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跟夏夏说,夏夏会改的,只要司晏哥哥别赶夏夏走,夏夏已经没了父母,夏夏只有司晏哥哥了。” “好得很!” 谢司晏料到了她的反应。 毕竟能在他跟前装这样久,没死到临头,她哪里会甘心。 他冷着脸将那些他看过千万遍的纸甩在她脸上。 曲夏心一颤,慌乱扯起一张,还才看了一段,身子便不受控的颤抖。 “不!不是的!” 她死命拽住谢司晏的裤脚,心里早乱成一团。 她怎么都没想到谢司晏会怀疑到她身上。 确切些说,谢司晏怎么会因为那个女人的死这么生气,他不是早就厌倦她了吗! “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?” 证据确凿,门口还有一群人证,曲夏百口莫辩。 可谢司晏在商场上,见多了不死心不认命的。 果然。 曲夏红着眼拉着他的裤腿,无助摇头:“不是这样的司晏哥哥,你听我解释,我,我做这些是在帮你啊!” 她翻出那些纸张摆在谢司晏面前,急于投诚。 “司晏哥哥你看,我是在帮你赶走你不喜欢的坏女人啊,你不是不爱姜以婳了吗?你不是厌烦她的无理取闹?我是帮你摆脱她啊!” “呵,摆脱?” 谢司晏蹲下身,盯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,手下蓦然用力,死死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抬头,用力到指尖都泛了白。 “收起你那副恶心人的嘴脸,和可笑的辩解,更不用试图唤醒我对你的怜悯,曲夏,你该知道,我这人最恨欺骗。” 他手下越来越用力,直到扯着头发将人提到与他平视的状态,他冷冷勾唇,扯出了一抹狠厉的笑。 “你不是让别墅里的佣人散播谣言说我爱你?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?你既想不起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,那我帮你找,还有曾经你泼给婳婳的脏水,婳婳因为你受了罚,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呢?”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 无端的恐惧自心头生出,迅速蔓延至曲夏的四肢百骸。 她怕的抖成了筛子。 然还不等她开口求饶,谢司晏忽然将她甩开。 额头重重撞上床沿,疼的曲夏两眼发黑,手下紧拽的裤腿也脱了手。 心间的惶恐在这一刻达到巅峰。 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来。 谢司晏不知何时离开。 曲夏缓了好半天才看清,门后一连走进三个光着膀子的壮汉,各个都面色贪婪的盯着她。 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 未知的恐惧吓破了曲夏的胆,她尖叫着爬起身想跑。 脚腕却被其中一人握住,用力一拉,她又重新跌回去。 一阵天旋地转后,不知道谁先压了上来。 接二连三的手开始落在她身上,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,还有人趁机捂上了她的嘴。 她听到周围人的嘲笑戏弄,还有喘息。 “快点快点,雇主说了,得尽早让她怀上孩子,雇主还等着看她流产给老婆报仇呢,你们别磨磨唧唧。” 一句话,让曲夏一颗心坠入谷底。 剧烈的疼痛落下的时候,她彻底崩溃,疯了一样踢打着眼前人。 “谢司晏!谢司晏你不能这样对我!你答应过我爸会护着我的!你不能背信弃义!” 窗外凉风徐徐。 谢司晏的话被风卷进屋内,冷漠无情。 “给你一场婚礼是看着你爸的面子上,可你死不知足,恩将仇报逼死我老婆,害的我家宅不宁,你该死!” 第十四章 不过一年时间,谢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被一场世纪婚礼娶进门,传说那个被谢氏集团老板百般放不下的小青梅曲夏曲小姐,实际在婚礼前就跟男人滚上床怀了孩子。 谢先生知道真相后非但不恼,还好心帮着全网寻人。 找到人后,又让两人重办婚礼,圆了二人的情谊。 只是那曲小姐是个没福气的。 嫁过去没多久,前脚查出有孕,后脚便从阳台摔下来,一尸两命。 有人说,这是谢司晏在报复,也有人说是曲夏坏事做尽,仗着父亲对谢司晏有恩,逼着谢司晏给自己一场婚礼,结果逼死了谢司晏真正的爱人和孩子,老天看不过去,下的天罚。 真相到底如何,只有谢司晏自己清楚。 可自从送走了曲夏,谢司晏再没出过湖心别墅。 姜以婳和孩子的葬礼他都不曾出面,全是手下人全权负责。 他便整日把自己困在房间里,没日没夜不要命一样灌酒。 偶有清醒的时候,他张口就是:“婳婳。” 可别墅上下,人人都知道这世上再无婳婳。 谢司晏也清楚,只是他不愿意承认。 又是一瓶烈酒入口,谢司晏的意识早就散乱。 他满房间的穿梭,从楼上找到楼下,又找回卧房,整整一年,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却从未出现在他的梦里。 便是酒醉之时,她都不肯来。 “婳婳还真是,说到做到……” 他记得的。 结婚那天,她那张脸那样美,那张小嘴还要给他立规矩—— “若你负我,我肯定头也不回的走,我让你天上地下,哪儿都找不着我。” 她郑重的说,他却只是那么随耳一听。 那时候的谢司晏从未想过,他会负她,他也从未想过,他真的会失去她,还失去的这般彻底…… 彻底到,他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居然开始把曾经与她有关的全都销毁。 可是……他真的从未想过不爱她啊。 那是他第一眼看见就想娶回家爱一辈子的人。 他和她,怎么就走到了这种地步呢…… 怎么就,阴阳相隔,死生不复相见了呢。 他茫然看着窗外的天,窗外的景。 酒气被风吹散些姜,他又仰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。 这段时间,他总在想,姜以婳那段时间在想什么…… 她找他,说她病了,想让他请医生却被他以‘曲夏’娇弱回绝时。 她在想什么? 他逼死小雯时,换她救命的药丸时,还有那之后的种种…… 她不来,是不是恨毒了他? “老板。” 门外,助理胆战心惊的敲响房门。 一如往常没有回应。 助理叹了口气,清了清嗓子,哪怕年年得到的答案都一样。 可他还是年年来问。 “今年清明,老板你要去看太太吗?” “……” 又是这样,无止尽的静。 屋外都比屋内热闹。 助理无声后退一步,正要和往常一样转身走。 房门却忽然打开来。 “东西都备好了?” “什……什么?” 助理头一次见自家老板在这时候出来,一时之间人都茫然。 谢司晏眼神微微动,只落下一句:“准备好,我要去见她。” 助理人还愣在原地,房门又一次被关上。 足足愣了好几秒,他才猛然回神:“没问题!” 那天,沉寂多月的湖心别墅像是重活了一次,所有人以为谢司晏终于愿意踏出那间房,放下姜以婳往前看。 没有人想过,那句‘我要去见她’,是以那样的方式见。 直到助理第二日准备好一切。 推开那扇门,看见的却是平躺在床上,早已没了声息的谢司晏。 他一改往日的邋遢,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,身上穿的,是初见姜以婳时,那身高定的西装。 他是吃药去的,嘴角那抹红都没来得及擦去,他便赶不及,欢天喜地去见他金枝玉叶的心上人去了。 他呀,等了太久,太久了。 第十五章 初春伊始,云影浮动。 周身刺骨的寒凉不再,一抹和煦的太阳光自窗外洒在姜以婳脸上。 她脸却惨白异常,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—— 盈盈一握的腰肢、小腹也平坦,不像是有孕育过的痕迹。 可记忆里,死前身下撕心裂肺的痛却仍旧源源不断。 实在是……太疼,太疼…… 小雯第三次在小车外喊她,她才带着 相关Tags:女人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