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围在一起唱了生日歌,切完蛋糕后,哥哥就说他去楼上看书,让朋友们不要拘谨玩的开心。 大家都没有成年,所以家里准备的都是饮料。 不可能存在喝多的情况。 可是丁瑶却说她不舒服,问我能不能找个地方让她休息。 我没多想,带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间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然后大家就听到了一声穿破天际的尖叫。 等我们着急忙慌的跑到尖叫声传出的地方时,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在一旁哭泣的丁瑶。 还有失去意识的我哥,凌夏至。 在场的人太多了,而我也根本意识不到要流言这件事有多可怕。 在我怔愣之际,是傅司年报了警。 警察来得很快,带走了丁瑶和我哥。 审讯过程中,丁瑶也一直哭,说她什么也不知道,只是休息好想下楼,被拖入了黑暗中。 监控死角,加上犯罪嫌疑人血液内测出有催情成分的药物。 这件事被定义为了强奸未遂。 丁瑶的父母提出天价赔偿,我们也都同意。 可是风言风语怎么都挡不住。 有人说,是哥哥蓄谋已久。 也有说,是哥哥磕了药兴奋,分不清场合。 甚至有人说,我和我哥早就有了不清楚的关系,不然他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附近。 那段时间,我走到哪都有人指指点点。 一些出名的小混混,还会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。 如果不是傅司年在学校护着我,我想我都没有办法念完高中。 只是后来,父母出事,我还是没能完成自己的学业。 回忆到难过之处,我不自觉的开始发抖。 傅逸舟就轻拍我的背,给我力量。 等等,我好像想起了什么。 我坐直了身子,认真的看着傅逸舟:“我好像想起来了。” 和丁瑶一起特招进学校的还有一个女生,叫陶相宜,大家习惯叫她桃子。 出事之前,我曾在厕所隔间听到两人对话。 丁瑶好像托她带了什么东西,两人拉拉扯扯的时桃子担忧的说过一句。 “这样做会不会出事啊?” “怕什么,出事了我一个人担着,跟你没关系。” 我推开了厕所隔间走出去,就见到了两张惨白的面容。 “惊……惊蛰,你……你上厕所啊。” “对啊。”我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,洗完手准备离开时丁瑶还热情的挽住我的手。 我当时还奇怪,她不上厕所了吗? 后来没过多久,就出事了。 高考前,桃子因为生源地户口的问题离开了。 走前,她曾欲言又止的看着我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