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锦瑟,有本事你别跑!我要划烂你的脸!” 许明武举着手中匕首朝着二人冲了过来。 “不许你伤害我家小姐。”如画挡在锦瑟面前。 “滚开!” 许明武一脚踢开如画,直直朝着锦瑟的右脸狠狠划去。 “二小姐,小心!” 如画瞳孔一震,二公子的速度太快,而她又受了伤跌坐在地。 一时之间,心脏险些吓得停止跳动。 就在许明武冲了过来,这千钧一发之时,锦瑟突然转手将一根银针捻入他的穴位。 许明武顿时僵在原地,身子一动不能动了。 锦瑟纤细的手腕挑下许明武手中的匕首,有些嫌弃的摇摇头,“你不行啊,这么弱,干脆这个男人也别当了。” 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” 身体突然不能动了,许明武原本就心中惊骇,眼下更是差点鬼叫起来。 只是还不等他鬼叫出口,便觉手腕一痛。 他的胳膊被锦瑟抓住,那边如画也上前来,将他整个人压在屋中的宽长木凳上,结结实实地绑成一个“大”字。 这是…… 许明武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顿时惊慌不已,不停挣扎着叫喊:“你们不能杀我!这可是在许府,杀了我你们也跑不掉的,放开!快放开!” “杀你做什么?” 锦瑟认真的打量了手中还算锋利的匕首两眼。 幽幽地说道:“你忘了我老本行是做什么营生的了?你若没有那二两肉,也就不必再当男人了。” 一听这话,许明武吓得脸都白了。 他在木凳上扭来扭去,活似一条大蛆虫:“别!别啊!我知道你曾是个女刀儿匠,可也不能阉割你嫡亲二哥啊!” “二哥?” 锦瑟的黑眸闪过凌厉的刀光,缓缓吐出三个字,“你配吗?” “别忘了,你说过只有一个妹妹,就是那许夕瑶,你从未承认过我的身份,怎么?现在反悔了——” 说着说着,许明武突觉下身一凉,裤子已经被扒了下来。 他正要大声呼喊“救命”,可刚一张开嘴,就被堵了一颗剥了壳的圆鸡蛋。 滑溜溜的无壳鸡蛋压在咽喉间,吞不下去,吐不出来。 他拼尽全力,也只勉强发出一阵愤怒的“唔唔”之声。 只见锦瑟招了招手,示意如画上前来观摩。 她端着冷漠的脸,俨然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:“净身需要选好季节,最好在这春末夏初,气温不高不低,没有苍蝇蚊子,因为术后约一个月下身不能穿衣服……” 如画煞是配合地点了点头,“奴婢明白了。” 锦瑟撩起眼皮,一板一眼:“这阉割前,要做到望、闻、问、切四步。” “望,被阉割者腿间物件不足一寸长,目测约四钱左右;闻,被阉割者满嘴喷粪,臭气熏天;问,被阉割者不言不语,已神志不清。” “唔唔唔唔……” 许明武愤怒的扭着身子,他是不言不语吗? 他是被堵了嘴,难以言语! 一旁的如画忍住笑意:“嗯,小姐说的是,如今只差这最后一步了。” 最后一步是什么? 许明武一愣,还跟着想了一想。 顿时打了一个寒颤。 是“切”! 他娘的!这贱人真要替自己净身啊! 许明武此时心中无比后悔,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。 父亲已经嘱咐过了,不准他私自来寻锦瑟麻烦,他偷偷过来干什么? 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,身上的挂件都要被摘了! 可怕,实在是太可怕了! 他想逃跑,可惜四肢被捆得死死的,他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,声音也变了:“唔唔?唔唔!!唔唔唔……” 你们还有王法吗?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的!! 锦瑟像是听懂了,莞尔一笑:“这大半夜的,二哥闯进我的房间,我以为是歹人,不小心伤了二哥,想必父亲大人看在大司马的面子上,不仅不会怪我,还会设法保下我吧?” 许明武一听这话,顿时灰心丧气,冷汗都下来了。 “这把匕首还是不够锋利。如画,拿块磨刀石来!” 锦瑟不再管他,转头吩咐如画。 “是。” 如画很快把磨刀石拿了过来。 锦瑟在屋中寻了个地方坐好,霍霍地磨起刀来。 顺道还耐心对着许明武解释了一句:“这鸡蛋是防止你一会儿咬到舌头的,你咬紧了。我刀功很快的,你马上就可以断子绝孙了。” 紧接着,便传来了霍霍的磨刀声。 金属和和砂岩之间相互摩擦,生出一阵阵枯燥却很有节律的韵调。 许明武被这磨刀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,他瞪大了眼睛,鼻孔不停往外喷着粗气: “唔唔!唔唔唔唔唔唔唔!”你敢!我不会放过你的! “唔唔唔唔唔!唔唔唔唔唔唔!”你这个毒妇,你会遭报应的! 锦瑟认真的在磨刀石上打磨好刀身,又用烈酒喷了刀刃,然后一步一步走向长凳。 “你毁我容,我断你命根子,很公平。” 许明武不住摇头,眼泪鼻涕混在一起:“唔唔唔唔!唔唔唔唔唔!”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 锦瑟捏着磨好的短刃,在许明武眼前晃了晃:“放心,我有独门秘技,刀法干净利索,不会很痛苦的。” 那锃亮的刀子越来越近,眼看将要从上落下。 忽地,屋内弥漫起一股热烘烘的尿骚味。 竟是个不禁吓的。 锦瑟捂住鼻子,嫌弃的后退两步。 “胆子这么小,真是让人不忍直视。” 看着许明武如同一只待宰的土鸡,瘫软在长凳上,已然吓得晕了过去。 锦瑟顿觉心里舒坦多了,也解气多了。 “小姐,二公子晕过去了,现在怎么办?” 如画扫了吓得失禁了的许明武一眼,目光里满是鄙夷。 可惜了这屋子,今晨刚熏的香。 锦瑟收回匕首,睥睨着长凳上瘫软之人。 “把他身上绑着的绳子松开,丢出去!” “是。” 出了这口恶气,如画的眼眸里也闪着兴奋的光芒。 经此一吓,二公子应是轻易不敢再来寻自家姑娘的麻烦了。 二人拾阶而下,刚把人丢到路边的草丛里。 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寻人的声音。 “二公子?二公子?你在哪儿啊?” 紧接着,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 相关Tags:鬼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