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桑渔不温不火的话,让傅青哲所有的快意都变成了怒火。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,讥讽冷笑:“你果然还和以前一样,没有心!” 说完,他用力将她甩开,转身就走。 岑桑渔摔在地上,不顾狼狈地抓住了他的衣角:“等等……今天,是说好打钱的日子,你还没有把钱给我。” 岑母在五年前患上尿毒症,没钱治病时,是傅青哲出现。 让岑桑渔签了一份情人协议,来换钱。 所以五年来,每个月岑桑渔都得管傅青哲要钱。 每次傅青哲都得先折辱她一番,才会甩卡。 可今天傅青哲却一把挥开了她的手:“你刚才打搅了我和梦梦的好事,还想要钱?除非,你现在灭了我的火。” 岑桑渔眼中都是不敢置信。 她明白傅青哲的意思,他不会碰她,她得用别的办法。 想到母亲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,岑桑渔闭了闭眼,抿唇颤抖。 “好,我做。” 她颤抖的抬起手,要去解开傅青哲的裤子。 傅青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:“我从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的家世,现在我终于明白,权力有多重要。” “没有钱,没有权力,我怎么会看到你这幅卑贱的模样?” “当初你要嫁的那个人,知道你还有这一面吗?” 岑桑渔抿紧唇,忍耐着他言语带来的刺痛。 下一秒,傅青哲再次将她甩开:“算了,被别的男人玩弄过的女人,我嫌脏!” 他转身离去。 很快,楼下就传来沈梦乔销魂的叫声。 岑桑渔呆呆地坐在地上,满心疮痍。 半晌,她慢慢站起来收拾行李。 走进偌大的衣帽间,收拾自己衣服的时候,她看到了里面的情侣装。 那是五年前她和傅青哲一起买的,她没舍得丢掉,被傅青哲命令住进这栋别墅后,她将这些衣服也带了回来。 可惜,傅青哲只有嘲讽,连一眼都没再看过。 一旁玻璃柜中,还有她省吃俭用四年,才买给他的赛车头盔。 送给他的当天,就被他摔得稀烂。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确实不应该在一起。 岑桑渔将这些东西全都打包装进袋子里,打算明天丢掉。 而要带走的东西,完全没有。 她五年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傅青哲给的,她要走了,理应也什么都不应该带走。 七天后,她签的协议就到期了。 以后有沈梦乔陪傅青哲,想来母亲的医药费也不用再发愁。 岑桑渔回到房间,“啪嗒”一声关上灯。 翌日。 岑桑渔是被沈梦乔的敲门声吵醒的。 她打开门,门口得的沈梦乔一脸不满:“岑桑渔,妈的医药费和住院费你怎么都还没交?医院都打电话来催了!你想妈死是不是?” 岑桑渔顿了顿:“傅青哲没给我钱。” 沈梦乔很不高兴地啧了一声:“你怎么这么没用!早知道我昨天就管他要了。” 听到她说的话,岑桑渔眸色微颤。 她掐了掐手:“那就你去管他要吧。” 说完她就要将门关上。 沈梦乔拦住她动作,冷嗤一声:“怎么,你不高兴?你把握不住傅青哲,还不是你没用?” “实话告诉你,傅青哲根本就不喜欢你,他把你放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你痛苦。” 她压低了声音。 “你听到昨天我和傅青哲有多快乐了吧?你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姿势,喜欢我怎么样挑逗他吗?” 岑桑渔攥紧了手,将沈梦乔挡在门上的手推开:“不用你来告诉我。” 毕竟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,傅青哲有多恨她。 沈梦乔得意地离开。 而岑桑渔在原地站了会儿,收拾出门去了医院。 病房里,岑母正虚弱地躺在软榻之上。 当看到她进来时,神情淡漠:“你来了。” 岑桑渔坐到病床边给母亲倒了杯水,而后忍不住说起妹妹的事。 “妈,梦梦和傅青哲在一起了,这事您知道吗?” 岑母眸色微变。 岑桑渔继续道:“她这样是不对的,还希望您能劝劝她……” 话没说完,岑母突然道:“小桑,梦梦是你的妹妹,也是我和心爱之人唯一的女儿,你要让着她。” “她既然喜欢傅青哲,你便主动离开吧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