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你的妻子,还有,婚姻讲究你情我愿,温喜是被你强迫的,她又不是自愿,你们的婚礼根本不作数。” 封向南咬着后槽牙,忽然笑了:“你我都心知肚明,难道你接近温喜就没有目的?” 温喜稍稍往后退了几步,他看着沈纪川,明知故问:“阿川,你对我有目的?” 沈纪川立刻摇手说没有。 封向南懒得跟他在这纠缠,他拉住温喜的手腕,准备带她上另一辆车。 他力道很大,温喜任由他带着走,挣脱不开,同样的力道攥紧温喜的另一只手。 封向南牵着她的左手,沈纪川牵着她的右手。 “沈纪川,给老子松开。”封向南脸上已经不耐烦了,这是他发火的前兆,温喜再清楚不过。 而另一边的沈纪川眼底的阴鸷骗不了人,他不紧不慢的说:“你没资格让我松手。” 事态僵持不下时,温喜极其无语的甩开两人,她转头,无意间看到了远处穿着纯白长裙的女人。 “你自己选,你跟谁走。”封向南给她下了死命令,让她选。 她看了看封向南,又看了眼沈纪川。觉得她犹豫不决,沈纪川又可怜巴巴的说:“阿喜,你跟我走吧,你别忘记我们的誓言好不好?” 他们的誓言?温喜早就忘了。 “我选......”温喜张张嘴,话还没说出口,就听到远处凄惨的喊声。 “素言,白素言你醒醒......” 封向南脸上的循着声音看去,确认晕倒的人是白素言后,他发了疯似的跑过去。 其实白素言并不知晓封向南已经结婚了,自从父亲去世和掘坟那件事后,她的身体变得很虚弱。 封向南把她安排在一家私人医院,还派专人看守。 白素言从医院跑出来亲眼目睹这一幕,急火攻心直接晕了过去。 不过,不是为封向南而晕的。 封向南边抱着她上车边问:“怎么回事!是谁带你们来这儿的?!” “有人告诉素言你结婚了,”闺蜜实话实说:“她不信,非要亲自来看看,封向南,你到底把素言当什么?你养在外的情人?” 话全部都落入温喜耳中,她眼角不可察的微微扬起,望着车离去的影子,沈纪川拉住她的手:“跟我走阿喜,我们去国外躲躲,等事情都平息了你再回来。” 温喜不动声色的把手抽出来。 沈纪川诧异的回过头,看到温喜双眼含着热泪:“沈纪川,你到底有没有替我想过?” 他蹙眉不解:“难道我想的还不够周到吗?我替你谋划,让你出国躲风头,我独自在国内承受压力,被人谴责,这些你还不满意吗?” 话落,他又觉得说的太过分,主动走到温喜面前低声道歉,又让她上车说赶时间。 “你有没有想过,我这么走了,我的名声怎么办?你如果真的爱我,就不会让我抛弃名声和你私奔,沈纪川,你根本不爱我。” “我爱你!”他没有丝毫犹豫。 温喜趁热打铁:“你爱我?你要是爱我就不会不顾我的名声,不顾温家的名声,让我和你私奔。” 他服软:“那你说要我怎么做。” 终于说出温喜想听的话,她直接道出最终目的:“扳倒封向南,名正言顺的把我抢回来。” 第11章 “好,但在这之前,你要先说一句爱我。”沈纪川缓缓靠近温喜,和她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。 生理性的厌恶从深处萌发,温喜忍住没吐,向后撤了两步:“爱你。” 沈纪川掴住她的后脑勺,满意的亲了亲。 温喜又说:“阿川,你知道刚才那个女孩是谁吗?” 沈纪川又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:“不认识,阿喜,我很洁身自好,尤其是为你。我身边没有女性朋友,不是么?我只为你守身如玉。” 糖衣炮弹...... 待温喜走后,沈纪川又拿出手机,点开和系统的聊天框。 【任务失败,将追回奖励。】 他费解,为什么有没成功? 彼时身在公司的会计部打来电话:“沈总,我们账户上的周转资金都没了!没人动过这笔钱......现在我们急需补上......” 沈纪川顿时燃起一股无名火。 草,温喜居然说假话! 温喜回到别墅,封向南还在医院陪着白素言,期间封向南派人来接过她几次,说白素言不吃不喝,需要找个人去劝劝她。 都被封向南的继母一一回绝。 “都结婚了,还成天守着那个前女友算怎么回事,温喜,你就是太软弱,你去医院把人抢回来啊。”廖芝兰坐在真皮沙发上,脸色不悦。 温喜递给她一杯茶:“关键是,阿南他也不听我的。” 廖芝兰以为她不上进,又说:“也怪我们,当时你们的婚礼太仓促了,应该多找点记者来拍照的,这样封向南总不会这么肆无忌惮。” 不等温喜说话,她又津津道来:“这样吧,明天你们替封家去参加名画拍卖会,我给你们多安排点媒体镜头,你抓住这个机会,好好宣誓一波主权,让他那个前女友知难而退。” 明天,可真是个好日子。 拍卖会开始前,封向南准时出现在会场,收了钱的媒体很自觉地捕捉镜头,温喜顺势楼上封向南的胳膊。 封向南穿着黑色西装,面色平静,他抵在温喜耳边,缓缓说:“你挺有本事,这么快就把我继母拉到你的战线上了?” “我不管你有什么歪心思,都给我收起来,拍卖会结束后跟我去趟医院,要做什么,你心理清楚。” 温喜随便扯了个借口:“拍卖会结束后我有事,再找其他时间吧。” “温喜,”封向南话里充满威胁的意味:“信不信我现在就帮你绑过去?” 两个正在拍照的媒体察觉不对,抱着摄像机互相交谈是不是吵架了。 就在这时候,一抹黑色的身影闯入镜头,沈纪川的头发全都撸到而后,显得整个人的气势十足。 “又见面了封总。”沈纪川把手里那杯红酒递到他面前,示意他接下。 封向南没动,他看了眼温喜,故意说:“沈总怎么只喊我,不喊我太太,你应该喊他一声封太太。” 沈纪川的脸色瞬间垮下来。 温喜默不作声,她倒想看看沈纪川到底会不会叫。 “不叫?不叫也行,谁不知道你和我太太是旧相识呢,曾经那么猛烈的追求她,现在她还不是和我结婚,原来沈总年轻时,是个舔狗啊。”封向南勾起唇角,稍有意味的打量他。 说话间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。 封家的势力是在圈子里出了名的,封向南也来参加拍卖会,谁能不巴结? “这沈总还真是小气,会不会在生意上也这样啊......我本来还想和他谈笔合作的。” “你们别乱掺和了,根本就不能叫,叫了多丢面子啊,谁不知道温喜上次和沈纪川逃婚那事,闹得沸沸扬扬。” 封向南得意忘形的挑了挑眉:“既然沈总不叫,那温喜,你应该懂礼貌,和沈总打声招呼。” 可温喜偏不,她硬生生的喊了句阿川。 “阿喜,好久不见。”沈纪川说。 话落,温喜便被封向南拽着往反方向走。 环顾四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,应该是拍卖会的后台,她不知道封向南带她来这儿做什么。 “你故意的。”封向南步步紧逼,温喜没办法反抗只能往后退,直到被他逼的没有退路时,他才说:“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吧,什么时候认清楚你自己的身份,我再放你出来。” “什么?”温喜开始打量死后,拍卖会的后台是个巨大的玻璃罩,单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