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欢靠在男人怀里,喘息了好一会,才逐渐平息,“好了,走了。” 她潇洒的拍了拍他屁股,自己先下车。 周寅礼不爽的眯了眯眼,虽然挺畅快,但感觉自己被当工具人了。 她进警局的时候,周寅礼没跟着进,他的身份和立场,自然不愿意跟她搅和在这件事上,不愿意扯上麻烦。 论无情,没什么能比得过男人这种生物。 宋清欢跟警方汇报了这几天被非法囚禁和被施打虐待的经历,警方告诉她会开展调查,让她回去等消息。 录完笔录,她重新回到周寅礼车上。 他斜倚在车窗前,浅浅的咬着烟蒂,西装外套扔在一旁,衬衫的领口松散一片,露出冷白的皮肤,还有她方才指甲落下的红痕。 有一股颠倒风流的味道。 “给我抽。”宋清欢朝他怀里靠过去,没伸手要,就这么张嘴,含住了他那块湿润的地方。 眯着眼睛,享受的抽了口。 周寅礼垂着眼梢看她,他很少见女人抽烟,在他身边的都是名媛,私底下在乱来,表面都装得一副矜持又清纯的样子。 极少像她这种恣意张扬的。 就连抽烟的动作,都被她做出妩媚风情的味道。 他捏着她的下巴,眸色幽深:“想过接下来怎么处理么?” 宋清欢知道他的意思,她人微言轻,她家人不会帮她惹上贺家,贺家动用点手段又可以给贺为京申请保释,送他出国避避风头。 完了估计等到过年,又让他回来。 她永远都摆脱不了贺为京。 宋清欢搂着他的脖子,眼神勾勾缠缠的望着他:“靠你了呀。” 她是个非常审时度势的人,哪怕上一秒还有多恨周寅礼的无情,下一秒就能为了她的利益抛下没必要的自尊心。 周寅礼咬着烟头,玩味的睨了她一眼:“刚刚谁说只靠自己?” 宋清欢一脸迷糊:“谁?谁这么说过?” 周寅礼见她现在在这装傻,冷哼声,手掌摁着她脸颊将她推开:“你就是个麻烦精,我凭什么帮你。” 宋清欢见他软的不吃,只能来硬的,“贺为京知道咱俩的奸情,你若是不帮我,早晚他得捅出去。他不止是我的麻烦,也是你的。” 周寅礼手臂伸出窗外, 弹了弹烟灰,眯着眼,眸里泛着冷光盯着她,慢条斯理道:“你觉得贺为京敢么?” 宋清欢知道贺为京不敢,周寅礼这座庞大的靠山,谁能得到他的依仗,在京北横着走。 贺为京欺负她,他家里人不会出半句声,但若对面是周寅礼,贺家恐怕会直接把贺为京推出来任由周寅礼处置。 这就是权势的好处,她如今没有,就只能想尽办法攀附这棵大树。 见他软硬不吃,她生了恼:“你忘记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了?” “我替你挡这一刀,后背这辈子都留下疤痕。” “你现在不负责,以后我嫁不出去了,你还是得负责。” 她一边说着,又把肩头的衣服拉下来。方才在车内光线昏暗,现在才彻底看到她后背的伤痕简直触目惊心。 原本完美无瑕的后背,右肩是上次为他捅伤留下的痕迹,还有其他密密麻麻,交织复杂的伤痕。 隐约看到上面仿佛刻了一个京字,但又被别的鞭伤覆盖了过去。 伤口还没有结疤,只是刚长出一点粉嫩的皮肉,可现在又因为折腾,全部渗出了鲜血,惨不忍睹。 相关Tags:女人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