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,我悔不当初,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 此时,苏然听到动静赶来,看到沈辞州紧紧拉着姜绾歌的手,脸色微变。 “姜将军,这是何人?” 沈辞州看到苏然,眼神中闪过一丝敌意。 “孤乃当今太子沈辞州,你又是何人?为何与姜将军如此亲近?” 苏然神色无澜:“原来是太子殿下,久仰大名,我同姜将军之间的事情,无需向太子殿下报备吧?” 沈辞州却冷哼一声,并不回应,只是紧紧盯着姜绾歌,似乎在等姜绾歌的答复。 姜绾歌避开他的目光,对苏然说道:“苏然,你来得正好,太子殿下送来了粮草,咱们赶紧安排将士们搬运,莫要耽误了。” 苏然点头,带着士兵们前去搬运粮草。 沈辞州还想再说些什么,姜绾歌却已转身走向营地,不再理会他。 当晚,为了庆祝粮草顺利送达,营地里举办了一场简单却热烈的庆功宴。 篝火熊熊燃烧,将士们围坐在一起,分享着难得的喜悦,欢声笑语在夜空中回荡。 沈辞州坐在一旁,看着忙碌的姜绾歌,眼神一刻也未曾离开。 酒过三巡,众人都有了几分醉意。 沈辞州更是不胜酒力,脸颊泛红,眼神迷离。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朝着姜绾歌走来。 此时,姜绾歌正与苏然商讨着后续的作战计划,丝毫没有察觉到沈辞州的靠近。 “绾歌……” 沈辞州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,又透着浓浓的眷恋。 他伸出手,想要抓住姜绾歌的胳膊。 姜绾歌侧身一闪,躲开了他的触碰。 苏然见状,立刻站起身来,挡在姜绾歌身前,眼神警惕地看着沈辞州。 “太子殿下,您喝醉了,请自重。” 苏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。 沈辞州却像是没听见一般,用力推开苏然,再次朝姜绾歌扑来。 “绾歌,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……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 沈辞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双手紧紧地抓住姜绾歌的肩膀,力气大得让姜绾歌有些生疼。 “沈辞州,你放开我!” 姜绾歌用力挣扎着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 苏然怎能眼睁睁看着姜绾歌被如此纠缠,他再次上前,试图拉开沈辞州。 “太子殿下,请您不要在这里胡闹!” 苏然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。 沈辞州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像是被激怒的野兽。 “你算什么东西!敢来插手孤和绾歌的事!” 沈辞州猛地挥出一拳,直直地朝着苏然的脸砸去。 苏然反应迅速,侧身躲开了这一拳,随后反手抓住沈辞州的手腕,用力一扭。 沈辞州吃痛,却仍不罢休,抬腿朝着苏然踢去。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,周围的将士们纷纷围了过来,脸上满是惊愕与不知所措。 篝火的光芒映照着他们扭曲的面容,将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映照得格外刺眼。 第二十章 沈辞州因醉酒而失去了平日的理智,出手毫无章法,却带着一股狠劲。 苏然则为了保护姜绾歌,不得不全力应对,招招防守却也暗藏反击之力。 姜绾歌心急如焚,眼见沈辞州的一拳朝着苏然的面门砸去,苏然躲避不及,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。姜绾歌再也顾不得许多,冲上前去,用尽全力将两人分开。 “够了!” 姜绾歌站在两人中间,怒目而视,“沈辞州,你身为太子,如此失态,成何体统!” 沈辞州喘着粗气,双眼通红地看着姜绾歌:“绾歌,我只是……只是太害怕再失去你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,脚步踉跄,几乎站立不稳。 苏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看着姜绾歌,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:“姜将军,你没事吧。” 姜绾歌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情绪,对沈辞州说道:“既然粮草送到了,明日你便离开吧。” 沈辞州听闻此言,如同被重锤击中,身子晃了几晃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哀求。 “绾歌,不要赶我走,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,我想留在你身边弥补姜绾歌的过错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。 姜绾歌别过头,不去看他那痛苦的模样,心却忍不住揪紧。 “沈辞州,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,你我之间早已回不去了,你有你的责任,这边疆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” 沈辞州还欲再言,却被苏然打断。“太子殿下,姜将军说得对,您该离开了,这里是边疆,将士们还要为守护家国而战,实在不宜因您的私人情感而分心。” 苏然的话语不卑不亢,却字字戳中要害。 沈辞州狠狠地瞪了苏然一眼,却又无可奈何。 他知道,此刻无论说什么,都难以改变姜绾歌的心意。 “绾歌,你铁了心要赶我走,是不是还不肯原谅我?” 姜绾歌没说话,转身准备离开。 就在这时,沈辞州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 “既然你不肯原谅我,我就一直跪在此处,跪倒你原谅我为止。” 夜色如墨,篝火的余烬在清冷的空气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,将沈辞州孤独跪地的身影拉得格外凄凉。 周围的将士们面面相觑,既不敢贸然上前搀扶,又不忍就这样离去。 苏然见状,走上前来,轻声说道:“姜将军,夜已深,您早些休息吧,这里交给我。” 姜绾歌微微点头,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营帐。 躺在床上,姜绾歌辗转反侧,往昔与沈辞州的点点滴滴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。 不知过了多久,姜绾歌迷迷糊糊睡去,却又被一阵雷声惊醒。 沈辞州跪在营地中央,倾盆大雨瞬间将他浇透。 雨水顺着他的发丝、脸颊不断滑落,打湿了他的衣袍,沉重地贴在他的身上。 他却浑然不觉这寒冷与狼狈,双眼直直地盯着姜绾歌营帐的方向,仿佛只要这样,就能穿透那层屏障,看到她的内心。 姜绾歌并未起身,将自己裹在被褥里。 “姜将军害怕打雷?” 苏然的声音突然响起,吓了姜绾歌一大跳。 “你……何时来的?” 苏然的眼眸里透着柔光:“睡吧,我在这守着你。” 不知为何,他的话莫名让姜绾歌心安。 不多时,姜绾歌便又沉沉睡了过去。 一夜过去,沈辞州依旧跪在原地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冻得青紫。 将士们路过时,都忍不住投来担忧与诧异的目光,但无人敢上前劝说。 第二十一章 苏然一大早便赶来,看到这一幕,眉头紧紧皱起。 他走到沈辞州身边,冷冷地说:“太子殿下,你这又是何必,这般作践自己,就能挽回姜将军的心吗?” 沈辞州缓缓抬起头,眼神空洞却又坚定:“孤知道她恨孤,孤只是想让她知道,孤对她的心意从未改变。” 此刻,姜绾歌刚从营帐中走出,低眸看了他一眼,面色无澜:“太子殿下,军营重地,可不是你胡闹的地方,你还是早日回宫吧。” 沈辞州闻言,身子猛地一颤,像是被人狠狠抽去了所有力气。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因长时间跪地,双腿麻木,一个踉跄差点摔倒。 苏然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想到沈辞州曾经对姜绾歌的伤害,那丝不忍瞬间被冷漠取代。他上前一步,扶住沈辞州,冷冷说道:“太子殿下,还是起来吧,这般自虐,实在不像一国储君所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