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了得,“柔儿,你去叫沈明月,看看沈明月是真病了还是装病,真是给她脸了,竟敢使性子。” 司马柔脸露鄙夷,保证道:“娘亲,一定让她现原形,还装病,能的她。” 司马柔儿带着一行人,气势汹汹又势在必得去了云间月。 走了一刻钟,到了云间月院门口。 里面静悄悄的,门口也没有婆子守门,司马柔儿一脚踹开门,大声吼道:“沈……” “啊啊啊…”一声尖叫,响彻云霄,惊起邻居家树上的一群鸟。 草草带着面纱,声音凉凉地问道:“没有手吗?用脚踹门,教养呢?礼仪呢?端庄呢?,奥,都没有过。” “你这个丑八…” 司马柔儿话没说完,就被截住了。 第 4章 家法伺候 “何事喧哗,大呼小叫作甚,高贵人儿,如此不讲礼仪。婆母若是听闻,定然罚你跪祠堂。” 又见她四仰八叉躺于地上,“柔儿,何故躺在地上?莫非云间月院子的地格外舒适?” 沈明月尚未梳妆,闻司马柔儿口不择言,匆忙走出。 司马柔儿见沈明月,肌肤如凝脂,眼眸如点墨,波光粼粼,黑发如绸缎,就这般走来。 其气色之好,连院子里的花儿都相形见绌。 更遑论她们这些不如花儿之人。 这哪像有病在身之人。 司马柔儿嫉妒若狂,艳羡不已,恨不得将这张脸贴于自己脸上,只是痴人说梦罢了。 求而不得便欲毁之,张开五指,如疯犬般扑向沈明月,恨恨道:“你这丧门星,不知羞耻,抛头露面,混迹市井,不知做何龌龊之事。竟敢教训于我,叫我兄长休了你,不,弄死你。” 沈明月静静立于原地,看她如跳梁小丑般张牙舞爪,呵,此便是所谓贵女?还竟瞧她不起,面上毫无表情,此刻连丁点情绪都不愿施舍。 本欲在离开前,息事宁人,不想竟有如此恶心之人颠倒黑白。 “草草,将她头上所戴、身上所着,都取回来,既嫌弃,莫玷污了高贵之躯。” “里衣就算了,免得污了眼!”草草本欲将司马柔儿扒个精光,沈明月出言制止。 司马柔儿一听,又嗷叫一声扑上来。 沈明月正欲转身,顺便将扑上来、满嘴秽语的司马柔儿,一脚踹飞出去,扑通一声,落入前方小池塘。 仆妇丫鬟们,手忙脚乱扑向池塘,捞起如落汤鸡,不,落汤猪般的司马柔儿。抬起,狼狈而走,画面实在不堪入目。 “别看了,进去吧,没甚看的。”沈明月带着草草就进屋了。 侯夫人李氏远远地听到,司马柔儿撕心裂肺的哭声。 心里一沉。 “这是怎么了?赶紧看看去。” 侯夫人心想,向来听话顺从的沈明月不敢惹她宝贝女儿,都是有求必应,要甚给甚。 心焦地等着了一会儿,就见司马柔儿被仆妇抬着回来,甚是狼狈。 粗壮的腰身,原形毕露,肥胖的脸上五颜六色。 “怎么了,怎么了,谁敢欺负我的柔儿?” “娘亲,把沈明月那个贱人弄死,她如是不死,我便不活。” 李氏眼神冰冷地看向丫鬟,“怎么回事?” 杏花自从知道小姐要和离后,已装病不伺候司马柔儿。 今日跟着的是春泥,侯夫人问到,她战战兢兢,口齿伶俐地把当时的情景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,声情并茂,不说书去真是浪费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