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宴臣,你可真是可悲又可笑,你怪我栽赃陷害,怎么就不反思反思自己都干了些什么!” “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恶心吗?你要不要数数,你为了气许知夏,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,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五百个总该是有了吧,你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很恶心,很脏吗?” “让自己最爱的女人看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,这种让人听了就想吐的东西,亏你还真做的出来,一根烂黄瓜,你凭什么觉得许知夏会喜欢你!” 她并非在替许知夏说话,只是,她在深深爱上陆宴臣之前,也曾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,她是京海乔家最引以为傲的女儿,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女,从小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想要什么东西,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。 可是在遇到陆宴臣之后,她才发现,这个世界上真的还有她得不到的东西,那就是陆宴臣的爱,是她就算拼了命的努力,也永远得不到的东西,只因为他的爱,早已毫无保留的给了别的女人。 嫉妒、挫败让她将从小被教育着的矜贵自持、明辨是非忘的一干二净,让她变得扭曲、恶毒,为了得到他的爱,可以不择手段,即便是沾满鲜血,她也只想得到他的爱。 “你口口声声说爱她,你可别忘了,她除了是你的爱人,她更是巧巧的妈妈!她自己的女儿死了,你却连让她去墓园看女儿的权利都剥夺走,还故意买下巧巧失事巷子附近的房子,让她这辈子都活在愧疚里。” “她被人抢劫勒索时,你就在不远处,但你却什么都没做,只是冷眼旁观,对她的求救声充耳不闻,一直等到她快被人整死了,你才出手救她,这些,你美其名曰,是许知夏害死你女儿的报应!” “陆宴臣,这就是你对她所谓的深爱!” 这些年陆宴臣对许知夏造成的伤害,一一被乔伊列举了出来,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,这些字一个接着一个,变成无数个巨石在他心中,重重砸下一个又一个大坑。 “不——” 陆宴臣顿时觉得五雷轰顶,一双眼睛瞪的巨大,难以置信的叫喊声歇斯底里。 14 乔伊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,陆宴臣一颗心痛到了极点,他随手拿起地上的脏衣服,揉成团就往乔伊嘴里塞,扯起她的头发往墙上砸。 一下,两下,三下...... 砸的手中的人没有声响,他也没有停住,一双眼睛空洞破碎,手上的动作如机械运行着。 鲜血从乔伊脑袋上汩汩流出,顺着流到陆宴臣手臂时变得温凉,这才把他堪堪唤醒他的神志。 一双眸子如深渊暗不见底,黑暗的夜里,只剩男人兴奋地低语。 “别急,马上就有会更有趣的事情等着你了,乔伊......” 再次醒来时,乔伊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病床上,身上不着寸缕,床边还有一群男人看着她,下意识的羞耻感让她忍着痛起身,迅速捂住自己的隐私。 “陆宴臣,你要干嘛,你,你不能杀我!” “你要是敢杀我,乔家不会放过你的!” 男人冷眼看着她,那眼神里的厌恶和鄙夷,仿佛他多看她一秒,都会吐出来。 陆宴臣冷笑一声,“乔家?乔家能教出你这种女儿,证明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 “也该倒台了。” 更何况,这里是他的私人地盘,没有他手里的地图,没人能找到这里。 乔伊慌张地想要翻身下床,又被周围的男人强压回去,对死亡的恐惧彻底磋磨掉她身上的锐气,她哭得梨花带雨,“宴臣哥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你放过我好不好......” 门开,保镖带着私人医生走了进来。 “把她的心脏给我挖出来,然后换上最劣质的人工心脏。” 既然她这么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,那他就成全她,让她把许知夏的换心之痛亲身经历一遍,再用劣质人工心脏引发的种种副作用,让她更加痛不欲生! 绝望的眼泪从女人眼中汹涌而出,嘴巴被死死堵住,一声声崩溃的呐喊化作痛苦的呜咽。 接下来男人说的话,让乔伊更加绝望。 “不准给她打麻药,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她重新换一颗心脏。” “不是喜欢换心脏吗?那我就成全你。” 短短一句话,瞬间夺走乔伊全部希望。 冰冷的手术刀割开她的血肉,在她的身体里不断翻搅,她痛的好几次都要晕过去,陆宴臣却叫人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叫醒,给她注射清醒剂,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心脏被活活取出。 鲜血淋漓的心脏在她的手边,仍在跳动,每一下,她的手都能清晰的感觉到,她好痛,痛到快要窒息,这一刻,她巴不得自己能在手术过程中疼死过去。 眼看着手术结束,她以为自己能活下来了,新生的喜悦还未来得及感受,陆宴臣就叫人给她打上了一针麻药。 她布满血丝的双眼不明所以地死死瞪着他,似是要把他瞪穿。 陆宴臣走到手术台前,接过医生手里的手术刀,在她脸上剜下一块肉来。 “汪汪!汪汪汪!” 渐行渐近的狗叫声叫的乔伊浑身血液顿时凝固,窒息、痛苦和绝望,一瞬间将她尽数淹没。 手术室的大门再次打开,保镖牵进来一条狼狗,陆宴臣把手中那块肉喂给了它,将手术刀还给医生。 “把她胳膊上的肉都给我剜下来喂狗,记得做无菌处理,别把她给我整死了。” 男人笑得令人毛骨悚然。 “乔伊,别急。” “这才只是个开始。” 女人痛苦的惨叫声在整座建筑里回荡,陆宴臣对此充耳不闻,即便是满室血腥,他连眉头都始终不皱一下。 手术结束,陆宴臣叫人把乔伊关进了狗屋,让她和那只吃了她肉的狼狗住在一起。 这几天,他因过度思念许知夏,叫人把他这几年和她去过的所有地方的监控,都调了出来,他没日没夜的看,只为在视频中寻见她的一丝痕迹。 关于她的每一帧,他都特地保存下来,细细收藏,他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,想要强行的留下她。 “陆总,这是刚刚收到的快递。” “上面附带的纸条说,里面是许小姐的遗物。” “也是,唯一的遗物......” 15 助理手里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朝他走来,在听到许知夏名字的那一秒,他连助理说的话都没听全,就猛然起身,大步走到助理面前,夺过了盒子。 陆宴臣拿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,声音里全是难以压抑的兴奋和激动。 “这是她给我寄过来的是吗?” 助理看着陆总疯疯癫癫的模样,心里有些发怵,说话战战兢兢的。 “是......是许小姐的遗物......” “还有她的骨灰......” 男人嗤笑一声,疯魔的上前掐住他的脖子。 “遗物?你又想骗我,你们都在骗我!一个两个的,是都不想活了吗?” “骨灰是吧,再说一句这是她的骨灰,我就把你们都给烧成骨灰!一个两个的,都在咒我的知夏!” 助理大口呼吸求生,“陆总,您忘了吗?许小姐被人抓去了无人岛,还因为人工心脏衰竭,去世了啊!” “砰——” 手中的盒子掉到地上,骨灰四散在地上。 男人脸色瞬间煞白,站都站不稳,朝后面踉跄几步,受过伤的后腰撞上尖锐的桌角,他这才勉强稳住身形,连痛都忘了感受,就再也忍不住,撕心裂肺的抱头痛苦起来。 他忘了,他的知夏已经死了,她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,她怎么能,她怎么能的! 不是说好,一辈子陪着他,永远都不抛下他的吗!许知夏,你这个骗子,骗子! 他连滚带爬的到了那堆骨灰面前,拼命地往怀里拢,突然有什么东西割到了他的手。 那是一对珍珠耳环,金属挂钩上的那一对珍珠,早已黯淡无光,甚至上面还缺了好几块。 那一瞬,他心如刀割,痛彻心扉,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下,重重砸在地上,深陷在无尽的悲痛中。 这场悲痛的剪影,是他那死去的爱人。 他没想到,这对耳环,许知夏竟然戴到了现在。 那时陆家破产,他开始和她两个人一起创业,想要东山再起,他赚到的第一桶金,给她买下了这对珍珠耳环,好像只五六十块钱。 她的皮肤很敏 感,耳环的银针不是纯银的,她戴了就会过敏,可她还是很喜欢,收到礼物的她,激动了一整晚都没睡,抱着他又亲又跳。 是他错了,他错的简直离谱! 她对他的爱,从来都是坚定不移,从外地有过半分质疑,可他都干了些什么,他质疑她的爱,还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。 她到死,都把这对耳环带在身边啊! 陆宴臣不顾助理的阻拦,跌跌撞撞冲了出去,一路上连闯十几个红灯,朝着家的方向极速奔去。 他疯了似的冲进杂物间,想要翻找出那些他藏在这里的,关于她和他的东西,可一进门,看到的却是一盆冷却了的灰烬,和一纸离婚协议书。 协议书上的字体遒劲有力,力道深深 相关Tags:女人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