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她送他的礼物。 他二十五岁生日那年,她花了一礼拜雕刻的项链。 他三十三岁生病那次,她去佛山跪拜了三天三夜求来的平安福。 他四十岁那年开始头疼,她学了一年亲自调的安神香。 那么多费心费力的礼物,却是被他胡乱的丢进储物间,打都没打开。 相反的,沈念欢送他的折纸星星、廉价领带,甚至一张纸条,都被放进保险柜里仔细珍藏。 嘴角嘲讽的勾起,叶摘星也不想多解释,只是去招呼客人。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沈念欢突然倒到了许砚寒身上。 “小叔,我的头好晕啊......” 许砚寒脸色立刻变了。 “是生病还是吃坏东西了?我带你去医院。” 说着他抱起沈念欢不由分说的离开。 叶摘星皱眉。 她到底是宴会的主人,沈念欢如果出什么事都是她的责任。 离开之际,她不想惹出麻烦。 于是她跟了上去。 可没想到来到许砚寒的黑色宾利前,她听见沈念欢的娇-喘声响起—— “小叔......我好热......下面......下面也好难受啊......” 5 叶摘星原本准备去敲车门的手顿住。 就连她都听出了问题,更别说车内的许砚寒了。 叶摘星听他焦急开口。 “念欢你是中药了,我立刻带你去医院!” 可车内的沈念欢却是一把抱住他,哭出声来。 “来不及了......小叔我好难受......求求你,求求你给我吧......我只想要你......” 女孩清甜的嗓音带着哭腔,狠狠撩拨在男人最敏-感的神经上。 许砚寒本来就是用尽全身的理智克制,此时听见女孩的告白,所有的压抑终于爆发。 男人化身为兽,猛的将女孩扑倒。 叶摘星看着眼前的车子发出剧烈的晃动,听着车内女孩的哭声变成喘-息,变成求饶,最后变成无力的呜咽。 男人都还没有停止。 叶摘星嘴角无力的扯起。 上一世,她和许砚寒结婚二十年,亲密的次数却屈指可数。 就连后来的一个月一次,还是她三十五岁生日那年求来的生日礼物。 她曾经以为,许砚寒是对这种事没兴趣。 可此时听着车内的剧烈,她才明白。 他不是对这种事没兴趣,只是对她没兴趣而已。 叶摘星转头。 或许,这样也好。 这一世,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。 ...... 叶摘星回到宴会上,两个小时后,宴接近会尾声,她作为主人要发言。 她回到楼上的化妆间喝了杯果汁,正准备补妆。 可不想小腹里一股热-流涌起,她感到不对正想喊人,不想一道冰冷的声音就从门口响起—— “怎么样,叶摘星,被人下药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 6 叶摘星猛地抬头,就看见许砚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门口。 她立刻反应过来。 “是你在我的橙汁里下药?”她气急,“许砚寒你想干什么!” 许砚寒冷笑一声,上前捏住她下巴。 “我还想问你想干什么?你为什么要给念欢下药?” “就因为她不小心摔碎了你妈妈的遗作,你就给她下药,想让她当众出丑毁掉名声甚至贞-洁?” “可她还是个孩子!叶摘星,你怎么可以那么恶毒!” 叶摘星简直都听呆了。 “我什么时候给沈念欢下药了!” 许砚寒甩开她。 “别否认了!我都问过念欢了,她今天只喝过你给她的一杯水,不是你会是谁?” 叶摘星这一刻才明白,什么叫绝对的偏爱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