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是他辈子最爱的人,将来也是我们的亲人,我们对你好是应该的。” 亲人,这个词对于从小孤苦无依的许安然来说太过陌生。 可第一次,许安然从奶奶和媛媛的关怀下感受到了家的温暖。 思绪翻转,画面再回到了陆浩南带人将江家砸得稀巴烂的那天。 奶奶到死都没有说出她去了哪,就连媛媛即便被殴打,也仍旧咬紧牙关,不肯说出她的去向。 许安然在看到奶奶和媛媛惨状的那一刻,终于抛去了所有的尊严,主动脱下了衣服,求他们放过江媛媛。 第五章 一滴泪从许安然眼角滑落,此刻,许安然在想,奶奶一个人在那个世界很孤单吧,她真的好想现在过去陪陪奶奶。 而此时,一通电话铃声将许安然从混沌中唤了起来。 打开手机,许安然发现是闺蜜苏婉打来的电话。 刚接通,苏婉焦急的声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。 “安然,不好了,医院这边检测出媛媛因为过度惊惧而被诱发了心脏病,手术的钱还需要再补三百万。” “什么!那媛媛现在怎么样了!” 想到某种最糟糕的可能,许安然悔恨交织,恨不得掰断铁门冲出地窖。 “婉婉,我已经欠江鹤白太多太多了,媛媛是江鹤白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她不能再出意外。” 听到许安然语气中的焦急,苏婉赶忙补充道:“目前媛媛的病情已经暂时得到了控制,但国内的医疗设备不够精密,院方给的建议是在半个月内,把媛媛送去德国救治,这样媛媛才有活着的希望。” “要是再拖下去,恐怕媛媛她真的醒不过来了。” 苏婉说着,声音也不由带着几分哽咽。 “还有时间,只要还有希望,我就不会放弃。” “婉婉,这两天,麻烦你帮我多照看着些媛媛,刚好我和陆浩南还有最后一场酒局,我一定会凑够钱给媛媛进行心脏移植手术。” 许安然刚挂断电话,江鹤白便带着温如雪出现在了地窖门口。 “许安然,这两天想明白了没有,只要你向温如雪磕头道歉,说上一百遍你是贱人,我就把你放出来。” 江鹤白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安然,眼底全是恨意。 温如雪也适时出声,佯装大度道:“安然姐姐,只要你肯诚心道歉,从前你伤害过我的事情就一笔勾销,如何?” 江鹤白很清楚,许安然向来在他面前最要脸面。 如今,他带着温如雪来这里,只不过是单纯宣泄自己心中的恨意罢了。 不想,许安然竟连半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口,当着江鹤白二人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 许安然一边跪,一边抬手狠狠抽自己嘴巴子。 “温如雪对不起,我不该打你,我是贱人。” “温如雪对不起,我不该打你,我是贱人。” ...... 一连重复了整整九百九十八次,直到嘴角渗出鲜血,说话含糊不清,许安然仍旧没有停下动作。 “够了!” 江鹤白厉声喝止了许安然,眼底满是愤怒和失望。 “许安然,这地窖有吃的有喝的,我哪里亏待过你,你又何必在我面前再演卖惨的那一套把戏。” “既然你怕了,今天我就看在如雪的面子上放你出来,今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欺负如雪,我一定饶不了你。” 听到大门开锁的声音,许安然才从麻木中回过神来。 此刻,许安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去医院看看江媛媛。 可她这两天失温太严重,刚踏出地窖的大门,便彻底晕死了过去。 迷迷糊糊中,许安然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个温暖的怀抱。 那人温柔地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额头上,低声自语着:“从前身子骨那么硬朗,怎么我才离开五年,身体就弱成这样。” 许是那人灼热的体温让人太想亲近,许安然恍惚间扯住他的胳膊,喃喃道:“媛媛,让我看一眼媛媛......” 忽而,手上温热的怀抱瞬间撤离,突如其来的冷风让许安然彻底清醒过来。 看到江鹤白阴沉的脸色,许安然顾不得身体的不适,抓着他的裤腿央求道:“鹤白,现在媛媛很危险,你能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吗?” 第六章 “哪怕是远远看她一眼,我也知足了。” 然而回应许安然,是江鹤白蓄力的一脚。 “许安然,你这样肮脏下贱的人,根本不配见媛媛。” 江鹤白眼底充斥着恨意,先前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。 而许安然却不愿轻易放弃,“鹤白,从前的事情,都是我的错,是我贪慕虚荣,是我背叛了你。” “可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媛媛,她是你的妹妹,也是我唯一的亲人,求你让我看看她吧。” 许安然脸上早已蓄满泪水,毫无形象地跪在江鹤白面前磕头认错。 砰砰砰,额头狠狠撞击板砖的声音让江鹤白心头发紧。 直到看到许安然的额头,早已血肉模糊,江鹤白才终于松了口。 “明天,是如雪带我参加商业晚宴的日子,只要你当众为我澄清五年前的污点,我就答应让你去见媛媛。” 出狱后的这些天,江鹤白不单单只是玩女人报复许安然,而是在搜寻可以助力他商业起步的目标。 其中,温如雪,虽只是一个小公司老板的女儿,却也是江鹤白能够改变命运的踏板。 从家人遭遇的不幸,以及许安然的背叛,让江鹤白明白,唯有钱,才能让他拥有话语权。 而对于江鹤白内心的算计,许安然并不知晓。 在得到江鹤白确切的答复后,许安然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。 然而江鹤白却并不买账,“许安然,当初差点害死媛媛的人是你,别以为现在装出一副忏悔的样子,就能抹清自己犯下的错。” “我和媛媛,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你。” 话落,江鹤白丢下一瓶伤药,便摔门离开。 临走,只冷冷道:“别自作多情,我给你伤药,只不过是让你在明天的宴会上,别太丢我的脸。” 许安然很清楚,从主动委身陆浩南开始,她便再没有了所谓的脸面。 许安然将伤药小心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,这才放心地沉沉睡去。 第二天一早,江鹤白带着早已经精心打扮的温如雪出现在了许安然面前。 看到许安然已经换上了礼裙,江鹤白这才放心地搂着温如雪率先下楼。 一上车,温如雪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上。 期间,江鹤白细心给温如雪扣好安全带,还贴心地为温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