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舍得。”叶南熹不怕死地突然补了句。 付浔忽地笑了,看着她这张漂亮看似乖巧的脸蛋。 他声音透狠,“确实舍不得,我都还没玩够呢,怎么舍得宝贝去死。” 说着,低头咬住了她耳垂,那力道就像把她耳垂扯出来一样。 “换个地方跟你慢慢玩。” 他松开了她,拽着她后脖颈,往最近的一栋建筑物的方向走去。 他手长脚长,步伐迈得极大,还走得快,叶南熹几乎是被拖着走,小跑地跟着。 后头那两个追杀叶南熹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,弄懵了。 他们自是认识付浔,两人面面相觑,往前追不是,不追也不是。 阎王爷可不好追啊。 两人理清这点,想跑已经来不及了。 秦牧凡往那一站,手一挥,身后闪出三个黑影,没两下就把三人给降服带走了。 - 这边,付浔似没多大耐心,进了到室内,随便踢开了一间房,就把叶南熹拽了进去。 房间正好是一间化妆间,一进来,他就把叶南熹甩到了其中一个梳妆柜上。 随之,他从后面压了上来,宽厚紧实的胸膛紧贴着叶南熹的后背,大掌从后绕了上来,掐住了她的脖颈。 他另外一只手横在她腹部前,高大的身躯死死地压着她,完全以一个掌控者的姿态禁锢住她。 箍着脖颈处的大掌稍一用力,叶南熹被迫抬起了头来。 镜子里,付浔弓着身,薄刃的唇虚贴着她耳畔,带着危险的气息漫入耳道,“宝贝,歌好听吗?” 叶南熹微怔,脑子闪过那道像蛇般活吞她的压迫视线,刚好是那一会…… 原来他这么早到了。 刚才她就已经挑战了他两次底线,这会她可不敢再惹他。 她如实回答,“我没听,一直在注意着四周。” 付浔讥笑了声,“我怎么看着郎有情,妾有意的,嗯?” 他掐她脖颈的力道越来越大,“要不,现在给你送他的床上,成全你们?” 喉咙被挤压着,叶南熹呼吸有些困难,她手攥着他手腕,艰难吐字,“我跟他只是合作关系,我只喜欢你一个。” 付浔听到这,脸色更加骇人了,浑身透着山雨欲来的压抑气息。 “喜欢我一个?”他冷笑了声,“喜欢我,却跑去跟别的男人拍吻戏?真行啊,宝贝。” 脖颈上的大掌骨节发白得明显,青筋暴起,似乎要冲破那麦色的肌肤。 叶南熹呼吸更困难了些,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咙里挤出,“那都是借位。” 是,确实是借位。 MV里都是远镜头,最近的也就是半身,并不像常看见的那些吻戏,能看见男女主唇齿相碰。 这样镜头拉锯的拍摄手法,显然是借位。 不然定会把男女主亲吻的镜头,拉近了拍。 可仅仅如此,付浔光看着,身体里的血液就跟沸腾了一样,一团烈火在他胸口处,熊熊燃烧。 让他烦躁至极,浑身的细胞叫嚣着,冲撞着,想把眼前惹得他怒火中烧的女人狠狠掐死。 付浔眸底不知何时染了一片猩红,浑身透着嗜血又疯狂的气息。 他猛地将她翻转了过来,大掌依旧钳着她脖颈,力道极大。 一双幽深如无底洞般迫人的双眸,半垂着,死死盯着女人那因难受而起了层水光的杏眼。 “宝贝,说说,你是谁的女人?” 叶南熹两小手撑在桌沿,十指直接发白得厉害。 喉咙已经被死死掐住,透不进来一点氧气,她红唇微张,困难地发音,“你……的。” 这话一落,那大掌力道又加剧了一寸,皮肉骨头,都似发出了紧绷的拉扯声。 那tຊ纤细的脖颈像是要断裂在他手里似的。 偏偏男人勾着唇,模样散漫,“谁给你的胆子,跟别的男人拍吻戏的,啊?” 第67章喜欢她? 叶南熹喉管已经被付浔掐得死死的,无论她怎么用力吸气,都吸不到丁点。 窒息感越来越重,她脸上因缺氧,憋得通红,一脸的痛苦。 死亡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,她无力地蹬着腿。 这一回,她好像赌输了。 他用行动证明了上次说的话—— “宝贝,再有下次,我一定会掐死你。” 只是,不知道为什么心里,好像被什么紧紧攥着。 那种密不透风的闷痛感,比此刻的窒息感,更让她难受。 眼底没由来地沁出泪水,溢满了眼眶,流落脸颊。 但是她却不后悔,从一开始选择了他。 她只后悔,自己太过自信,父母的仇还没报,她就要死了。 叶南熹扯唇笑了笑,深深地看了眼,眼前要她命的男人。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,她好像喜欢上了他…… 最后败在了她的自以为是…… 脑子里如电影快进般,闪过了无数个片段。 最终,叶南熹放弃了挣扎,绝望地闭上了眼。 画面交叠。 当叶南熹那双杏眼闭上时,当年那个面黄肌瘦,丑不拉几的小女孩却浮现了在付浔脑海里。 与她重叠了在一起。 那瘦弱的小身板,哪来的力气,竟将他从天台的围栏上,拉了下来。 也从死亡的边缘,把他拉了回来。 当时他恨透了所有人,所有事和所有物,眼之所及,都让他厌恶至极。 他把所有怨恨发泄到了那弱不禁风的小女孩身上。 少年的大掌虽没有现在的有力,但是面对一个十一、二岁,七十斤怕都没有的小女孩,那点力道绰绰有余。 他浑身的力都放在了手上,跟捏蚂蚁一般,捏着她纤细的脖颈。 那手感跟提着鸡脖子一样,只要他再用力一点,就会断裂。 他把她掐得窒息,掐得满脸通红,由猛烈地挣扎到双手双脚无力垂下。 看着她所有濒临死亡的动作,他无端感到异常的痛快和兴奋。 可她却傻不拉几地从口袋掏出了一把枯叶。 风一吹来,那叶子却化成了碟,飘落在空中,是那样的美。 而她却闭上了眼,眼角滑落的泪痕,漫过了她眼角的泪痣,和耳垂上的耳痣。 忽地,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,他松开了她,低吼了一声,“滚。” 没了手的钳制,她跌落在地,猛地吸了一口气,一边咳嗽一边爬了起来,走了。 她也是真的走了。 甚至,第二天,他也没找着她人。 听说是被人领养了。 明明是两个人,一个漂亮精致,一个丑陋寒碜,脑子却自动把两人重叠在一起。 没来由的,付浔松开了掐着叶南熹脖颈处的手,话已经先于脑子说了出来,“叶南熹,你人是老子的,你的这里也只能是老子的。” 话落,当叶南熹本能地吸了一大口氧气后,他竟虚掐着她脖颈,吻了上来。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,更加具象化地缠绕在她感官里。 叶南熹整个人是混沌的,缺氧的窒息感都没缓过来。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他手里,他却放生了她,又以另外一种方式,来夺取她的氧气。 他吻得霸道,唇齿间,每个角落,都布满了他的气息。 叶南熹就凭着刚刚的一口气吊在肺部,不一会,那窒息感再次卷来。 她没敢推开他,两小手只敢紧紧攥着他的衬衫。 但是她哼出的声音,软弱无力,满是痛苦,皆表示着她已经到了窒息的边缘。 他大抵也感觉到了,也终于松开了她。 叶南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,拼命吸氧让自己好受些。 她无暇顾及付浔,并就没发现他此刻就如食髓知味的野兽,紧盯着她的唇看。 他眸底深谙如旋涡,剧烈翻涌的暗流,能把人给卷得渣都不剩。 “宝贝,缓好了吧?”头顶响起了男人暗哑如漫过沙子般的嗓音。 叶南熹咽了口唾沫,刚缓解了一下喉咙的痛楚,她一抬头,就对上了他那如幽狼一样的双眸。 里头满是侵占和掠夺,危险的气息从内至外地散开,再将她包裹住。 然而,不等她开口,付浔再次把她翻转了过来,硬实的胸膛压在她的后背上,将她困在他与化妆桌之间。 他一手擒住了她下颌,把她头扳了过来,极具侵略性的眸光落在她唇。 然后,毫不犹豫地亲了上来。 而他另外一只手,拽着她的裙摆,用力一扯…… …… 两小时后,叶南熹被付浔抱出了化妆间。 她累得已经接近无意识,乖巧地躺在他怀中,一张小脸埋在他胸膛里,双眼紧闭着。 她身上披着件西装外套,但也挡不住,她脖颈上那些交错的红印。 最为触目惊心的就是那手掌印,次之是错落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