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大概知道她身后之人。” “娘娘心里有数就好。” 洗浴完,骊珠换上寝衣。 李晟渊快她一步,还将勤政殿的折子带了过来,骊珠一出来,就看到他“奋笔疾书”。 骊珠感叹,这人的精力实在旺盛。 察觉来人,李晟渊停下朱笔。 “听说今日有人在你的饭里下了药?” “是,是泻药。” “你为何不早跟朕说?”李晟渊有些生气。 “今日是太后寿诞,嫔妾怕打扰了陛下和太后。” “这个时候倒知道听话了。听说下药的宫女自尽了,你心里有没有怀疑的人?” 【不用怀疑,就是苏婕妤。】 “嫔妾不敢随意揣测。” “戕害妃嫔,此事不能姑息,朕会查出来她是谁。” “多谢皇上,您不知道,嫔妾差点就吃下那带有泻药的馄饨了,若是在宴席上出了丑,此生就再无颜面见人了。” 李晟渊陪着骊珠演戏,顺手将她拉到腿上。 “爱妃受委屈了。” 骊珠也不知道怎么就坐到了狗皇帝的腿上。 【别说,狗皇帝的大腿真结实啊!】 李晟渊点头,他觉得腿上之人的屁股也很软。 不过不能再叫她坐下去了,不然这女人又会在心里骂他变态了。 骊珠还没体验够呢,就猝不及防地被结实的大腿掀了起来。 “时间不早了,歇了吧。” ~~ 虽然李晟渊答应要帮自己查出幕后黑手,但骊珠也不想让苏婕妤好过。 苏婕妤家的故事那么精彩,可不好捂在家中,是时候拿出来晾晾,也叫众人来热闹一番。 “栀子,过来。” 骊珠勾手,与栀子耳语一番。 佛手不知道骊珠和栀子说了什么,只见她的眼睛瞪大,十分激动。 没一会儿,栀子支支吾吾地问道:“娘娘,您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 骊珠点头,她可不造谣。 “是,奴婢这就去办。” “去吧,本宫相信你。” 栀子兴冲冲地离开后,佛手的好奇心达到了顶点。 看着佛手着急但是又不敢问的样子,骊珠笑道:“佛手你别急啊。” “娘娘,您到底和栀子说了什么啊?” “哈哈哈,你明天就知道了,这是一个很好吃的。” “好吃的?” “没错,一个非常好吃的瓜!” 翌日,后宫内多出了一则狗血的传言。 长乐殿,苏婕妤摔光了桌上的茶杯茶壶。 “胡说八道!胡说八道!” 苏婕妤的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,她自然也不相信宫里的谣言。 婕妤的母亲怎么会和叔叔……通奸呢? “究竟是谁传出的谣言!本宫如果知道了,一定撕烂他的嘴!” “娘娘息怒。” “息怒?想要本宫息怒,那你就去查出来谣言到底是谁传出的!” “本宫知道了!一定是骊珠那贱人!贱人!” “娘娘,慎言!” 苏婕妤摔累了,瘫坐在椅子上。 “清露,太可笑了是不是,母亲与叔叔相差十岁,母亲说她是看着叔叔长大的。父亲去世后母亲守寡,叔叔怕我们受欺负,所以不曾分家。捏造谣言的人何等的可恶!居然将母亲与叔叔说的如此不堪,母亲以后怎么做人啊!” 清露是苏婕妤从府上带来的宫女,跟在身边十多年了。 清露心情很复杂,婕妤坚信夫人和二老爷是清白的,但她却完全不相信。 还在府中的时候,二老爷就常常出现在夫人的院子里。 一开始,清露也以为夫人待二老爷如后辈一般。 可有一日,她来夫人的院里拿东西,看到了二老爷从夫人的寝房走出来。 那日,清露在二老爷的眼里看到了杀意。 万幸,因为自己是姑娘身边的大丫鬟,二老爷只是警告她,将那日的事忘记。 可清露忘不了。 清露不忍戳破单纯的苏婕妤,安慰道:“是啊,真是太可恶了。” “不行,谣言只会愈演愈烈,本宫不能坐以待毙了!”苏婕妤腾的一下站起来。 “婕妤,您要去哪儿?” “本宫要去勤政殿找皇上,让皇上还本宫,还苏家一个清白!” “不。”清露拉住苏婕妤,慌道:“娘娘,清者自清。” “什么清者自清,谣言再传几日,母亲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!” “娘娘,别去,不能去啊。”清露死死拉住。 “你为何拦着本宫?你……知道什么?” 清露哭着摇头。 “说啊!”苏婕妤吼道。 “六年前,奴婢看到……看到二老爷从夫人的寝房里出来。” “清露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” 清露点头。 “清露,你该死!” 清露却道:“奴婢亲眼所见,还有娘娘,您不觉得大少爷和二老爷越来越像了吗?” “叔叔和父亲是亲兄弟!弟弟长得像叔叔很正常!” “可娘娘,大少爷他是遗腹子,这太巧了。” 苏婕妤指着清露,崩溃道:“你的意思是,母亲和叔叔在父亲去世前就……就……” 通奸一词,苏婕妤说不出口,她也不敢相信。 “清露,本宫是不是纵容你太过了?” “娘娘,您别自欺欺人了。如果大少爷不是二老爷的儿子,那他为何对大少爷比二少爷还好?” 苏婕妤愣住,她想起来了。 苏观文在弟弟苏观武身边如同小厮一般,就像婶婶的女儿苏茉跟在自己身后,如同丫鬟。 可她一直以为苏茉是自甘下贱。 原来,原来真相如此的不堪! 苏婕妤一阵天昏地暗,晕倒了过去。 李晟渊在勤政殿,听完了吉安的禀报,明白是骊珠出手了。 不得不说,苏家的这个“瓜”实在炸裂。 “吉安,立即让锦衣卫查查苏家。” “是!” 相关Tags:心情 |