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麒现脚后跟踢上门,深吻里抽出空隙引导姜弥:“鞋脱了。” 姜弥在空中蹬掉小皮鞋。 “圈住我腰。” 说完这句,陈麒现的唇又覆了上去。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姜弥的舌头被他吮得发麻,连个字也说不清楚,口齿含糊。 只不过! 她的余光,已经瞄到了蔡阿姨…… 极力出声提醒,陈麒现完全不管不顾。 好在蔡阿姨见状,捂着眼转身逃回了厨房。 十分钟后,陈麒现大发慈悲,已经将人抱进了卧室,同时给姜弥换口气的功夫。 见她眼神迷离,看着她莹润被自己吻红的双唇,怜惜地问她:“刚才想说什么。” “蔡阿姨在家!”姜弥心有余悸。 他这儿也太疯狂了。 一进屋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似的。 陈麒现还以为是怎么了,漫不经心道:“蔡阿姨这心理素质多强,早习以为常了。” 姜弥的衬衣,还被陈麒现扯坏后丢在客厅,内衣丢在房门外。 裤子一关门也被剥了,只剩小内内还挂在腿弯。 陈麒现早把她颠来倒去,换了几种姿势。 他比姜弥好不了多少,一路走一路脱。 还来不及走到床边,两个人已经…… 姜弥嘤咛一声,握紧小拳拳抵着他胸膛:“蔡阿姨年纪大了,她在家时,你以后收敛一点。” 这话,她都说不腻了。 陈麒现不想打脸,毕竟他不久前才许诺过,以后家里的事都由姜弥作主。 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 但这是古人的说辞,他可没承认。 他情动得厉害,声线暗哑,落在姜弥耳边,跟厮磨一样撩人:“这事上面,得听我的。” 也就是说,他想做就做,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,他想在哪里做就在哪里做,他想做多久就做多久…… 这事,姜弥的意见不是最重要的。 适当听取意见,不保证说一不二。 姜弥知道他没什么恶习,就爱这点儿事,她能满足已经尽量满足。 何况,像今天这样的日子。 陈麒现这样执着,也算情理之中。 她不想败他的兴致,双手捧着他的脸,软着声,好言好语道:“好,只要你别过分。” 陈麒现“唔”了一声,性感得要人命。 他一点一点开始越来越过分,明知故问:“什么算过分。” 姜弥被他激得一颤,不自觉缩紧身子。 “这样算过分么。”他在她心脏的位置,重重咬了一口。 疼得姜弥出眼泪。 第76章 反咬一口 领完证的第二天,姜弥给彭秋纱报了喜。 母女俩盘算着重逢的日期,情到浓处,眼里竟都泛起了泪光。 挂了视频,姜弥又给闺蜜俞悦打了个电话。 俞悦最近和小男朋友打得火热,得知姜弥和陈麒现领证一事,怎么说也算双喜临门,便嚷嚷着要陈麒现请客庆祝。 “陈总请客,不挑对的,只挑贵的!”俞悦见了陈麒现不敢嚣张跋扈,拿出千金大小姐那一套高姿态,可在姜弥跟前,她根本不把陈麒现放在眼里。 毕竟,陈麒现再是难搞,可只要有姜弥在的场合,他多少会给自己留点面子。 姜弥点头如捣蒜。 虽然婚礼暂未提上日程,不过小范围的庆祝,必然少不了。 姜弥对吃喝玩乐不甚在行,就把任重交给了俞悦。 让她替自己挑选餐厅,没有预算。 这可乐坏了俞悦,别的方面她可能不精通,但在这个领域她算半个行家。 半天下来,俞悦已经选了好几个餐厅供姜弥挑选。 姜弥拿不定主意,就把链接一一转发给了陈麒现。 陈麒现那会儿正有应酬,看见姜弥发给他一摞的餐厅链接,起初以为是手机中病毒了。 旋即才看见姜弥的文字消息:【哪个餐厅比较好?】 小乖咪咪:【领证之后,是不是要请好朋友们吃个饭吖?】 陈麒现看见后秒回:【好,什么时间?】 小乖咪咪:【本周六吧】 陈麒现:【餐厅由你决定就行,我这边邀请四个朋友。】 陈麒现:【两个老面孔和老赵夫妇】 小乖咪咪:【嗯呐,我这边就悦悦和她男朋友。】 小乖咪咪:【餐厅还是由你决定吧】 陈麒现:【成,那我要奖励】 小乖咪咪:【你怎么变着法讨要奖励】 小乖咪咪:【既然如此,还是由我决定好了】 小乖咪咪:【最近我没有奖励能给你的】 陈麒现:【不!你有!】 姜弥不理他了,陈麒现缠人的功夫,真是日益渐长。 就连蔡阿姨都变相提醒姜弥,每天只吃一顿,对身体不好。 姜弥有苦难言。 毕竟这几天时间里,陈麒现已经光明正大摆烂。 他自己摆烂就算了,还不给姜弥努力工作的机会,日夜缠着她坠溺在爱河里。 仁芯集团的股价,继续一撅不振。 市场对它的信心表现不足,已经有唱衰的势头。 上次陈东海组织的一场家宴,本想和周氏集团强强联手。 本以为陈麒现是他砧板上的肉,谁想,被他反咬了一口。 非但临时反悔和周沁辰联姻,反而率先离开了现场,还让吴时茂替他擦屁股。 陈东海的如意算盘泡汤后,也愁得生了场大病。 工作操劳,加之股价崩盘,股东闹翻天。 再这么下去,他董事长的职位危在旦夕,过不久就要被罢免。 他心里清楚,几名话语权重的大股东,是陈麒现的拥趸。 只是,仁芯这么容易就易主的话,他就不叫陈东海了。 所以,他最后的一搏,就只剩下通州的那块地。 于是他无所不用其极,最下三烂的手段也用了出来。 果然,陈麒现消停了不少。 公司的事务,他也不得不明里暗里放了大半。 他的痛点在哪里,陈东海了如指掌。 但是,陈东海的疑心病相当严重,他在病房中,找来陈麒迹。 病后,说话都费劲,他满脑子却还是算计。 事无巨细叮嘱他,下月初,通州那块地的竞拍结果定要万无一失。 不计代价,都要得手。 陈麒迹与陈麒现最大的不同,那就是对陈东海的态度。 早些年,陈麒现就跟陈麒迹一样,对他是言听计从。 说难听点,跟条狗没区别。 俯首称臣是常态。 陈东海的盛气凌人,就是从苏仁芯过世,娶回外室进门开始的。 他仿佛把对苏家的所有不满,全部发泄在陈麒现身上,对他拳打脚踢不在话下。 仗着是他父亲,借着酒疯,所有的借口都能用来当折磨陈麒现的理由。 那么些年,陈麒现的羽翼没有丰满。 母亲的离世,是折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那之后,他忍气吞声苟活在陈家。 身上的伤痕,与日俱增。 十八岁那年,他废了陈麒林一只眼后,更成为了陈东海最好的欺凌他的理由。 整个陈家,没人拿陈麒现当人看待。 他的存在,比下人还不如。 陈麒现年纪尚小些的时候,他偶尔以为自己活不过三十岁。 他想过,会死在陈东海的棍棒下,皮鞭下。 当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