昏沉生疼。 “流苏,现在有没有好一点?” 我浑浑噩噩看着他,下意识问:“你怎么样,有没有哪里受伤?” 我想到他双腿不能动,心里不由越发着急,连忙上下打量。 他的西装不知所踪,衬衫凌乱少了几颗扣子。 腕表不知所踪,从来都一丝不苟的头发也略有些凌乱。 “我没事,没受伤。” “放心,我身上装了定位,最多一小时,就会有人来救我们。” “别怕,有我呢。” 哪怕到了这种境地,薄晋琛却还是镇定自若。 但这无疑也让我心中的焦虑淡了几分。 我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,观察四周的环境。 这是一处废弃仓库,四周空挡而破旧,地上有一些生锈的小零件和木质废品。 仓库外传来隐约的说话声,声音太小,我听不真切。 我强撑着起身,走到大门前,发现门外上了锁,从里面根本打不开。 窗户很高,我伸手只能勉强够到,仓库内没有任何东西能将我垫起来。 正当我犯愁时,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,将我稳稳抱了起来。 我的惊呼声被卡在喉咙里。 是薄晋琛。 可他明明不能走路 我将这些疑问和震惊强压下去,透过窗缝向外看。 又将窗外的景象都描述给他听。 薄晋琛很快确定了位置。 他将我放下来,声音压低:“最多还有十五分钟,就会有人找到这里,放心。” 我点点头,这才抿了唇看向他的双腿。 新婚夜当晚,我就发现他的腿并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。 那时我也只当是护理得当,并未深想。 我怕勾起他的伤心处,便没有问过他双腿的事。 如今看来,他的腿根本没事。 我又想到他今天自始至终都很镇定,心底大致有了猜测。 “这件事回去再和你慢慢解释。” “现在,我们要保证自己的安全,等待救援。” 他握着我的手,将我用力拉到怀中;“总之,流苏,相信我。” 过了大约十分钟,门外嘈杂起来。 我握紧手上的木棍,下意识的将薄晋琛护在身后,神情越发紧张。 门锁打开,进来五个男人,其中一个男人手持砍刀,另四个手上都是棒球棍。 他们很快找到了藏在角落的我和薄晋琛。 门一打开,薄晋琛便背靠墙,斜倚在我身上。 我知道薄晋琛故意露出破绽,想让这些人放松警惕,便十分配合。 果然,那些人立时嘲笑起来:“这残废就是没用,瞧瞧,站都站不起来,还要女人来保护。” “真是个废物。” 为首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我,将刀递给身边的小弟:“你一个残废,守着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,想来也只能干看,不如便宜了我。” 说着,他就伸手想要拉我的胳膊。 就在这时,薄晋琛上前一步,一拳砸在了男人脸上。 他的动作非常干脆利落,我甚至能听到男人鼻骨断裂的声音。 然后,薄晋琛一脚将其踹倒在地。 其他几人正要冲上前,警察和保镖也及时赶到了。 混乱中,我却一直盯着被薄晋琛打倒的那个男人。 刚才他过来时,我看到他腰间好像藏着一把枪。 果不其然,他不知何时已经拔出枪,对准了薄晋琛。 我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