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恩到了警局,完整的叙述了自己的遭遇。 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洗澡,证据都还在,方便提取。 警察循例对她录口供。 有两个女警看到她身体上的那些印迹的时候心都惊了一下。 这程度,若说不是强奸还真没人信。 哪有人这么狠的,把人折腾的一点好地儿都没了。 那两个女警一左一右的围着虞恩。 看她一副学生的模样,不禁心疼,年纪这么小就遭到了这样非人的对待。 对以后的生活得留下多大的阴影。 是什么人这么狠心,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学生下这样的狠手。 两人给她倒了杯热水,又不停的说话安慰她的情绪。 虞恩到了警局以后身上就在不停的发抖。 她是周五被秦牧琛带走的,现在出来已经是周一。 也就是说,自己被他整整折磨了两天两夜。 中间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。 录口供之前大家的态度都很正常。 等正式录的时候,警察问起施暴者的名字。 虞恩说了秦牧琛三个字。 问话的其中一人突然变了脸色,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记录的人。 两人心照不宣。 其中一人突然起身出去,过了将近十分钟才回来。 回来以后,两人接着录口供,并无反常。 这会儿的虞恩都是一门心思的想让秦牧琛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。 她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没有错。 哪怕以后事情败露,要被人指指点点,她也不要就这样放过伤害自己的人。 此时的虞恩觉得证据确凿,秦牧琛一定会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。 直到上了警车去医院采样的路上,她的内心都非常笃定一点: 自己一定会得到一个公道。 但是坐在车上的她没想到,前方等待自己的又是一场炼狱似的折磨。 到了医院,进了办公室,虞恩没见到医生,只看到了等在这里多时的秦牧琛。 虞恩当即瞪大双眼,乌黑的眸子里映射着恨意和恐惧。 脑子一团乱麻,来不及理清思绪,她转过身就想逃跑。 大门早已经被锁住,怎么都拉不开。 刚刚陪着她进来的两人也不见了人影。 秦牧琛坐在椅子上,双手抱胸,修长的双腿搭在桌子上,一副慵懒肆意的状态。 他朝虞恩温柔的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恩恩姐,怎么来的这么晚,我都等你好久了。” 虞恩双腿发软,紧靠着房门才勉强撑着没摔倒,内心突然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。 眼神惊恐,嘴唇不停的哆嗦着:“你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 秦牧琛慢条斯理的收回架在桌子上修长的双腿,起身悠哉悠哉的朝虞恩走了过去。 高大伟岸的身影不断逼近,将虞恩弱小的身躯完全的笼罩在阴影之下。 秦牧琛始终面带笑容,虞恩看着那抹笑,仿若一只狰狞的怪物。 整个楼层空无一人。 不一会儿,楼道最里面的办公室隐约响起了异样的哭声。 …… 秦牧琛穿好衣服,一脸餍足的看了眼病床上绝望痛苦的虞恩。 伸手将她脸上的头发抚到耳后,又在她汗湿的额头印下一吻。 “恩恩姐,下回如果还想见我,不用这么大费周章,我立刻就会飞奔到你面前去。” 说完小心翼翼的替她穿好衣服,把人打横抱了起来,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办公室。 那是第一次,虞恩见识到秦牧琛的权势。 秦牧琛并没有直接放她离开,而是又把她带回了酒店。 大手轻轻卡着虞恩的脖子,没有用力却充满了震慑力。 他轻轻贴着虞恩的耳边,喉咙发出轻微的笑声。 “恩恩姐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受到惩罚了?早就跟你说了,让你听我的,我一定对你好。” “你偏不听,非要撞南墙,这下好了,撞得头破血流。” “不过没关系,知错能改就是好的,你放心,我也不会跟你生气,毕竟,人总会犯错的。” “而且我那么爱你,怎么会舍得怪你呢。” 他一字一句的说着,语调含笑,就像是在嘲笑虞恩的不自量力和白费功夫。 不知又混了多久,虞恩最后是被秦牧琛开车送回了学校。 她两天没上课,学校却没有人通知她,因为秦牧琛早已经帮她请好了假。 准确说不是请假,就是简单的打个招呼就可以。 秦牧琛把车停在女生宿舍楼下。 虞恩一言不发,直接去开车门准备下车,却被秦牧琛一把拉住。 没等她回头,秦牧琛就凑了过来,按住她的后脑勺。 这里是宿舍,随时有人经过,虞恩拼了命的挣扎。 秦牧琛吃疼一声放开她,嘴唇被咬破了血。 他伸出拇指擦了擦嘴角,扣住她脑袋的手依然没松开。 “这么狠啊~” 他轻笑一声,眼神暧昧:“没想到恩恩姐喜欢玩这种,不过没关系,我愿意陪你。” 说完脸又凑上去,虞恩身子颤了又颤,一把推开他,快速打开车门逃了下去。 秦牧琛打开车窗,似笑非笑的望着那道落荒而逃的狼狈背影。 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璀璨的星光,投射出一股执拗病态的眼神。 “恩恩姐,你终于是我的了,一辈子都是,你再也别想离开我。” 虞恩回到宿舍,室友都去上课了。 她很庆幸宿舍没有人,不然她真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这不忍直视的模样。 虞恩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在网上下单买了药。 然后就拿着衣服去卫生间洗澡。 她把水温开到最大,疯狂的揉搓着印迹斑斑的身体。 不论她怎么用力,那些屈辱的印迹都像烙在了上面般,皮肤泛出红血丝了都搓不掉。 秦牧琛做完以后不让她洗澡,让她一路就这样撑着黏腻的身体回到学校。 因为水温极高,热气腾腾的水雾弥漫着整个卫生间,也迷蒙了虞恩的视线。 朦胧的双眼之中晕染着水汽,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掉。 身体加上心理的双重折磨,硬撑了一路的意志力再也坚持不下去。 虞恩蹲在角落里,抱着膝盖失声痛哭了起来。 不知道哭了多久。 虞恩感觉哭尽了全身的力气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卫生间走了出来。 吃完了药,虞恩直接上了床。 这几天太过疲惫,刚躺下就闭上眼睛陷入了睡眠。 这一觉,虞恩睡的天昏地暗。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。 室友看到她醒了关心了几句,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。 虞恩说不去,一张口就牵动了伤口,嗓音低哑的吓人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