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薄父嫌弃薄母年老色衰,再加上薄以宸迟迟没有孩子。 便偷偷和薄以宸办公室的秘书勾搭上。 一番天雷勾地火,秘书很快怀了孕。 就在薄母去医院照料孙子时,刚好看到薄父陪着秘书从产检室出来。 薄母以为自己看花了眼,就一路偷偷跟着他们。 最后薄父揽着秘书走进了薄氏。 薄母这才疯了一样,进了办公室就是对两人撕咬殴打。 看着儿子进来,薄父终于维持不住自己的面子,一把将薄母推开。 “闹什么闹!” 薄母被推的一踉跄,幸亏薄以宸眼疾手快,将母亲扶住。 薄母猛然睁大眼睛,又要上前。 “你居然敢推我!” “姓薄的,我嫁到你们家这么多年,从来都是好太太好妻子好母亲,一点错事都没做过,你居然敢出轨!” 薄以宸还沉浸在自己父亲出轨的事实中,一时间也没拦住薄母。 三人又纠缠到了一起。 混乱中,小三被薄母猛然推倒在地。 顿时她身下一片血红。 小三的脸变得惨白,尖叫出声。 “我的孩子!” 薄父一愣,再抬眼时,眼里满是愤怒,猛的抬手朝薄母扇去。 “贱人!” 第十九章 这一次薄母被狠狠推倒在地,再也爬不起来。 而薄父直接抱起小三摔门离去。 整个房间只剩下薄母的哭泣声和薄以宸的沉默声。 不知过了多久,薄以宸才把薄母从地上扶起:“妈……” 薄母一巴掌狠狠拍在他背上:“叫什么丧!” “现在当务之急是赶去去医院,你爸那个蠢货要把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那个贱人的孩子!” 薄以宸猛地抬头看向薄母。 “您说什么?” 薄母咬牙切齿。 “现在赶紧去医院,找几个人把那个贱人的孩子弄死,不然你这总裁的地位就不保了!” 薄以宸顾不得其他,又转身朝医院奔去。 刚到病房,就看到薄父在吸烟区烦躁的抽着烟。 想起薄母刚刚那狠狠一推,薄父心里越发烦躁。 转身就要回公司找薄母算账,却与刚来的薄以宸撞了个正着。 看着眼前的父亲,薄以宸思绪复杂。 在他的记忆里,薄父还是那个每天回家都要陪他玩的好父亲。 也是每天回家给薄母送上一朵花的好丈夫。 什么时候却变成了这个样子。 薄以宸满是痛苦,喉间压抑不住的苦涩。 “爸,为什么……” 薄父满心里都是着急的回公司找薄母算账,自然没有耐心陪他。 “还能有什么,我缺儿子!不行吗?” “可我不是你儿子吗!” 薄父冷笑了一声。 “儿不嫌多!” “再说了,你不也一样找了小三生了孩子吗,你都不在意,我又为什么在意?” 想起那个孩子,薄以宸皱起了眉。 “那是因为夏夏无法生孕,我才找的小三生的孩子,现在我已经把小三处理干净了,那个孩子就可以当我和夏夏生的。” 薄父根本不听他解释,只是拍了拍他肩膀。 “别给自己找借口,出轨就是出轨,有什么好解释的!” “以后,你就要有弟弟了。” 说完不再看他,转身离去,独留他跌跌撞撞的坐在椅子上。 思绪万千翻涌,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想到了他出轨时和夏夏说的话。 当时他实在不理解,为什么宋微夏反应这么大。 他不过只是让别人替自己生个孩子,等孩子生下来后,他就抱给夏夏抚养,至于孩子的亲生母亲打发了就是。 那时夏夏悲痛欲绝,死心的要跟他离婚。 他还在死死挽留,却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。 如今薄父的一番话,让他彻底和夏夏一样感同身受。 原本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,是这么的痛苦。 当初的他和如今的薄父一样。 明明在这之前,是很爱很爱自己的妻子的。 却为了生一个儿子,决然出了轨。 明明是自己的错,自己心安理得不说,还责怪妻子不理解自己。 悔恨的泪水从眼眶中流出,他掩面无声呜咽着。 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站起身朝小三的病房里走去。 可是却被门外的保镖拦在原地:“薄总,没有董事长的允许您不能进去。” “滚!”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,最终让了步。 病床上,小三一脸惊恐的看着他。 她不是没有听说过薄以宸处理付诗忆的事情,一想到自己也要遭遇一番噩梦。 她立刻从床上爬到地上,扑通就是一阵磕头。 妄想薄以宸能放她一马。 可薄以宸还是让护士死死按住她,把她往手术台上拖去。 小三终于维持不了平静,疯了一样朝他怒骂。 “薄以宸,你们这群贱男人,明明是自己把持不住出了轨,凭什么要我们女人来承担错误!” “你怎么不去死!” “还想让宋小姐原谅你,呸!你做梦!” 薄以宸眉都没皱一下,只是平静道。 “我自然也有错,我会向夏夏求原谅的。” “至于你?哼?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那酒里的药是你下的。” 女人的脸顿时变得惨白。 “你放心,我爸自然也会来陪你的。” 他抬脚就要离开,助理却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。 “薄总,股东撤资了!” 第二十章 原来薄父返回公司后,就又和薄母扭打在了一起。 而这时几个客户和股东刚好来公司,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这么不堪的一幕。 更糟糕的是还有一个大股东因此被砸伤进了医院。 这一通操作下来,客户们直接摇头走人,几个股东怒不可遏,当场宣布要撤资。 公司顿时乱成了一锅粥。 而因为股东的撤资和客户的离去,导致资金不足,材料无法准时提供到工地,导致工程烂尾。 甲方不结尾款后,工人们又纷纷闹了起来,甚至还约着上了天台。 一时间,薄以宸忙得焦头烂额。 看着薄氏的一系列烂事,宋煜珩满意的喝了口茶。 这些他总没有时间来骚扰自己的妹妹了吧。 为了重新挽回这些客户和股东。 薄以宸不得不拉下面子,四处求情让利。 这才让其中几人松了口,答应来应他的酬。 酒桌上,一个客户刷的摆出一桌烈酒,笑不见眼底的看着他。 “薄总,你要是把这一桌的酒都喝完,我就考虑重新供应材料的事。” 薄以宸看着满桌的烈酒,心里一颤。 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这么多酒了。 公司刚上市那段时间,他整日应酬,常导致自己一身酒味不说,胃也有了问题。 宋微夏心疼不已,常常陪着他一起应酬,来分解压力。 可如今,陪酒的人早就不在了。 他闭了闭眼,拿起一瓶就往嘴里怼。 很快,他把空瓶一丢,又重新拿起一瓶…… 一旁的客户不由的拍了拍手:“薄总爽快!” 最后薄以宸实在喝不下去,只能跑去厕所扣嗓子眼催吐。 吐完后,他红着脸眼神迷糊的跌坐在地板上。 突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的某一天。 他也是这么狼狈的坐在地上。 下一刻,宋微夏就推门而入,一边给他擦着身上的呕吐物,一边又给他灌醒酒汤。 好让他舒服一点。 那时她的眼神满是心疼。 他模模糊糊的抬起手,想要抚摸上她的脸。 可刚一碰,眼前的人顿时如云烟般消散的一干二净。 他才恍然发现这一切都是他的幻想。 门外被人砰砰的敲打着,助理着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 “薄总,薄总,您怎么样了?” “对方说如果您再不出来,他们就要走了!” 想起那群客户,薄以宸挣扎着从地上爬起。 “马上就来。” 他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往包厢走去,却因视线模糊,一把撞到了来人。 对方也是个暴躁的,当场骂了几句脏话。 “你他妈眼瞎啊!” “知道老子是谁吗,敢往老子身上撞,你他妈找死啊!” 酒多壮胆,更何况薄以宸现在头脑根本就不清楚。 直接就揍了上去:“给我滚!”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,当即朝身后招了招手。 一群人殴打成一团。 最后齐齐进了派出所。 “薄先生,你要离开的话也可以,得打电话叫人来保释你,签字才行。” 面对薄以宸的大吼大叫,对面的警察一脸司空见惯的模样。 薄以宸想起还没有喝完的应酬,砰的坐回椅子上,烦躁的拿出手机。 拨打出了一个电话:“夏夏,我在派出所,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?” 可那边只有一道机械的女声: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……” 他这才想起,自己早就被宋微夏关机了。 不得已,他只能给其他人打电话。 那些狐朋狗友因为他做的这些事,早就对他避之不及。 而说着要为他两肋插刀的兄弟们,也在长辈的警告下迅速和他划清界限。 至于他的父母,早因为殴打齐齐进了医院。 一时间,他孤立无助。 只能在冰凉的铁椅子上枯坐一夜。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,给他收拾完烂摊子的助理才匆匆赶来将他保释出来。 他疲惫的躺在后座,捏了捏眉头跟助理吩咐,说要重新把那几个客户约出来,给他们赔不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